”
因為沈聽眠總是在躲,李牧澤沒能完全把沈聽眠的內褲扒下來,只扒了一半,這樣想倒的確是會被射出來的東西弄臟。但他聽到這話還是氣笑了,在沈聽眠柱身的頂端壞心思地輕輕摳弄了下:“你再說?”
“啊!”沈聽眠的臉連著脖子都是紅的,他悶在枕頭里,咬著枕巾叫,“你別亂弄,你——你輕點兒行不行!”
“好,好。”李牧澤連聲答應著,手卻依然不老實,似乎知道沈聽眠哪樣會舒服,于是加快手速略粗魯地狠狠套弄了幾下,沈聽眠的屁股在他身下拱來拱去,嘴里模模糊糊叫著,后來突然身體一繃,軟在了床上。
他還是射出來了,量很多,如他所言,確實很久沒有釋放過。
李牧澤有些心疼,又對沈聽眠大汗淋漓的樣子很心動,低頭吮吻他臉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這不是出來了嗎?”
連續說了好幾遍,沈聽眠都沒回應,李牧澤怕他生氣,軟聲問道:“眠眠?”
沈聽眠有氣無力地用胳膊肘頂他,虛弱地說:“牧澤。”
李牧澤膽戰心驚應著,覺得他要罵人了:“誒……”
誰知沈聽眠卻不合時宜地告訴他:
“我愛你。”
結束之后,沈聽眠從床上趴起來,皺著眉埋怨他:“跟你說了會臟的。”
“那怎麼辦?”
李牧澤仍把沈聽眠抱在懷里,用腦袋去蹭他的頸窩。
沈聽眠感覺他的話沒有誠意,他在他懷里挪動了幾下,半推著他說:“你給我換一條。”
李牧澤明知故問:“換條什麼?”
沈聽眠沉默了會兒,不如他的意,低低地說:“去洗一下。”
李牧澤抬起頭:“洗什麼?”
這玩意兒!饒是好脾氣的沈聽眠都有些怒意,他別開臉不去看他,兇巴巴喊:“洗一下內褲!”
李牧澤愣了會兒,笑了:“現在?”
“明天洗會被你媽看見,”沈聽眠躲著他的目光,催促地推了他一下,“洗完拿到屋里晾,快點,沒跟你鬧。”
李牧澤蹭著沈聽眠發燙的臉,鼻尖拱了下沈聽眠柔軟的耳垂:“那就讓她看。”
沈聽眠忍不住攥住李牧澤的衣服,縮著脖子躲他:“我沒有跟你鬧……”
李牧澤按住他的后腦勺,含著他的嘴唇吮了會兒,氣息溫熱:“別洗了,送給我算了。”
他這樣說,已是知道自己壞極了,可就是想看沈聽眠和他著急,于是笑著去打量沈聽眠,等待他惱羞成怒,等待著他的失態。
李牧澤知道沈聽眠羞慘了,事實也的確如此,沈聽眠紅著臉愣愣地看著他,卻并沒有打他,而是在愣了十幾秒后,突然湊上前親了他一口。
李牧澤在猝不及防的心悸中聽到信以為真的沈聽眠軟聲軟氣在哄他:“好牧澤,別欺負我了,我可以給你的別的,這個……真不行。”
李牧澤嗚咽了聲,臉埋在他懷里,在此刻認定這份愛至死方休:“你讓我死我都愿意。”
五分鐘后,倆小孩悄默默從房間里探出頭來,外面是黑的,李牧澤舉起手機,用屏幕發出來的亮光照前面的路,拉著沈聽眠的手往外走。
走到半路,他才發現沈聽眠沒有穿鞋,也沒有穿襪子,睡褲下面是赤著的腳,踩在樓梯上,發出輕微的吱呀吱呀的聲響。
“你干嘛不穿鞋?”李牧澤問他,聲音有點大,瞬間被沈聽眠捂住嘴巴。
沈聽眠焦急地小聲呵斥:“你小點聲。”
李牧澤抓住沈聽眠的手,輕輕拿下來親了口:“讓你穿我的,你不穿。
”
沈聽眠飛快垂下眼睛,支支吾吾地說:“我不想穿你的。”
李牧澤笑的眼睛都彎了:“我說拖鞋。”
沈聽眠怔了下,掙扎著說:“我……我也說的是拖鞋!”
底氣不足,李牧澤也沒再為難他,拉著他幾步走去衛生間。
關上門后,沈聽眠終于放松了點,他沉沉松了口氣,騰出手去從李牧澤手里拿內褲,李牧澤卻把手臂抬高了,對著他挑眉毛。
沈聽眠輕易不生氣,一生起氣就容易鬧紅臉,他搶了幾次沒搶到,又羞又氣:“李牧澤!”
李牧澤順勢把他往懷里一摟,在他臉上親了口,哄著說:“乖,我給你洗。”
沈聽眠推了他一下,沒推開,大晚上的也沒力氣了,靠在他身上悶悶地說:“你洗干凈點。”
李牧澤揉著他的腦袋瓜,貼著他耳邊說:“我仔細著洗。”
這句話順著沈聽眠的耳神經一路蕩到心窩,讓他猶如夢中,他并不敢看李牧澤,臉燒得厲害,低著頭退到一邊,聽著那邊嘩啦啦的流水聲,突然悶悶地出了聲:“牧澤。”
“嗯?”
“以后再做點別的。”
李牧澤抬起頭來,看著鏡子里沈聽眠的側臉,看著他糾結又決絕的模樣,羞紅的小耳朵,聽他的眠眠告訴他:“你考完試。”
剛剛的逗趣都是幌子,在真正聊到這個羞窘的話題時,李牧澤緩了很久也說不出像樣的話,只是含含糊糊表達了自己委婉的意思:“嗯……我想想,到時候家里沒人就好了。”
沈聽眠認真的可愛,他用商榷的語氣說道:“可以不在家,去旅館,咱們開房。”
李牧澤驚了一下:“啊?真的。”
“真的,到時候咱們就是大人了,怎麼都可以。
”沈聽眠眼珠轉向他,“你怎麼想?”
“我……我想你穿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