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白胡思亂想的時候,姜蔚已經撕開了阻隔貼,看著他說,“側躺著,把脖子露出來。”
舒白沒有聽清楚姜蔚說的是什麼,只聽見了脖子兩個字,他側頭呆呆地望著姜蔚,看著姜蔚在他眼睛里越變越大,最終在姜蔚靠很近的時候摟住了姜蔚的脖子,并問道:“你為什麼要我摟你的脖子。”
在等到姜蔚的回答之前,舒白再一次聞到了姜蔚的信息素氣味。
他們沉默著,默契地滾進被褥里,在新換的床單上再次做愛了。
進行到中段,姜蔚伏在舒白的耳邊,喪失理智地在看起來已經不清醒的舒白耳邊剖白內心,說,“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
“不知道。”舒白下意識回答道。
速度忽然變快,舒白被頂痛了,喉嚨里發出嗚咽。
他自然是不相信姜蔚的話的,緩了緩氣,說,“你聽過有句話嗎?”
姜蔚緩慢地動著,低沉的嗓音里藏著饜足和少許的焦躁不安,問,“什麼話?”
“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可以相信的,特別是現在這種時刻,他們會說很多好聽的話,”舒白隨著姜蔚的動作搖晃聳動,同時費力睜大眼睛,他眼底是很少出現的逃避現實的天真,說,“但是現在,我決定勉強相信你一次。”
第13章
沒什麼好說的,是無厘頭,是怪異,可是舒白認為自己真的沒有能力去清醒地拒絕和抵抗來自姜蔚的好聽的話。
他又有什麼錯,他只是去片面地,不理智地相信了姜蔚罷了。
有錯嗎?他覺得沒有。
管姜蔚嘴里的是真話假話,先爽了再說,反正他被暗戀對象說喜歡之后就有狠狠爽到,姜蔚活又很好,身上又爽到。
他這不是大賺特賺?完完全全的血賺屬于是!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還和姜蔚結婚了。
舒白又想到一件事情,結婚前不可以干的事情,比如標記,比如懷孕,他現在好像都能和姜蔚干了,所以他該用什麼辦法騙姜蔚咬他的胸……不是,是咬他的腺體。
而且姜蔚好像不久前也說過要標記他來著,那時候的表情嚇人到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是,對其他Omega來說,被Alpha強制標記的確是屈辱的折磨,姜蔚想用那個方式去懲罰他,他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他和其他Omega不一樣啊,他喜歡姜蔚,被暗戀對象標記又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除了首次標記后極大概率會懷孕之外,根本沒什麼能嚇到他。
然而現在他也不怕懷孕了,哪對新婚小情侶不會生個孩子玩玩是吧。可以理解的,他姐可以理解的,他爸媽肯定也可以理解的。
就在舒白給他和姜蔚的孩子想名字該叫什麼的時候,他被姜蔚握著腰翻了個身,臉朝下趴著。
他身體已經被姜蔚操軟了,上半身貼在床上,腰下塌著,只有屁股被姜蔚扯著所以高高抬起。這種姿勢比面對面的時候進得更深,溫柔了沒多久的姜蔚又開始粗暴起來,胯骨貼著他的屁股撞,皮肉拍出臊人耳朵的響聲。
舒白被操得沒心思想其他事情了,只覺得姜蔚今天怎麼這麼能操,明明是說完騷話快要進入賢者時間的狀態了,怎麼說操就重新操起來了。
還再一次咬他的脖子。
舒白痛得頭皮發麻,后頸上新咬痕疊舊咬痕,找不到一塊好肉,他真的要哭了。
“你在想什麼?”姜蔚忍不住問,“不是說相信我嗎?為什麼在我床上的時候還去想別人。”
“我在想……在想……”舒白剛想說我在想咱倆孩子的名字,后頸就被姜蔚舔了一下,他嚇得一縮脖子,以為姜蔚又要咬他,眼淚都快下來了,“你別咬我脖子了……標記不上的……”
姜蔚聽完氣得牙癢癢,更加覺得自己真是個倒霉催的,他自然知道標記不上舒白,所以只是咬,根本沒有咬破皮膚,他只是想讓舒白痛一痛,別身體在這心卻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但還是算了,舒白很明顯地不喜歡他這樣。
舒白發覺姜蔚不再咬他,他動了動,翻了個身正對姜蔚躺著。
姜蔚肉眼可見的不高興,舒白自知理虧,討好似的抬手握住自己貧瘠的左乳,挺著胸往姜蔚嘴邊湊,難為情地說,“你要咬就咬這里吧,就……還挺軟的,比脖子好咬。”
作者有話說:
小姜(生氣版):我不咬。
第14章
姜蔚喉結上下動了動,鬼迷心竅般張了嘴,但又在最后的關鍵一刻撇開頭,捏住舒白的下巴,重新吻住舒白的嘴唇。
他差一點中招,差一點就咬了。
姜蔚含著舒白的嘴唇又啃又咬,另一只空閑的手摸到舒白的左胸口,手指擰舒白粉紅色的乳頭,單方面地發泄著心里的憋悶和怒火。
為什麼是單方面呢,因為舒白在小幅度掙扎之后開始舒服地哼哼,明顯地已經飛速進入狀態。
姜蔚想,舒白真不是個東西。
世界上哪還有舒白這種人,獨一無二得要命,長得好看就算了,工作能力又強,脾氣還那樣好,在公司見誰都笑瞇瞇的,養起花花草草來又很有一手,把休息區裝飾得綠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