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一言不發,陰郁地看著他的身體,還抓著他的肩膀,將他翻了過去,掐著他的后頸,逼他趴在病床上。
下屬掙扎道:“快住手,你他媽的!”
他想罵得更過分,可是他罵不出口,他本能張不了嘴。
大佬將他褲子也給剝了,在他后臀處粗暴地摸了一會,然后再把他跟個死魚一樣,翻了過來,掃視他的前面。
下屬臉后漲紅了,整個人都在發抖,但他的身體卻因為激動,還有別的情緒,漸漸起了反應。
大佬終于開口了,在看光他整具身體后:“這就是你花了那麼多錢,所得到的?”
下屬這才反應過來,大佬扯開他的衣服,究竟想看什麼。
他顫抖著手,要去提自己的褲子,他褲子卻被大佬踩住了,大佬彎腰,逼向他:“回答我?”
下屬眼睛一點點紅了,他憤怒地直視大佬:“是啊,我花了那麼多錢,都得不到。你呢,我是花了多少,才得到的?”
他這話讓大佬暴怒,將手抬起。
下屬閉上眼,毫不反抗,甚至想著,打吧,打得越狠越好,他也好死心。
可惜他什麼都沒得到,大佬走了,將門甩得很響,離開了他。
第48章
大佬走后,下屬把衣服穿好了,走到窗外,拿出煙,往樓下看。
他沒看見大佬離開的身影,因為樓下是醫院花園,大佬該是朝反方向走了。
捏著煙,他抽了一口,一切都跟他在大佬家中的時候不一樣了。
他從沒想過,他敢這麼跟大佬說話,他會張嘴羞辱他。
那個駐唱,只是他轉移注意力的消遣。
駐唱今天將他叫到后臺,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上來。
下屬將人推開了,他是喝了點酒,卻也沒醉。
駐唱問他,你老是那樣看我,為我花那麼多錢,難道不是喜歡我?
下屬衣服被弄開了,他喝了酒后,身上溫度升高,泛起了潮紅。
他直勾勾地看著駐唱,突然笑了,說你不說話的時候比較像他。
結局是下屬被趕出了那家酒吧,駐唱完全不在乎下屬之前在他身上砸了多少錢,很有脾氣。
下屬回了醫院,又跟大佬吵了一架。
他感覺他自己快瘋了,整個人都很昏,腦袋一抽抽的疼。他多想回到什麼都不記得的時候,這樣他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下屬胡亂地倒在病床上,蓋上被子,睡了一覺。
昏天地暗醒來,就見吵架聲。
睜眼一看,原來是柏念來了,周同這廝也不知為何跟著出現,大概還是要跟他玩好朋友的把戲。
下屬扶著腦袋起身,瞪著他們倆,有氣無力道:“打情罵俏能不能出去再說,我是病人。”
柏念狠狠瞪了眼周同,轉頭跟下屬說:“他上次騙了你。”
下屬愣了一下,周同冤枉道:“我怎麼知道啊,他們看起來很像那麼回事,大家都在說。”
柏念憤怒看了周同一眼,兩個人眼看又要吵起來。
下屬沒明白,蹙眉打斷了他們:“你們在說什麼?”
周同摸摸鼻子:“上次不是說老板可能要結婚嗎?”
下屬的心猛地提了起來。
周同繼續道:“那位俄羅斯來的小姐,已經回去了,是我搞錯了。”
下屬緩慢地眨了眨眼:“你在說什麼?”
周同懷疑地看著他:“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下屬現在真是恨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他現在想抬手把周同揍一頓,都沒有力氣。
他想起他白天究竟做了什麼事。
他把大佬比作鴨。
還說睡了大佬不用花錢。
他又做對了什麼,從一開始,明明就是他強迫了大佬,他背叛又羞辱了大佬。
也許…….他們再也沒有可能,開始了。
第49章
周同從醫院看完下屬的第二日,他就陪著大佬去港城。
大佬眼眶青黑,看起來睡得并不好。
周同提起醫院的下屬,就見大佬睜開眼,用前所未有的冷冽語氣,讓周同再也不要提起下屬。
周同噤聲了,他不清楚這兩個人又發生了什麼事。
按理說不該發生什麼啊。
難道因為他說的結婚消息,導致醫院那位狠狠得罪了大佬?
周同是個聰明人,因此他毫無保留,將他之前誤會大佬要結婚,并且故意透露給下屬嗎,試探他是否真的失憶的事,說了出來。
當時下屬的反應平平無奇,他雖然還有懷疑,但基本認定下屬記不得了。
要不然,就下屬那個狗脾氣,應該當時就壓抑不住,暴跳如雷了。
大佬聽來周同的話,臉色不變,只是闔起雙眼,吐出一句,扣你半年分紅,直把周同逼得臉色鐵青。
周同覺得很冤枉:“老板,當時是你懷疑京佑根本沒失憶,讓我試探的。”
大佬:“我有讓你以謠言試探?”
周同:“……”成吧,他是大佬,他說了算。
周同安靜一會,又覺得,這兩人太詭異了,大佬現在的情況,也詭異。
他干嘛要在乎下屬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左右也不可能再用下屬了,也不會把人放在自己身邊,大佬究竟對下屬是個什麼想法呢?
天知道,反正他是不想再猜大佬的心思了,半年分紅實在讓他肉疼。
……
大佬再次回來,是在兩個星期后。
醫院的醫生在一個星期前,就聯系過大佬的助理,說下屬已經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