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麽,兒女常伴身側對于老人而言已是極大的誘惑,尤其是對于自入圈來見到兒子次數屈指可數的俞父俞母。
“喂,你社麼意思?來這邊我的工作怎麼辦?”俞銘小聲問夏弘威。
夏弘威想也不想便回道:“辭了。”
“辭了?說的容易,我現在的事業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上進?”
俞銘語塞:“我一直……”
“你是舍不得韓東吧?”夏弘威打斷他。
俞銘一臉黑線:“都啥時候了你還扯這檔子事?”
“……”
“行了。”俞母也打斷他們,“我們還沒同意呢。”
盡管如此,看得出俞母的臉上已經有了幾分動搖。畢竟兒子回家的這幾天,是俞父俞母這些年最滿足的日子了。況且有兒子在身邊,他們對這份感情的顧慮也會少一些,總比每天各種猜疑和提心吊膽要強。
說得直白一點,幾遍俞父俞母不同意,強制拆散了他們。日后回到北京再勾搭到一起,也是二老奈何不了的事。
總歸這份坦誠,和夏弘威對俞銘的真心,是二老看在眼里的。
晚上睡覺前,俞銘朝夏弘威問:“你說我父母會同意嗎?”
“肯定同意。”
“爲什麽?”
夏弘威在俞銘臉頰上擰了一下:“有這個大寶貝兒在身邊,誰不樂意?”
俞銘冷眼以對“也不知道那個人說選擇我比我選擇他難多了,什麽意思?看不起我怎麼著?”
夏弘威哈哈大笑,一把將小面攤摟入懷中:“我是太看得起你了好麼?”
俞銘哼了一聲,雖然臉上不服,但心里還是很滿足的。尤其夏弘威的那句愿意爲了俞銘來上海,讓他很是觸動。
“嘿,咱幾天沒睡在一起了?”俞銘問。
夏弘威故意裝傻:“咱不是天天睡在一起麼?”
很快,俞銘的舌頭滑行到了×林深處,逼近那塊禁地。
這件事俞銘為夏弘威做過無數次,但是主動且心甘情愿的,這是第一次。
俞銘將那根拎起,入口前還瞄了夏弘威一眼,確定他眼罩還在,才放心地伸出舌頭,自根部蜿蜒直上。
夏弘威瞬間發出難耐的粗喘。
俞銘像是受了鼓勵般,舌頭停留在頂端,在中央的溝壑處掃蕩一圈,爽得夏弘威那話兒暴脹。
“寶貝兒,吃兩口。”夏弘威說。
俞銘將碩大的硬物吞入口中,以前一直覺得這個過程自己沒有任何享受可言。但是現在感受它在嘴里慢慢膨脹、硬挺,想像著它翻云覆雨時的威架勢,自己竟有種血脈賁張的感覺。
而此時,夏弘威已經撬開了眼罩,縱情欣賞著俞銘心甘情愿地取悅自己。
臉俞銘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的表情有多出格,等他意識到的時候,這一切已經被夏弘威收錄進了手機。
“唉!你干什麼呢?”俞銘急忙去奪手機。
夏弘威手一躲俞銘便撲了個空。“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一次口爆,我怎麼能不好好珍藏?”
“你給我刪了。”俞銘著急。
夏弘威卻翻身將俞銘壓在身下,抬起他的兩條腿朝胸口按去,一般人壓倒胸前也就差不多了,但是以俞銘的柔韌性,膝蓋壓到床單、屁股壓到眼前毫不費勁。
于是,真真是在俞銘的眼皮底下,夏弘威伸出舌頭在溝壑中心肆虐。
“啊······”
強有力的視覺刺激加上極致的肉體歡愉逼得俞銘劇烈呻吟,薅扯著夏弘威的頭發掙扎求饒。
“受不了?”夏弘威問。
俞銘點點頭。
夏弘威剛要給俞銘擴張,俞銘就把他推開了:“不麻煩你,我自己來。”
“喲,今天怎麼這麼爺們兒?”
“滾!”
俞銘話雖然說得硬氣,但還是把夏弘威的眼罩上了。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偷看,結果手剛伸到后面,夏弘威就把眼罩扯了下來。
“你給我戴上!”俞銘撲過去再度給夏弘威遮上。
結果剛要下手,夏弘威又給扯了下來。
俞銘一氣之下要不擴張直接坐下去,雖然夏弘威比他還急,但還是阻止了。
“別介,疼。”
最后還是夏弘威親自動的手。
“我記得以前你經常不擴張就直接上。”俞銘突然提起。
夏弘威心里微微一顫,但仍然嘴硬地說:“我有麼?”
“哼······”俞銘別過臉。
夏弘威又把他的臉轉過來強吻了上去,換做以前早就提槍上陣了,現在還在耳旁柔情廝磨:“是我操你還是你自己動?”
俞銘說:“我自己。”
夏弘威躺下來,享受這幾百年都碰不上的待遇。
俞銘慢慢地坐了上去,雖然經過充分擴張,但是完全納入這種龐然大物還是費了一番功夫。
“唔······”
換過來之后,俞銘開始晃動自己的腰身。
一開始主要以疼脹為主,俞銘還能勉強穩住情緒。后來酥癢感漸漸來襲,俞銘越發把持不住,終于再一次摩擦中蹭到了那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爽麼?”夏弘威問。
自打在電話里聽到俞銘說“和他做就從來沒爽過”之后,夏弘威每次干這事都要問。
“舒服······”俞銘哼道。
“舒服就動快點兒。”夏弘威說。
俞銘這麼多年的舞蹈底子,人雖單薄但是腰力很強,扭動起來特別帶感。
尤其是那張面癱臉,露出與平日大相徑庭的淫蕩表情,有種勾魂攝魄的反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