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夏弘威,俞銘的語氣明顯冷了下來,這種轉變讓夏弘威心情異常不爽。
“哪都不好。”俞銘又補了一刀。
夏弘威用冷厲的目光暗示韓東:問具體一點兒。
于是,韓東又用調侃的口氣說:“那你挑一個最嚴重的。”
那邊沉默了好久才開口:“和他上床就沒爽過!”
夏弘威怎麼都沒想到,俞銘那麼清心寡欲的人,居然會把這一條放在首位。
撂下電話,韓東緊張地搓搓手。
“這方面吧……咳咳……我可能真的比你……那個……出眾……一點點兒……當然不是說你不行……問題在我……在我……說實話……有時候中中都受不了我……”
王中鼎澆花的水全澆在了自己的鞋上。
晚上,夏弘威就去宿舍找俞銘了。
俞銘聽到敲門聲就猜出是誰了,因為韓東從來不敲門,別人進來之前都會提前告訴他。
不過俞銘還是把門打開了,依舊冷漠淡淡的口吻。
“找我來干嘛?”
夏弘威直接把俞銘的手拉過來,放了一塊五彩斑斕的石頭。
“我幫你拿回來了。”
俞銘很難相信這是夏弘威干出來的事,但他沒有驚喜的感覺,反而因為夏弘威這種心平氣和的態度,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
結果,黨俞銘拿起來的時候,竟然發現澳寶上的色澤和花紋都不一樣了。
很顯然不是之前的那一塊。
俞銘心里的失落感瞬間被掃除,破天荒地對著夏弘威送的東西兩眼放光。
“這塊石頭有什麼好的?”夏弘威不理解。
俞銘回道:“色兒多。”就這麼簡單。
夏弘威一直以為俞銘喜歡素雅的,沒想到他竟然喜歡花俏的。
不過想想俞銘喜歡的人,倒也不難理解了。
兩個人沉默了很久,夏弘威突然用手彈了下俞銘的腦門兒。
“停手某人對我的床第表現很不滿意?”
俞銘這才明白韓東打那個電話的用意。
他以為夏弘威下一秒就會把他甩到床上,實行各種粗魯地報復行為。沒想到夏弘威自始至終都沒有發飆的去世,反而饒有興致地盯著他。
“沒想到你對這方面還挺有追求的,我以為你就是快木頭莊子,什麼感覺都沒有呢。”
俞銘不知道聽夏弘威說過多少羞辱的話,以前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就是這麼一句不疼不癢的調侃之語,竟然把他弄得不自在。
“我又不是性無能,怎麼會沒有感覺?”
夏弘威笑了,臉又朝俞銘湊近了一些,滾燙的呼吸全都撲到了他的臉上。
“你還沒回答我呢,我的床上功夫真有那麼糟糕?”
俞銘企圖推開他,“我不想和你說這些。”
夏弘威一把攥住俞銘的手腕,“我不是戲弄你,我是很認真地想了解。”
俞銘依舊繃著臉,“這有什麼可了解的?”
“萬一日后有了新的交往對象,可以避免發生同樣的錯誤。”
“我沒義務為你提供經驗。”
夏弘威的聯合俞銘貼得更近,兩個人嘴唇幾乎只隔了一毫米的距離,稍微一個晃動就能親到,但夏弘威把持得很好。
反倒是俞銘,一直煩躁地推搡著夏弘威。
“我不夠溫柔?”夏弘威問。
俞銘不說話。
“前夕做得不夠多?”夏弘威又問。
俞銘還是不說話。
夏弘威突然一股大力將俞銘的身體翻轉過去,狠狠扼住他的兩個手腕。
俞銘本以為夏弘威要故技重施,沒想到夏弘威知識強行按著他的后腦勺,把他的臉往冰涼的墻面上貼,還說:“你的臉太熱了,給你涼快涼快。”
“你撒手!”俞銘掙扎。
夏弘威偏偏不撒手,貼完俞銘的這面貼那面,惡趣味地看著俞銘別去的小樣兒。
不過,知道最后夏弘威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你睡覺吧,我走了。”直接推門而出。
俞銘忍不住嘟囔一句:“神經病。”
……
第二天早上,王中鼎終于允許韓東出來放放風,把他帶去了公司。
韓東每次和男人走在一起的時候,都喜歡把胳膊搭在人家肩膀上,對王中鼎更是如此。而且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和誰打招呼都用超大分貝。光是這樣還不夠,還要把王中鼎的臉也扭向那個人的方向。
王中鼎終于忍無可忍,“把你狗爪子拿下去!”
“都是爺們兒,勾肩搭背又怎麼了?你害怕人家多想啊?”韓東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我讓你拿下去!”王中鼎厲聲呵斥。
韓東只好悻悻地把手縮了回去。
結果,沒一會兒,王中鼎又把手臂伸過來,搭在韓東的肩膀上。
韓東愣住,這是嘛意思?
王中鼎不想說自己是為了讓韓東改掉伸手的臭毛病,只是斜了他一眼,說:“你太矮。”
進了公司沒多久,韓東就街道同志要去劇組。
因為知道卡恩不在,王中鼎便放心地揮了揮手。
“去吧。”
韓東不懷好意地提醒:“卡恩讓我和伊露培養感情呢。”
沒想到,王中鼎對誰都防著,竟然對伊露百分之百放心。
“你也知道她和你小叔……”韓東挑挑眉。
王中鼎沒說什麼,“快去忙正事吧,別讓人家等你。”
于是,韓東美滋滋地從王中鼎的辦公室離開了。
伊露是李尚送到劇組來的,她毫不避諱和李尚的親密關系,還讓李尚在臨時片場和她聊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