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翻車以后》第9章

就連離婚前沈逐的異常他也沒有發現,家里的胃藥都還是家政阿姨發現的。

江衡南想著想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再結合沈逐如今跑到宜城也要跟他劃清界限,好像終于弄懂了。

胖胖過來舔他的手心,江衡南把胖胖抱在懷里,他把手收緊,哽咽著,“胖胖,我把他弄丟了”

第七章

江衡南渾渾噩噩地過了半個月,期間胖胖生病了一次,從原來房子搬過來的綠植死了三株,人也可見地消瘦下來。

他像一只被困住的獸,在鐵籠里抓耳撓腮,唯一每天的期望就是打開電視,看看沈逐最近在忙什麼。

他也不敢給沈逐打電話,他自己做了那麼多錯事,一樁樁一件件都足夠讓他抬不起頭來。

沈逐偶爾會出現在采訪節目當中,他為人低調,當初和江衡南結婚的事也沒有過分張揚,媒體多次發現從他身上挖不到料,之后也就問的問題比較正常,都是關于市場分析運營一類的。

這天,江衡南照例打開電視,沈逐在記者的追問下不急不躁地回答,大家都對這位有才又有顏的商圈新貴產生濃烈的興趣,即使被眾多人圍著,沈逐也沒有被干擾到,回答簡潔邏輯性強。

不過江衡南更多的注意到,那條被他扔在綠化帶里的項鏈,現在正戴在沈逐脖子上。

沈逐把項鏈放在衣領里面,從外面看是不容易注意到的,但江衡南對這條項鏈的印象很深,銀色蛇形鏈,吊墜也是銀色的彎月。

即使只露出了一點,江衡南的注意全被吸引了過去,他之前去綠化帶找過,沒找到才放棄了的,現在怎麼會在你沈逐身上。

江衡南的注意都在那條項鏈上了,采訪的內容都不沒聽見,等他回過神來,采訪快結束了。

專業性的問題問得差不多了,一些記者也不再繼續提問,就在江衡南以為要結束的時候,有位記者突然開口:“沈先生,現在采訪也到尾聲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問一個比較日常的問題呢?”

沈逐微微抬下顎,對上記者的眼睛“你問。”

記者被盯得耳朵泛紅,但職業素養讓他繼續提問:“我注意到您平時都不怎麼戴配飾,可見您應該喜歡簡約風格”記者頓了頓,繼續說“但是我注意到,上次采訪,加上這次,您好像一直佩戴著一條項鏈,這個項鏈是有什麼意義嗎?”

這個問題一出,在場的人屏住了呼吸。其他記者也試圖從沈逐身上挖到一些私人信息,但是經常都沒有挖到有用的東西,而這個問題,很有可能和沈逐的私生活有關!

記者們眼睛盯著沈逐,不放過沈逐面部的一絲表情。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剛才提問的記者硬著頭皮開口,“沈先生可以展開說說嗎?”

沈逐的視線掃過提問的記者,把項鏈大大方方拿出來給大家看,攝影師抓緊機會拍照。

“這條項鏈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去世后沒能留下什麼東西,這條項鏈一直是我對她的一個念想。”

一個念想,母親留給我的,沒能留下什麼東西。

江衡南腦袋空白了兩秒,好半天才從拆分的字眼里理解到這句話的意思。

原來被他嫌土不值錢的項鏈,竟是沈逐母親留給他最重要的東西。

江衡南已經不敢去想當初他跟沈逐吐槽這條項鏈丑時的心理活動了,扔了后他還去專柜挑了幾條差不多的送到沈逐面前,讓沈逐選。

江衡南的虎口發麻,心臟一抽一抽地酸疼,張著嘴巴無措地站在原地,眼淚卷滿眼眶:“我不知道.....沈逐,我不知道。”

-

第八章

沈逐再見到江衡南已經是一個半月以后了。

江衡南看起來瘦了很多,原本瑩潤的臉頰上掉了些肉,不似以前的豐潤,面部線條清晰了不少。

江衡南找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下雨天,渾身淋得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跟落湯雞似的。他緊緊扒住沈逐的手,眼淚與雨水混在臉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一個勁的哭,說他不知道那是阿姨留的項鏈。

江衡南總是很會挑沈逐的心軟處,放在以往,江衡南頭發是濕的一定會被沈逐拉起來吹干了再睡。

只是這次,沈逐垂眸盯著矮他一頭的江衡南,“不重要了,當初我樂意給你,你怎麼處理都是你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你把它丟了,不要了,那就是我的,我現在有權自己處理項鏈。”

江衡南一向很會哭,這次,沈逐沒再心軟,江衡南說,“我可以進去坐坐嗎?”

沈逐給他泡了杯熱姜湯,空調的溫度調高幾度,遞了塊白色的毛巾給他,“吹風機在浴室里,毛巾是新的。”

時隔快一個多月,再次見到沈逐,江衡南鼻頭酸澀,接過沈逐的毛巾,“對不起”

從浴室里吹干頭發出來,看著沈逐坐在沙發上疲倦地捏眉心,江衡南走到他面前,“沈逐...”

屋外的雨聲漸漸小了下來,沈逐剛一站起來,江衡南就跟著站起來,結巴道:“你別趕我走,我,我自己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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