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顯而易見僵了一下,接著虎口卡著我的胳肢窩想把我拉起來。我兩條胳膊圈成了緊箍兒環著他腰不撒手。
齊晗無奈躬下身抱著我,嘴唇快要貼到我的后頸,聲音挾著酒氣霸占我的聽嗅兩覺,像是在克制什麼情緒:“崽崽,別鬧。”
我偏頭對著他喉結吐氣,說出的話沒來得及傳入人群便盡數淹沒在他的懷抱和胸腔:“哥,我在樓下開了房。”
如果此刻有人在我們的對面,有幸就能看到一對兄弟親密得不分你我,不幸就能察覺一雙情侶的耳鬢廝磨。
11
我哥在眾人迷惑的注視下扶著醉成一攤爛泥的我說去負一樓房間休息,有不放心的女生準備跟上來不知道是想照顧我還是照顧我哥,在被我借著酒勁扯皮拒絕以后要到了房間號才善罷甘休。
一百毫米的樓板仿佛將這層地下客棧與世隔絕,地面上再多的繁華熱鬧都被一刀斬地隔絕在了我們頭頂,方便光顧這里的人拋棄一切感官安靜地享受承歡偷情。
電梯門打開是一條橫在我們眼前的紅地毯,隨著越來越昏弱的燈光向兩邊蔓延,直到沒入端頭靜候已久的黑暗。
我哥脖子被我左手套著,即便離開了旁人的監視我也死賴著不愿意醒酒,由我哥挾在胳肢窩底下拖著走,我側臉落在他的胸膛,聽著他越來越迅速的心跳,左手鉆進他衣服下擺探摸他腹部,感受著那里一層薄薄皮膚下隨呼吸起伏的肌肉。
剛剛超出甲床的指甲以我哥的肚臍眼為端點畫了條垂線,就在線頭正欲擠進牛仔褲與齊晗下腹的縫隙那一瞬間,我哥骨節分明的左手一把攥住我的指頭,制止了走廊上這一場晦暗不明的興風作浪。
齊晗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酒精把他的嗓音泡得沙啞低沉:“崽崽,別到處點火。”
電梯到L116的這一條路似乎極其漫長,把一向在我哥這里浩如煙海的耐心也走得所剩無幾。
感應器上的紅點在一聲叮響過后被綠光覆蓋,我就著被我哥摟在懷里的姿勢跨步上前想把房卡插進側壁的通電盒里,耳畔傳來的關門聲響快過了我抬手的速度,下一秒我被一個猛力拽回,后背砸在了房間門上,與我哥熱得發燙的身體一齊貼過來的還有他熱得發燙的嘴唇和呼吸。
酒精沖散了他的冷靜克制,黑暗也吞噬了以往與他如影隨行的柔軟矜持。我幾乎能聽見他和我牙齒碰撞的聲音,濃烈刺激的酒味通過舌尖傳達給了我的嗅覺神經,毫無理智可言的一個深吻放縱著進攻者以舌為器在我口腔里橫沖直撞,口水來不及順著嘴角溢出來就被卷掃得干干凈凈,我呼吸的每一個出口仿佛都被堵住,被掙脫了我哥的束縛而肆意彌漫在這個房間里的愛意和渴望堵住。
舌頭交纏的咂水聲在不久以后被我從喉嚨里發出求饒一般的喘氣聲取代,我的津液被我哥一絲不剩占為己有,我被吻得口干舌燥,趴在我哥肩頭吞咽還來不及分泌出足夠使我止渴的唾液。
我哥右膝彎曲著頂開我兩條大腿,直到我左腳脫離地面掛在他右腿上,他才把胯貼過來,下面像顆被燒熱的石頭隔著兩層牛仔褲死死抵著我股縫。
我偏頭去咬他的耳廓,想利用嘴里那點被他渡過來尚未完全散去的酒氣經過耳膜感染他的神經,讓他對我再放肆些:“哥,你憋壞了吧。”
我哥轉過來咬了一口我的下巴。
我仰頭,他順著我喉結運動的方向一路往下舔,舔濕了我上面,舔硬了我下面。
等到我里面也濕了的時候,我的左腿已經被架在他右肩上了。
我哥早已蹲了下來,把我里外連著內褲扒垮,抓著我老二含了進去,舌頭尖直朝我馬眼兒里鉆,我想朝后躲,后邊是門,只有一條腿作發力點支撐我站著,齊晗左手按著我后背把我往前推,逼著我朝他挺胯。我下邊半硬不硬,被我哥突然一吸抖擻了精神,大腿反倒軟了。
我哭聲一下子被逼出來:“哥....哥.....別吸.....”
我哥右手固定著我大腿呆在他肩上不往下掉,左手中指順著我脊梁刮下來,一路刮到我尾椎,繼續走,指腹在我后穴打著轉,把我約括肌揉松了,伸了兩個指節進去。
我哥知道我最敏感的地方是哪兒,輕車熟路找到那里,輕重不一地按。
我被按得小腹抽搐,想往前躲,往前送胯馬眼就頂著我哥的喉嚨口,軟滑的喉腔肌肉擠壓著我的龜頭,我跟著他手指在我身體里搗弄的節奏在他嘴里抽插,掌著他的后腦勺,不時朝他嘴里噴吐腺液,感受他鼻尖在我長出陰毛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動。
我哥如愿以償讓我射完以后沒力氣跟他皮了,我看著他從嘴里吐出精液抹到我后面,心想著今晚的潤滑劑算是白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