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
黎洛是真有點受不住了,畢竟是第一次,再大膽主動,到底缺乏經驗。此刻嘴巴大張著,被插得又酸又狼狽,很想休息一下。
其實段明煬根本沒用力扣住他,他只要輕輕一推,就能脫離禁錮。可一想到段明煬正在考驗他,他便沒法拒絕了,只能聽話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動不動,跪在段明煬跟前,張著嘴任由他反復抽插。
段明煬對他的乖順非但不獎勵,還變著法地欺負。性器變換著角度捅進他的嘴里,每一次都填得滿滿當當,抽插頻率愈來愈快,將他的嘴唇磨得通紅。
黎洛的腦袋隨著鏈條的晃動而前后擺動,被嘴里粗硬熾熱的性器頂得有些暈眩,眼前朦朦朧朧的,噙著生理性的水汽,抬眼想看段明煬的表情。
段明煬忽然在這時停了下來。
“難受嗎?”
黎洛總算得了喘息的機會,吐出嘴里含了半天的性器,急促大口地喘著氣,淌出的津液不停地從下巴滴落到地上,也顧不上擦,勉力笑了笑:“還以為你總算要對我強硬一點了……這一句話,又打回原形了。”
他緩過勁兒來,舔了舔自己濕潤紅透的唇:“連深喉都不舍得讓我做,一看我冒眼淚就停……段明煬,你到底有多愛我?”
“……”
段明煬又堵住了他那張囂張的嘴。
黎洛這回適應了些,最大限度地放松了喉嚨,吞得比段明煬插得還深,大有一副挑釁的意思。
可段明煬對他的挑釁視若無睹,始終沒將整根捅進來,抽插了幾百下之后,俊眉稍稍皺起,抿緊了唇,額上隱隱冒出了一層薄汗。
黎洛察覺到了口腔里性器的變化,立即重重吮吸了數下。
段明煬微不可察地悶哼了一聲,盡數交代在了他嘴里。
黎洛仰著頭,含著性器承接,修長的頸部連連起伏。本想全部吞下去,可前端噴出的液體又多又濃,且爆發得迅速猛烈,一股股不間斷地沖刷著他的口腔內壁,有些甚至直接射入了他的喉嚨。他吞咽不及,還被嗆了下,忍不住松開了口,平復咳嗽。
發泄后的性器被吐出,仍半勃著,頂端又冒出了幾滴白濁,滴落到段明煬漆黑锃亮的皮鞋上,格外醒目。
黎洛咳嗽完看見此狀,毫不猶豫地伏下身。
段明煬手上仍戴著戒指,反被他拽得半蹲了下去,尚未來得及阻止,黎洛已經伸舌把他皮鞋上的液體舔干凈了。
“現在夠乖了嗎?”他抬頭問。
段明煬臉上顯現了難得一見的錯愕,仿佛不敢相信他居然會做到這種地步。
黎洛倒不覺得有什麼,卑微的只是態度,又不是內心,對兩情相悅的人來說,不過是情趣罷了。何況段明煬也曾虔誠地親吻過他的腳趾,他這麼做,也算禮尚往來了。
段明煬一時無言,跟他一起蹲了下來,平視著他。
“你在勾引我這件事上,真的很擅長。”
黎洛笑了:“因為我在愛你這件事上,真的很認真。”
段明煬凝視他良久,最終輕嘆一聲,抬手撫上他的臉頰,來回摩挲,戒指的光芒在耳鬢的碎發間隱隱閃爍。
“你贏了,黎先生。”
段明煬湊上前,輕吻了一下他的眼皮。
“試用期一個月,希望我們不會讓彼此失望。
”
黎洛心里砰地炸開了無數勝利的煙花,震得心跳飛快,撲上去一把摟住段明煬。
“好!不準反悔!”
才一個月的試用期,這他媽和立刻轉正有什麼區別,嘴硬的男人。
他趁熱打鐵問:“那什麼時候能聽到你說那晚的話?”
“等這次事情處理完之后。”段明煬將手上的戒指褪下,塞進他的領口,仿佛想將它暫時保存起來,“現在,盡量離我遠一點。”
黎洛不情愿了:“你怕牽連我?可這事也關系到我家呀。”
段明煬:“都交給我處理。”
黎洛立馬撒手:“那可不行,我的臥底工作才進行到一半呢,我退出了誰來替代我?你哥肯定也會懷疑的。我既然已經牽連進去了,就沒法中途退出了。”
段明煬挑眉:“又不乖了?”
黎洛笑嘻嘻地:“那段總再收拾我?反正收拾完了我還是得參與。”
段明煬似乎實在拿他沒轍了,站起身,將他一并拉了起來。
黎洛在冰涼的地磚上跪久了,膝蓋酸軟,踉蹌了下,段明煬立即伸手摟住他的腰,半抱半扶著將他帶到了沙發邊上坐下,倒了杯溫水給他漱口,將他們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接著抬起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大手覆著膝蓋,輕輕揉按。
“段興燁已經和蘇芷辦完離婚手續了,他應該會在媒體爆料之前先發制人。”
黎洛愜意地享受著服務,問:“剛剛金仁的電話就在說這事?”
“嗯,一旦他有所動作,蘇芷那邊就會先發通稿,段興燁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聲,勢必將曝出我與蘇芷的事。”
“可那些不都是假的嗎?你們完全可以澄清啊。
”
“如果澄清了,那段興燁也就知道了,我和蘇芷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是用來騙他的幌子。他還會覺得蘇芷是我的軟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