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下注了,”七月推他出實驗室:“幫我也買一注,我賭嫂子兩天下不來床。”
周五放學,瞿淮趁郁晟儒不在火速趕回小別墅找到七月。
“七哥,”實驗室里透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做好了嗎?”
“好了,”小小瓷瓶里裝著白色的粉末:“一點就可以,這個藥力很大。”
“謝謝七哥,”瞿淮鄭重其事懇求七月:“七哥,你別告訴他,不然我要完蛋了。”
“放心吧嫂子。”
又貓著腰溜出實驗室,七月看著他的背影,一向面無表情的臉難得露出幾分寵愛和無奈的笑意。
瞿淮大概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在晟爺心中的分量,沒人敢來找七月做藥,哪怕是老黑虎二這麼多年,也從不私下來找他,這是晟爺的鐵令。
只有這麼個大寶貝,郁晟儒會由得他胡鬧,還叫自己陪他一起胡鬧。
拿到藥的小狼崽止不住偷笑,飯桌上只盼望著趕快能找到機會下手,一頓飯吃得糊里糊涂,錯過了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和趙寧略帶同情的憐憫。
“寶寶,該睡了,”郁晟儒抬頭看鐘:“九點多了,去洗澡。”
“好!”從來沒這麼積極的響應睡覺號召。
趙寧冷不丁被大哥點到名:“趙寧,今晚別墅的保鏢全部調去外層,不留外人,你們今晚也住旁邊的別墅,不睡這里。”
“是大哥!”
廚房里,瞿淮難得主動給郁晟儒熱一次牛奶,悄悄從睡衣里掏出瓶子,偵查周圍敵情,迅速往瓶子里倒了幾滴。
嘖,郁晟儒身體那麼好,幾滴會不會太少?
最后倒了小半瓶。
搖搖均勻端上樓,遞給剛從浴室出來的男人:“給,牛奶。
”
“喲,寶寶今天這麼乖?”
“要喝完,”瞿淮掐了自己一把佯裝鎮定:“我專門給你倒的。”
“好。”待會你別哭就行。
郁晟儒一飲而盡玻璃杯很快見底,男人抱過他坐在自己身上,替他擦干頭發:“寶寶,你好香啊。”
小狼崽心里有鬼,不敢說話,祈禱著藥快生效。
“寶寶,”男人把帕子遞給他:“你自己擦擦,老公有點不舒服,頭有點暈。”
“好。”臉上云淡風輕的小狼崽手抖得快拿不住毛巾:“那你躺一躺,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
床上,一向生龍活虎精神百倍的男人皺著眉,看起來有些疲憊和虛軟,瞿淮快速確定一遍自己藏在枕頭下的裝備:潤滑油到位,避孕套到位。
可以行動了。
翻身上床睡在郁晟儒身上,雙腿跨坐兩邊,伸手剝掉男人的睡衣露出精裝有力的胸膛,肌肉飽滿線條流暢,郁晟儒皺眉抓住他的手,聲音昏沉:“寶寶你在干嘛?”
“干你。”小狼崽終于揚眉吐氣,拉開郁晟儒的睡褲,青筋蚱結紫紅粗長的一根在自己手上依舊有著沉甸甸的,不可忽視的分量。瞿淮心下閃過一絲疑惑,怎麼這藥吃了還能這麼精神。
“干我?”郁晟儒啞著嗓子笑意闌珊:“寶寶,你想得很美啊。”
男人并不阻止他把自己撥了個精光,極有侵略氣息的荷爾蒙撲面而來煞紅了瞿淮的臉。俯下身——像郁晟儒對他做的那樣,含住了那顆褐色的乳頭。
頭頂傳來粗重的喘息,瞿淮一路濕吻男人身上每一存肌膚向下,來到茂密的叢林,屬于郁晟儒的氣息讓他有些上癮迷醉,很自然的,張口包住碩大圓潤的龜頭。
口腔和性器不知道到底到底誰更燙,瞿淮只覺得這又大又粗的玩意兒幾乎脹滿自己口腔,郁晟儒有些失控,春藥的加持下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小狼崽現在抬頭,大概會被那雙赤紅眼睛里的兇狠和占有嚇跑。
伸手去摸枕頭下的潤滑,手卻被男人一把牢牢抓住,動彈不得。
怎麼力氣還是這麼大?
“寶寶,”男人沙沙開口:“寶寶想操老公嗎?”
郁晟儒抓住他另一只試圖探進腰后的手:“但是寶寶知道怎麼做潤滑嗎?”
瞿淮終于察覺點不對。
抬起他的頭,蓬勃的陽具從他口中滑出,郁晟儒語帶笑意:“怎麼,覺得我現在應該虛弱的躺在你身下,是不是在懷疑那藥有問題?”
老流氓!自己上當了!
然而想跑已經來不及,郁晟儒勾住他的腿翻身一動,兩人瞬交換體位。
“寶貝,你知道你給老公下的什麼藥嗎?”
“是春藥,”男人強勢擠進身下人的雙腿,耳語低沉:“看來寶寶對我上次射得太快很有意見;”
“放心,今晚絕不讓你失望。”
完,蛋,了。
該認慫時要認慫,瞿淮連忙保住他脖子認錯:“老公,啊不,爸爸,我錯了。”
“完了,”郁晟儒渾身燙如烈火,燒得兩個人都神志不清:“來,乖寶,爸爸教你擴張。”
擠出一大坨冰冷的潤滑在瞿淮手上,抓到手腕子往后穴送:“要這樣,先把后面潤濕;”
瞿淮臊紅了臉,簡直快哭出來:“唔!郁晟儒……嗚……爸爸,老公,我錯了……不要……”
“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進去,慢慢擴張;”
“才能把爸爸的東西吃進去;”
郁晟儒像個魔鬼,不顧瞿淮羞憤欲死的掙扎,愣是帶著他的手跌跌撞撞草草做完擴張,抵住自己蓄勢待發的金槍:“然后……要這樣慢慢的,一點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