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其意,頂著那個字研究了很久,半晌沒頭腦的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很笨?”
宮丞將他重新抱進懷里。
兩人四肢緊緊地纏在一起,好像一對連體嬰。
宮丞沉聲道:“你怎麼會笨?是我沒有做好,才做這個來履行諾言。”
郁南更摸不著頭腦了。
宮丞道:“你說過,我的衣服上也要繡一個“南”字,表示我是你的人。”
郁南怔住。
是那些衣服。
那些領口都繡了“丞”字的衣服,因為路易也有過,所以他用剪刀全部剪碎了。那時在浴室里的撕心裂肺,他都還記得,即使過去了那麼久,依然止不住胸口的悶痛。
事情已經過去了是真的,但是那時的絕望也是真的。
宮丞發現了他的僵硬,將人抱得緊了些:“我只繡在衣服上怎麼夠,紋在皮膚里,才能彌補我對這件事的忽視。”
郁南別扭道:“你不用這樣做。”
宮丞說:“我還想告訴你的是,衣服上繡我的名字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衣服由專人打理,若是我開口讓他們去做,他們都會做這個標記,和穿衣服的人與我是什麼關系無關,連宮一洛都有幾身。”
“……”郁南無語了,“你以前為什麼不解釋?”
宮丞道:“我安排過他們去做是事實,甚至……我都不記得我給誰隨口安排過,所以你才會被傷害。”
老男人要面子,已經講得很委婉了。
他過去的情史少說也有四五段,估計穿過他衣服的不會少。
過去濫情是真的,現在的真心也是真的。
這個男人,因為這個字還上了新聞。郁南記起昨天聽到宮一洛的擔憂,恐怕宮丞在他們集團都因為這個字把對他的愛昭告天下了。
半晌后,郁南點點他的鼻尖:“紋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人,知道了嗎?”
宮丞勾唇:“遵命。”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覺得這章中間省略了什麼?沒關系,你們都知道我是清水作者風甜甜。
第七十九章 正文完
兩人依偎在被窩里,難得享受這溫存后的時光。
郁南昨晚最后的意識是在浴室里,那時他都不需要使用擦身體的乳霜來幫忙了,他們兩個人自己就制造了不少可以幫忙的潤滑液,濕得不管用哪種姿勢宮丞都能完全插進去。
自從郁南講了那一席話,宮丞知道他沒有過別人,就以比先前兇猛數倍的姿勢干他。
蓬蓬頭的水花打在身上,沖撞間浴缸里的水溢了出來,流得浴室里滿地都是,簡直像水漫金山一樣發了水災。
郁南在水里隨波蕩漾,被做得高潮頻繁來臨,失去意識,然后再從床上醒來,身上干干凈凈清清爽爽,想也知道是宮丞幫他弄的。
剛進行完宣誓主權一樣的對話,宮丞臉上的笑意還在,有新鮮的青色胡茬從下巴冒了出來。
郁南的手從他鼻尖往下,去撫摸那些刺手的胡茬,弄得手酥酥麻麻的,有點舒服。
兩人赤身裸體地緊貼著,宮丞很快就硬了,性器抵著郁南的,兇悍囂張。
郁南被頂到,還能感覺到它一跳一跳的脈搏,便停了手,不再撩撥他了:“……我們今天不用出去嗎?”
宮丞眸色沉沉,手揉捏著郁南的臀瓣:“你想出去?”
郁南被捏得也起了反應,他本來就有晨勃,要不是太累了,現在也該立起來了。
他紅著臉小聲道:“不想,我想就這樣待在一起,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做。”
“那可不行。”宮丞掃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鐘,長腿一跨完全壓在郁南身上,惡意頂了頂他的后面,“還得抓緊時間做點什麼才行。”
鐘表顯示的時間是早上8點15分,8點30分他會聽取一項報告,然后安排工作下去。
其它的一切事物都臨時推了,因為太突然,他不得不讓秘書告訴大家他得了重感冒,用以糊弄不明真相的高層員工。
想不到他認真工作十幾年,也有用這種理由撒謊的時候。
單純是為了和郁南無休止地做愛。
先是接吻。
睡飽的兩人身體因此復蘇,唇舌糾纏著發出曖昧水聲,勾著彼此的舌尖舍不得放開。
“嗯……”郁南渾身發熱,忍不住抬起腿。
男人的性器已經輕車熟路,就著這個姿勢插入了一大半。
那個地方還濕潤著,被做了整晚已經完全適應了男人的粗長,火熱的內壁仿佛蠕動著收緊,惹得那性器摩擦著進入,兩人都呼吸一窒。
緊接著,宮丞一插到底。
爽到頭皮發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郁南用腿盤住了宮丞的腰:“啊!好、好舒服……”
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他自己那一根頂則還高高翹著,宮丞停下動作去摸它:“小東西這麼精神?”
明明昨晚都做到射不出東西了,怎麼早上又……
郁南聞言,在被子里悶得一片緋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羞的,只露出一張臉大口喘著氣。
宮丞干脆將被子拉上來,兩人都躲進了被子里,像小時候與同伴藏貓貓一樣玩起了大人玩的限制級游戲。
宮丞抽動了一下,故意抽離得還剩一個龜頭在里面,惹得穴肉絞緊想把性器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