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春生又心生一計:“你親我吧。”
薄琰:“啊?”
白春生抬眼看他,長而濃密的眼睫在白春生烏溜明亮的眼睛留下很曖昧的陰影。即使沒有得到回答,薄琰也像是被蠱惑似得向著白春生靠近,一點點、再一點點,白春生的唇瓣干燥而柔軟,他身上還有在桃花林中留下的沁人清香。
不過是一觸即分,白春生把薄琰推開了,薄琰甚至還沒回過神來。
他得意滿滿地當著薄琰的面,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好了,你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為什麼?”薄琰忍不住問。
白春生:“哪有為什麼。”
捉弄薄琰讓他覺得心情很好,白春生掀開被子,快速的鉆進去。自覺戲耍了薄琰一頓,開心得不得了。
才幾個呼吸的功夫,薄琰就聽見白春生躲在被子里偷偷的笑。
薄琰:“……”
察覺到薄琰還沒走,白春生從被子下探出一只手,沖薄琰不耐地招招手:“你怎麼還不走,快走。”
白春生說:“我今天要自己睡。”
作者有話要說: 薄琰:“明天呢?”
感覺不是很好,明天可能會大修一下orz
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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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白骨藏紅花(一)
第二天蓬萊島突然下起了小雨,這樣的天氣濕潤清爽,是非常適合睡覺的天氣。白春生半夢半醒中,覺得有人在撓他的后背,他為了反抗蹬了蹬自己的后腿。結果一時不察,他被人捏住了自己爪子。
白春生被人捏著爪子翻了個身,他兩腳朝天又費勁地拍了拍翅膀也沒叫自己翻過來,于是迷迷瞪瞪地睜開眼,薄琰正在捏著他的爪子玩。
白春生:“……”真是造孽啊。
白春生變回人形,蜷縮在床上,側著一邊身子,烏墨般的長發披散在白色的里衣上。其中一只腳被薄琰握著,他見白春生變回了人形,饒有興趣地撥弄白春生腳踝上套著的銀環:“這銀環還缺個漂亮的鈴鐺。”
“你有病。”白春生氣急,他怒道:“少來弄我。”
白春生快速從薄琰的手里把自己的腳抽回,然后掀開一邊被子再度鉆進去,打算在這樣好的天氣里再睡一會兒。
理論上他能一連睡上好幾日,可惜這樣好的睡眠被薄琰給打斷了。
真是奇怪,明明都是妖,他怎麼不困。
薄琰:“怎麼每次見你熟睡,你都要變回這個模樣?”
白春生懶得理他。
薄琰繼續自言自語:“起來了,我們回萬妖宗。”
白春生才從夢中醒來,還有幾分茫然:“我記得壽辰不是要辦個幾天幾夜嗎,怎麼現在就走?”
薄琰道:“昨天夜里,蓬萊島的玄凌真人忽感不妙。他是精通靈算的真人,算出妙言真人情形危險,闖入桃花寒潭,發現妙言真人走火入魔,桌前擺著一壇已經飲了一半的‘不愿忘’,情形危機得無法再救,只能聽天由命。”
“再拖上幾天,應該就能聽到妙言仙翁的死訊了。”
“這喜事恐要成了喪事,我們這些吃慶壽宴的賓客,若要再待上個幾天幾夜的,吃的就是妙言仙翁的喪宴。這場壽宴辦得著實晦氣,說出去也太過難聽。還是早走為妙,寧愿等他葬禮時再來,也不要等他入葬再走。”
“說得也是。”白春生大清早被薄琰一頓騷擾,再嗜睡,現在也清醒了大半,沒什麼睡意了。
他反應過來一件事:“你昨晚不是才見過這妙言仙翁嗎,他怎麼突然走火入魔?”
薄琰抿著嘴,看上去不太樂意:“我怎麼知道,昨日我提及要與你成婚,他就是一副‘被打擊到了、天要塌下來’的模樣。又不關他事,這證婚人的事情他愛做就做,不做就罷,我也不會強求他的。”
薄琰唏噓道:“人老了都這樣吧,隨便聽別人提起一件少有的事情,就覺得難以接受,但愿你我老了不會這樣。”
“那妙言仙翁建議我去找燕家老祖燕漸行,我才不去。”薄琰不露痕跡地掃過白春生一眼,他對妙言仙翁的這一行為下了一個定義:“他不安好心,誰要去找姓燕的,這姓聽了就覺得晦氣。”
“……”
白春生聽著薄琰提起要與他成婚這件事就心怦怦跳,細想又發現了一件事
燕驚秋還沒恢復記憶。
他以為燕驚秋是早已恢復了全部的記憶,才繼續堂而皇之的當這個水淵界界主的,沒想到這人根本還失著憶。
白春生試探著問:“你覺得燕驚秋這人如何?”
薄琰轉過來看向白春生,目光深邃空洞,仿佛被傷透了心:“你明知故問,何必問我?”
他惡狠狠地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若是不想聽我罵他,你就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白春生:“……”
他疾速地思考了一陣,又驚又疑,還帶點雀躍的問:“真的?”
白春生試探著問:“先來幾句我聽聽?”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會多更一些噠orz
啾咪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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