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為失憶死對頭的假道侶》》第119章

可就算他不說,燕一也覺得自己就是知道。

這樣明擺著的愛意,誰看不出來誰就是傻子。

“是什麼?”

但燕一還不想這樣簡單的放過白春生,這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他還沒琢磨出什麼滋味。

白春生就像是卸下來了一件人生大事似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氣焰再度囂張起來的白春生理直氣壯的說:“什麼是什麼是,我是你道侶啊。”

“哦?”燕一意志力堅定,看上去沒這麼容易被美色所誘:“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白春生思路飛轉,正在焦頭爛額的想如何才能圓謊,聽見燕一又道:“你剛剛不是說你只準許我親你一次嗎?”

“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呢?”燕一說。

白春生在心底冷笑三聲:“我就說話不算數,我看你拿我怎麼辦。我說你只能親我一次,又沒說我不親你。”

燕一想想就覺得好笑:“你不是說我把怎麼來的告訴你,你就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能再準許我親你一次嗎?”

下輩子,哼。

白春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這樣說,要是逼急了燕一,他生氣了怎麼辦。

白春生皺著眉說:“我還沒想好,你要等我想好了才能告訴你。”

為了不再讓燕一繼續這個話題了,白春生避開燕一,快步走到了香案前。香案上擺放著的熏香確實燃盡了,但還放著一個沒有打開的錦盒。

白春生有幾分好奇,他打開錦盒,里面放著一軸畫卷。

他叫來燕一,讓他持著畫卷的一頭,白春生緩緩的打開這副畫。這是一副美人圖,用工筆細膩的畫著一位臥在花叢中的美人。

這位美人膚如凝脂,五官柔和,就像是一尊真正的玉人。畫卷中唯獨沒有花上名氣甚旺的牡丹,花團錦簇、色彩艷麗的花兒簇擁著這位美人,卻半點不喧賓奪主,反而更襯得她清麗的美貌才是這花中的百花之王。

隔著這層泛黃的畫卷,仍舊能讓人感受到她驚心動魄的美麗。

這女人白春生沒見過。

他拉著畫卷的手再度向下打開,在畫卷的末尾,印著一個小小的紅色的印章,似是主人的落款。

這種古法篆刻的印章,要認清字是很難的,好在這副畫卷被主人保護得很用心。即使千年百年過去了,這里依舊清晰。白春生仔細的辨認,終于認出這是哪兩個字。

——景行。

像是聯想到了什麼,同樣看到這個印章的燕一與白春生對視了一眼,再度不約而同的說:“靈玉山傀!”

幾秒后,兩人又搶著說:“葉景行的令牌!”

靈玉山傀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里,但以修士驚人的記憶力來說,他們二人皆記得在靈玉山傀右翅膀上早已模糊的紅色印章。以及在拿出“葉景行身份令牌”來后,經過對比的發現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景行”二字。

這絕不可能是巧合。

也就是說礦洞內死去的那具骸骨正是此處遺跡的主人,那麼那頭死去的藍龍也不會是如白春生先前猜測的那樣簡單,這兩人果然都是至少為大乘期的大能。

可他倆,居然就這樣了無聲息的死在了一個小凡界的角落里,實在是令人唏噓而感慨。

或許他們能遇上那兩只靈玉山傀,又機緣巧合的到了這一人一龍紛紛隕落的礦洞中,揭開了一人的身份,將他的尸骨帶回于此,靠的就是這一絲冥冥之中的緣分。

白春生謹記燕一剛剛給他的玉簡上寫了,不能帶走不該帶走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收好,放回了錦盒中。燕一取出“葉景行”泛金的骸骨,擺出他似乎仍在蒲團上靜坐的姿勢。

安置好一切后,白春生無比遺憾的拉著燕一的手,走出了這個明明有很多東西,但因為實在是危機重重,什麼東西也帶不走的寶藏遺跡中。

——他其實不是想拉的,但是燕一說不牽手算什麼道侶。

沒辦法,白春生只好捏著鼻子。

認了。

作者有話要說:    虛假美人計:小鴨子搖搖擺擺要抱抱。

真實美人計:大美人臉紅害羞要親親。

出去要走主劇情了,雖然已經有了很多鋪墊,但是還是暗示一下【豎大拇指】

第74章 鹿門城外有鹿臺(十二)

兩人原路走出遺跡,長留山的山峰高聳入云,陰云繚繞,與遠處昏暗的天地渾然一體。白春生在遺跡內,還沒思量過如今的碧波靈界究竟是什麼模樣的,出來后算是被嚇了一跳。

本該是一望無際的碧海,充斥著亂竄的紫電,幾乎沒有能夠下腳的地方。一眼望去,幾乎沒有活著的生靈了。

碧波靈界異變的緣由,有人說是靈氣暴動,也有人說是海域丟失了鎮壓地雷的至寶……眾說紛紜,沒有結果。

白春生面色沉重:“我們怎麼回去?”

見此情況,難怪天清門的會將此視為后備基地。恐怕能進入此地的傳送法陣都早已被暴動的靈力污染作廢,若他們真有能平復這暴動靈力的法子,這里會比南域更安全。

燕一取出一開始執事塞進他懷里的玉簡,這上面的任務他早在來找白春生的時候就順手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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