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駕崩前給朕娶的男妻》第26章

“臣去要些熱水來沐浴。”顧瀲安撫一句,招呼王德忠過來。

“跟顧洋知會一聲,我今日宿在這兒,需得沐浴洗漱一下,麻煩王總管安排。”

“好,好。”王德忠顛顛跑出去吩咐,不一會兒,小太監們抬著一只能放兩個人的木桶走了進來。

“這是?”顧瀲一愣。

王德忠邀功:“新做的浴桶,顧丞同皇上一起洗都綽綽有余!”

趙赫喊:“朕已經洗過了。”

王德忠立馬哄他,“好好好,皇上洗過了,皇上就不必洗了……顧丞洗,顧丞洗。”

說完殷勤地關上殿門,走時順便幫顧瀲把屋里的燭滅了幾盞。

殿中安靜下來,顧瀲轉身,隔著浴桶上方裊裊的霧氣同趙赫對視了一眼。

趙赫一言不發,可眼神卻直勾勾盯著這邊,若不是霧氣遮掩,顧瀲便會發現那雙眼睛里滿是欲望。

想了一會兒,顧瀲開始當著趙赫的面脫衣服,反正兩個人早已坦誠相見過,也已水乳交融,無需矯情什麼。

可真當赤裸了身子,顧瀲臉上又泛起紅暈,幾乎是倉皇著逃進浴桶中去的。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寂靜空氣中只剩幾道水聲,顧瀲坐在浴桶中想了會兒,手緩緩撩動水面,動作間發出難以忽視的聲音,讓沒來得及喝酒的顧瀲直接羞紅了眼圈。

覺得差不多了,他從桶中跨出,仔仔細細擦去身上的水珠,踩著潮濕的腳印走到床邊。

趙赫又撇嘴,眼看著馬上要哭,“顧瀲,你、你又要做什麼?”

顧瀲擠到趙赫身邊,掀開他的被子看了眼,然后轉身將床帳放下。

“皇上,做完便早點睡吧,時間不早了。”

趙赫捂著自己的胯間,“顧、顧瀲,你是不是又要欺負朕!”

雖然沒喝酒,但顧瀲頭還是暈乎乎的,他把趙赫按在床上,紅著眼爬過去,俯身下去堵住那張聒噪的嘴。

厚重床帳中漸漸響起雙唇交纏的曖昧聲響,那聲音也在慢慢變調,起初是小聲的喘息,而后是突然的痛呼。

喘息聲破碎不堪,只能用低泣和淚水來彌補空白。

顧瀲醒時,不意外看到趙赫又躲在床尾哭。

“朕、朕又臟了……朕又被顧瀲欺負了……”

邊哭還邊抖動肩膀,衣裳也不好好穿,松松垮垮露出肩頭,活像剛被人蹂躪一番。

顧瀲早已習慣,他起身下床,自顧自穿好衣服,清冷絕美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仿佛昨日在床上動情之后破碎呻吟的是另外一個什麼人。

“皇上,該起床上朝了。”

顧瀲把龍袍丟到床上,讓趙赫自己穿衣服,他則把弄臟的褥子收拾出去,吩咐外間的小太監進來換新的。

下了朝,一封加急的折子遞到了顧瀲手中,他打開瞧了一眼,只有四個大字。

“呂肅叛國!”

落款是榮英。

叛國乃是重罪,顧瀲正要差人去找榮英,第二封折子又送了過來。

這封明顯是姚永昶的字跡,上頭把事情經過都寫了個明白。

原來榮英上任監察御史后,鉚足了勁想揪個蛀蟲出來,可朝中這些人精聽說新上任了監察御史,個個都規矩老實,連平日里愛逛窯子的都不敢再去了。

榮英士氣大減,喝了個爛醉,半夜跑回軍器監睡覺,卻發現有人在偷偷往外運兵器。

他立時酒醒了一半,仗著身手矯健,跟著馬車往城外走,看著那馬車直接進了呂家軍的軍營。

軍器監往呂家軍運兵器很尋常,可在半夜運就有些不對勁了,于是榮英又回軍器監查看一番,這一查,發現運出去的竟全是在大遼人手中繳獲的弩機。

于是榮英直接遞了折子,判定呂肅叛國,折子遞出去了才想起要找姚永昶潤色一番,便有了第二封折子。

折子最后,姚永昶還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平涼王呂橋死于大遼之手,呂肅雖有叛國的可能性,但叛向大遼的可能性極低。這樣,臣今日便去嬌玉閣查探一番,顧丞等我好消息。”

顧瀲認同姚永昶的前半句話,但他不懂為什麼查探消息要去嬌玉閣。

“少爺,要找榮大人進宮嗎?”

“不必,先回將軍府。”

顧瀲帶趙赫秘密出宮,從小偏門進了將軍府。

將軍府沒多少下人伺候,顧瀲把趙赫帶到自己從前院子里,找了小陶過來照看,自己則去書房給榮英回了封書信。

趙赫跟小陶對視片刻,率先開口,“朕要斗蛐蛐。”

小陶緊張得腿肚子都擰了筋,她手里又沒蛐蛐,左右看看,只好把顧瀲買給趙赫的小玩意一股腦全倒在桌上。

“皇、皇上,您、您先玩這些,這都是我們少爺給皇上買的。”

趙赫眼睛亮了一下,一掀袍子蹲在凳子上,把桌面的東西全扒拉一遍,從中挑出那只胖乎乎的木頭鳥捧在手心。

小陶道:“皇上,這是我們少爺親手雕的鳥,這種鳥叫相思雀。”

趙赫好像很喜歡這毫不起眼灰撲撲的木頭鳥,伸出手指,從雀的腦袋開始,緩緩摸到尾巴根,又沿著尾巴根摸回腦袋。

見趙赫沒什麼威嚴,小陶膽子也大了些,起了跟趙赫交流的興致,她從荷包里掏出一只惟妙惟肖的木頭魚給趙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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