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照不語,順著脖頸一路向下,解開了他睡衣的扣子,吻落在少年平坦的胸口,舌尖碾著胸前因為欲望而挺起的肉粒。
江余也不知道自己的胸前如此敏感,被男人這番舔弄,他求饒似的想往后撤,但風照的力氣太大,使得他無法動彈。
可風照的目的似乎并不在此,他淺玩了一下乳珠之后,吻又繼續往下。
最后,他吻過少年握著欲望的手背,微微頓了一下,將江余勃發的欲望含在嘴里。
烏黑的長發垂在江余的腿根,撩得心癢,伴隨著欲望被含住,江余嚇得差點要坐起來。
簡直不可置信,江余承認自己腦子里確實想過別的,但這一幕他是從來沒有想過的,風照那張唇形優美的嘴半張著,含住了自己的性器,這感覺詭異又刺激,像被毒蛇含住一樣,讓江余無法動彈。
他在震驚之余,腦子里還在飛速亂想著,風照的嘴里是熱的?
剛剛接吻也是熱的……
操,到底在想什麼啊?
江余努力地克制著自己亂飛的思緒,他結結巴巴道:“也……不用這樣……”
可風照卻仿佛下了決心似的,他舔著少年荷爾蒙味道旺盛的性器,一路咽到了底,只是太過生澀,不知道收住牙齒,磕得江余有點兒痛。
又痛又爽。
風照不知道江余此刻的想法,他回憶著之前林余曾經做過的事,慢慢開始吞吐起來。
江余覺得有點折磨,牙齒磕得他很疼,但溫熱柔軟的口腔又讓他流連。
或許真的是太久沒有紓解,在這樣反反復復快感與痛感相交時,他還是射了出來。
風照沒什麼經驗,直接被沖出來的液體嗆到咳嗽,一雙眸子眼淚汪汪,看起來像極了被欺負的小蛇。
林余連忙坐起來,手足無措道:“要不先吐出來。”
性器本來就埋在喉間,射出來的時候大多數都直接灌進去了,風照就算想吐也吐不出來。
被強灌液體是這種感覺,風照想起第一次和林余在駕駛艙里,他似乎比這還要過分。
他又想起林余冷漠又決絕的眼神,他說,他不會愛自己。
想到這里,風照慢條斯理擦干凈嘴角的濁液,他的表情依然優雅,看著眼前有些慌亂的少年,他說:“都吞進去了。”
“啊?”江余的臉上出現令風照滿意的慚愧神色,“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住。”
“沒關系。”風照說:“我們是愛人。”
江余似乎因為風照這樣的“犧牲”而更加確信兩人的關系,他看著風照腿間顯然還沒有消減下去的欲望,猶豫道:“那個……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風照緩緩道:“我們還有很多機會。”
江余不懂這個很多機會的意思,只是總覺得好像落入了什麼圈套。
* * *
歸墟很大,學生卻不算很多。
每一屆的學生有不同的區域,除了恰好同時機甲演練或者考核第一被主神授予勛章時,其他時候很少看到別屆的學生。
不知道為什麼,別的學生好像都避著他。
江余試圖和別人打招呼,可同學都只是禮貌回應,然后退避三舍。
倒也解釋得通,他本來就不是這一屆的,論說起來應該和江道忱一屆的。
想起這個名字,江余腦中總覺得有種很莫名的感覺,他們都說自己和江道忱并不對付,自己受傷也是江道忱害的,可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并不覺得厭惡。
反而……很想看一看這個人。
可當自己和風照提起的時候,風照卻說:“你沒有必要見他,那些記憶也沒有必要想起來。”
江余覺得疑惑:“為什麼?”
“因為我們還有很多以后,而他只是從前。”
不知道為什麼,江余覺得這句話很奇怪。
他想去看一眼,于是趁著風照給隔壁班上課時混入了下課的隊伍,一路往另一棟建筑走去。
他不只是想要看一眼江道忱,還有一些過往,比如朋友什麼的。
江母和風照都有點不樂意提前從前的事,可越是這樣,他就越好奇。
那邊高一屆的還在為了去異星球體能訓練,互相投擲著金屬輪胎,整個演練室發出砰砰的鈍響。
江余走到門邊時,就已經發出提示,所有人都朝他那邊看去。
不知道為什麼,江余一眼就看見人群中有個樣貌清冷精致的黑發青年,非常惹眼,像在一群人里發著光似的,他一眼看見就有點挪不開視線。
那黑發青年意識到林余在看自己,于是走了過來,似乎是教官,神知上橫著單面的鏡片,還在記錄著數據,“你哪個班的?走錯了?”
江余剛想開口,突然發現少年耳垂上的銀翼神知,和自己的是一模一樣,那一刻他的心仿佛漏跳了半拍,他出聲詢問:“江道忱?”
“你是哪個?”江道忱皺著眉看他,似乎有些疑惑,但當他目光落在江余耳側的神知上時,忽然有些了然。
很搞笑,曾經據說有仇的兩個人,面對面居然要靠神知認識。
可還沒等江余開口,身后忽然出現一個人,風照毫不顧忌從背后抱著他,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吐在他的耳畔,“找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