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醒回神挑眉:“你認識我?”
調酒師輕抿唇角:“算是認識吧。”
祁醒:“算是?”
對方猶豫了一下,遞了樣東西過來,是一個只有半邊巴掌大的透明塑封袋,里面裝了兩粒白色藥丸。
祁醒:“這什麼?”
調酒師壓低聲音告訴他,這是一種軟性毒.品,有人花錢讓自己下在酒里給他喝。
祁醒瞬間陰了臉。
他雖然愛玩,但從不碰這種東西,楊開明那幾個人也不敢。
聽到調酒師說出葉老四的名字,他一聲冷嗤,眼珠子一轉,拿起手機重新給葉行洲發了條消息。
“你之前說幫我教訓葉萬齊那個孫子,還算數嗎?”
那邊回復:“看你表現。”
祁醒快速回了個定位過去。
起身時,他目光一頓,又問那調酒師:“既然收了錢,為什麼又臨時改了主意,把那個孫子賣了?”
對方笑了笑:“希望祁少以后有空多來捧場。”
祁醒心說楊開明果然是頭豬,真純和裝純都分不清楚,說不定還是因為楊開明那小子天天來跟這調酒師套近乎,才讓葉萬齊那個孫子看到起了歪心思。
“想勾引少爺我,你的手段還太嫩了些。”
對方嘴角的笑滯住,祁醒一哂:“不好意思啊,少爺我最近換口味了。”
雖然葉行洲是頭禽獸沒錯,不過看在器、大活好長得也不錯的份上,他勉為其難認了。
二十分鐘后,祁醒帶著楊開明和六七紈绔,外加他們剛花錢買來的打手十多人浩浩蕩蕩地上樓。
葉萬齊正跟人在樓上包間里喝酒嗑藥,被祁醒一腳踹開包間門時還沒反應過來,晃晃悠悠站起身,正要罵娘,又被雙手插兜走上前的祁醒當心一腳,踹倒進沙發里,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
葉行洲獨自開車過來,到時已經過了零點。
其實祁醒不發定位他也知道人在這里,夜店是他一個朋友開的,祁醒一進門就有人告訴了他。
夜店門口的街上鬧哄哄的,少說聚集了二三十人,正在打群架。
葉行洲在十幾米外的地方看了片刻,調轉車頭到另邊街邊,停車熄火,落下車窗,點了根煙,慢悠悠地看著后視鏡里祁醒教訓人的身影,沒有下去的打算。
說是打架,其實是祁醒這邊單方面地揍人。
夜店經理兩邊都得罪不起,怕他們把店給砸了,將他們請出門打。祁醒也無所謂,在哪揍都是揍,只要能把葉萬齊揍得滿地找牙,他不介意就在大馬路上干。
葉萬齊被人按在地上不能動,已經鼻青臉腫,祁醒手里拎著空酒瓶一下一下往他臉上拍:“上回讓你臉滾尿盆,你還沒長記性是吧?很不服氣啊?”
葉萬齊哭爹喊娘,祁醒還想揍他,楊開明眼尖看到前方停的跑車,提醒道:“祁少,那邊好像有人來了。”
祁醒回頭,瞇起眼盯著那車看了片刻,哼了聲,把酒瓶子往楊開明懷里一塞,走了過去。
拉開駕駛座的門,他一條手臂撐著車門彎下腰,看向車里吞云吐霧的葉行洲:“葉大少來得可真夠慢的,來了也不下車,就躲這里看戲,我等你來幫我,黃花菜都涼了。”
葉行洲看著他,煙霧之后的眼睛里確實藏了看好戲的意味。
祁醒心中不快,低罵:“你干脆別來算了,混蛋。”
葉行洲伸手一勾,攬著他的腰把人帶到身上。
祁醒打橫跌坐進他懷里,雙腳卻還在車外,姿勢有些別扭,他也懶得動,搶了葉行洲手里的煙自己抽了一口,直接在煙灰缸里捻滅。
“滾開點,我還沒教訓完你那個好兄弟。”
“我說了要教訓他不必你親自動手,”葉行洲掐住他手腕,“揍人爽嗎?”
祁醒皺眉:“你他媽輕點,我手疼。”
葉行洲瞥過去,祁醒的手腕確實有點紅,估計是剛揍人時扭到了,掐了一下他又放松力道,幫這小子揉了起來。
祁醒哼唧兩聲,覺得舒服了點,也不反抗了。
“他今天又怎麼得罪了你?”葉行洲問。
祁醒斜眼過來:“你不會自己去問他,他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葉行洲再掐了他一把,聽到祁醒的倒吸氣聲,在他罵人前先說:“我幫你徹底解決他。”
祁醒揚了揚眉,像沒想到葉行洲會這麼說。
行吧,他也不問了,他倒是想看看,葉行洲說的徹底解決,是怎麼個解決法。
被葉行洲揉了幾下手,祁醒的心思又開始蕩漾,目光落到葉行洲臉上,盯著他看了幾秒,再次肯定,這個混蛋長得是真不錯,比那個調酒師好看得多。
跟葉行洲上床也確實很爽,即便葉行洲的某些行為讓他恨得牙癢癢,他也半推半就接受了這個炮友。
食色性也,他到底是個俗人。
葉行洲:“看什麼?”
祁醒的手指勾上他眼鏡框:“你根本沒近視吧?一天到晚戴副眼鏡裝模作樣有意思嗎?”
拿眼鏡掩飾自己外表斯文內里敗類的本質有屁用,老流氓就是老流氓,騙誰呢?
葉行洲捉下他的手,手掌熟練地揉進了他衣服里頭。
祁醒喘了聲:“滾,少在這發.情。”
車外,楊開明手里的酒瓶子落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