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難度系數高,保守估計需要三個小時才能完成,而且進去之后還不是結束,還有更多的難題等待著他們。
總之,不把嘉賓搞死,不娛樂一下觀眾,節目組是不可能輕松讓他們就進大門的!
導演得意洋洋地抱胸,對著屏幕里的年輕人道:“不要小看我這個老頭子啊,有你們吃苦的!”
攝影棚的眾人也是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好戲。
現場,李司和范曼雪已經完全能理解導演的意圖了。
他們把一起旅游吧節目組的尿性一說,眾人都有點崩潰。
聽李司說,他們最長的一次任務做了足足有三個小時!
“那還能怎麼辦呢?找鑰匙唄,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提醒我們的東西,千萬別看漏了。”李司認命了,開始選擇被節目組折磨。
眾人也知道一起旅游吧的套路,只好低下頭,拖著行李箱各自找著。
只有紀沅站在大門口沒有動,嚴肅地盯著那把沉重的大鎖。
應舒渙左看右看,周圍的人都在各忙各的,注意不到他。
他找到了機會,假裝自己也很忙的尋找線索,慢吞吞的挪到了紀沅身邊,把耳麥給關了,干咳一聲:“喂。”
紀沅抬頭看著他,把自己耳麥也關了。
應舒渙這才放心,眉頭擰在了一起,有點生氣地開口:“你為什麼裝不認識我?”
紀沅沒理他,而是伸手握住了實心鎖,掂量了一下。
應舒渙見對方這個死人臉態度,瞬間就火大起來:“你別以為錄節目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紀沅,你找——”
“死”字都還沒說出來。
紀沅握在實心鎖上的雙手微微用力,手背的青筋顯眼的鼓起了一些。
然后只聽到咔嚓一聲,六七斤重的鎖直接被他掰開了!
“嘩啦啦”一聲,手腕粗細的鎖鏈直接落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動靜,吸引了正在找線索的眾人。
應舒渙漂亮的眼睛瞬間瞪圓了,嘴唇開開合合,后背僵硬,愣住。
紀沅淡然地問:“找什麼?對我怎麼樣?”
“找……找……”應舒渙差點兒連話都沒說明白,盯著紀沅手中的斷鎖,仿佛盯著自己被扭斷的脖子,驚悚地改口:“對你好一點……”
他聲音越說越小,干巴巴地、迅速地慫了,飛快地補充:“怕你第一次上綜藝不習慣,你需要我幫忙嗎。”
紀沅呵呵一聲:“不需要。”
應舒渙繼續干巴巴:“哦。”
紀沅看了他一眼,應舒渙默默地面壁。
他忽然很想笑,但是繃住了臉沒笑。
眾人圍攏過來,發出后知后覺,齊齊一聲“臥槽!”
不止是他們,攝影棚的所有人——包括大放厥詞的導演都原地起立了:“臥槽?!”
他、紀沅、掰開了?
掰開鎖了?
六七斤的鎖???
嗯嗯嗯嗯嗯???
導演:我做夢呢??我鎖呢?我那麼大一個鎖呢??
紀沅拍拍手,放下掰開的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謊:“我看這個鎖有些年頭了,就想試試能不能打開,結果輕輕一掰就斷了。看來是我的運氣比較好。”
導演:……放屁我上個月剛買來的新鎖故意做舊的好嗎。
“導演……這……行嗎……臺本上好像也沒說直接掰開鎖是犯規的……”攝影棚中,編劇瑟瑟發抖地看著導演。
導演:我能說不行嗎,我現在只擔心紀沅把我的頭給擰掉好嗎!
震驚的圍觀群眾接受了紀沅的這個解釋之后,松了一口氣。
胡小蕓拍拍胸口:“嚇死我了沅哥,我還以為你徒手掰開的。”
紀沅干笑一聲,瞥了一眼應舒渙,有點兒警告的意味。
應舒渙警惕地移開視線,緊緊地抿著唇,表示自己一句都不會外說的!
李司喜出望外:“開門了就好!這樣省得我們去找那麼多線索了。小沅,你真的太厲害了,我感覺導演在攝影棚肯定被你氣死了。”
紀沅笑而不語,跟著李司等人走進了院子。
果然,院子是打掃干凈的,就等著他們入住了。
而且每一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個小小的牌子。
紀沅看到最體面的一間房上面掛著他抽到的房間號:天字一號房。
與此同時,應舒渙也拿著抽簽得到的提示走到了天字一號房門口,紀沅看到他,兩人都愣了一下。
隨即,紀沅的視線往下落,看到應舒渙的抽簽結果:天字一號房。
他:……
孽緣。
第37章 拆遷小能手
紀沅不是沒想過會跟應舒渙睡在一間房。
畢竟現場一共就只有九個人, 隨機抽取總會有九分之一的機會是能抽到應舒渙的。
并且,兩人身后都跟著一個攝像大哥,紀沅沒有太夸張的反應,免得被人看出來他跟應舒渙認識。
紀沅先推開門, 打破了和應舒渙之間的沉默。
兩個攝像大哥你看著我, 我看著你, 總覺得這兩個年輕英俊的藝人之間氣氛有些怪怪的。
上一次錄制到這麼奇怪的氣氛,還是天王和他隱婚的圈內妻子一起參加節目。
可、應舒渙和紀沅都是男人啊!他倆不可能隱婚吧!
攝像大哥同時笑了,覺得自己想多了。
雙開的大門緩緩打開, 露出一覽無遺的房間。
總共二十個平方都不到, 一張看起來勉強能夠容納一人的床,桌椅簡單的陳設在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