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來,高個子頂。哪里需要你來收拾?”
本來就是高個子頂·大帝面不改色說道:“錯了,大亂出現,小卒前行。”
陳陽親親度朔:“要是大亂出現,我跟你一塊前行。”
“真的?”
“夫唱夫隨嘛。”
“我很感動。”
“感動就感動,你別亂動。”陳陽抓住度朔在自己衣服底下作亂的手:“你最近很亂來,要節制。”
“天經地義的事情,何必節制?”
陳陽抓著喘息的空隙,說道:“不節制,腎……身體受不住唔!”
“亂說。”度朔低笑:“陽陽很厲害。”
陳陽翻個白眼,以前讓他起身鍛煉的時候,他說受不住不想鍛煉的時候他說的什麼“身體太弱,再跑一圈”,任他怎麼求饒都沒用。陳陽摟住度朔肩膀,一邊腹誹一邊任他為所欲為。
大清早度朔起床洗漱完畢,撈起陳陽道:“昨天晚上找到視頻中的紅衣女人,問了她幾句……你在聽嗎?”
陳陽眼睛都睜不開,哼哼幾句把臉埋進度朔胸膛里繼續睡。度朔失笑著把他撈起來,陳陽就拋棄他的胸膛轉頭進被窩里。拉起被子蓋住腦袋繼續睡。
度朔把被子拉下來,看著陳陽睡臉,親親他光裸的肩膀然后拿起手機起身進浴室。在浴室中把要說的話都錄制下來后再放回床頭柜,撕張貼紙把要提醒的話寫在上面才離開。
陳陽醒來后轉頭就看見貼在床頭柜的貼紙,拿起來看,看完就點開手機里的錄音機播放,里面傳來度朔的聲音。
“車禍身亡的死者名楊宏,是個殺人犯。連續兩年間殘害七名女子,紅衣女人本來會直接被殺死,但楊宏在行兇過程遇到董洪,紅衣女人被董洪虐殺。
”
董洪?他竟然也參與其中!
陳陽眉頭不自覺深鎖,驚訝于兩人之間的關系。楊宏連續兩年間在全國各地輾轉逃亡,期間利用黑色塑料袋套住落單女子頭部致她們窒息死亡。犯案手法比較利落,但在綁架紅衣女人的時候恰巧撞上來找楊宏的董洪,董洪本來就有虐待癖。
董洪撞見楊宏家中綁著紅衣女人,心中起邪念,于是跟楊宏一起把紅衣女人虐殺。紅衣女人在被虐殺過程中看到楊宏和董洪的臉,因此頭七回陽間纏住楊宏,借此報復。然而只殺了楊宏,沒能報復到董洪。
紅衣女人在報完仇后就回地府,聽聞有人打聽楊宏便索性將她知道的全都告知。她說楊宏好像是參加一個神秘的組織,里面的人勢力很大,且很神秘。
參與者會聽從指令然后想方設法完成,指令由小到大,從一開始只是偷竊等小事到后面逐漸演變成殺人。
楊宏原本是某個村莊里的普通人,沒有妻兒,孤家寡人且老實沉默。原本只是被指令偷竊村里女人的衣服,然后是強暴寡婦失手誤殺。后面在逃亡中沉迷于殺人,同時也是按照指令行事。那些指令,像是迎合楊宏內心最深處的欲望,引誘他沉迷墮落。
董洪的情況不太清楚,紅衣女人只知道大概,組織也是她猜測,至于名字、所在、聯系方式以及成員等都不知道。
對方很保密,在她被虐殺期間以及回陽間纏住楊宏期間,只見對方聯系楊宏兩次。
陳陽下床拿來紙筆,把楊宏、董洪、孟溪三個人的名字寫在紙上。
然后用符號代指紅衣女人口中的神秘組織。假設神秘組織通過某種特殊的聯系方式發布指令,命令三人完成指令。
如果指令開始無關緊要,形成玩游戲的心理錯覺,讓人在逐漸適應的同時完全忽略現實、失去人性。一邊當自己是在玩游戲,一邊又因指令迎合內心而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如今楊宏和董洪都已經死亡,縱觀他們行事讓人覺得他們的死亡簡直大塊人心。并且是理所當然,因果循環,自作自受。可若是把他們的行為跟指令串連起來,再聯系結果,卻又覺得他們是被一步步牽引到死亡面前。
陳陽把‘神秘組織’四個字圈起,回頭跟分局里的其他人提起此事。寇宣靈建議:“不如報警?我感覺像是一個殺人游戲,利用心理因素引誘他們殺人。被引誘的人把犯罪的罪惡感和恐懼感都寄托在指令以及這個殺人游戲上,導致他們沉迷殺人游戲,依賴指令,永遠都不會反抗指令。”
“就像是某個自殺游戲,利用心理攻擊引誘未成年孩子自殺。這種情況屬于警察工作范圍,他們的偵察能力比我們專業,還是報警吧。讓馬叔去,他比較會寫報告。”張求道提議。
陳陽問他:“你不是去查錢先生嗎?查到了?”
張求道:“錢先生入贅李家,兩個孩子也姓李。錢太太和其母親對錢先生態度并不是太好。錢先生常年在外工作,跟家里人關系也不算親密。他一直跟妻子商量再生個隨錢姓的孩子,都被拒絕。錢先生失意之下結識現任女友,現任女友前段時間懷孕。
錢先生本來想趕回家跟妻子商量離婚,不料發生木雕菩薩事件,沒來得及跟妻子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