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客戶簽合同,得穿正式點,”許寄道,“放手去刷牙。”
雖說兩人天天膩在一起,做的次數也數不清了,別說摸,舔都舔過全部了,可互相就是碰不夠似的。
要是不用上班,許寄肯定反手就迎上去。
眼見就要到8點,許寄拍了拍黎聽的大腿,“松手,回來再給你摸個夠。”
黎聽又狠捏幾把,“說好了,你別一回來就脫掉。”
許寄“嗯”了一聲,沒半點扭捏。
在曖昧期他一向坦坦蕩蕩,更何況現在。他拿過黑西褲,當著黎聽的面穿上,筆直的腿與襯衫夾一同被包裹住,看不見了。
輪到黎聽去洗漱換衣,出來時,早餐已經被裝好擺在餐桌上,客廳的貓碗也裝滿了貓糧,上邊還墜著凍干,許寄正拿著碗給那一棵小白兔貍藻倒水。
黎聽忍不住說了句:“別倒多了,不然又死了。”
許寄瞥了他一眼,“一大早就說死不死的,不吉利。”
黎聽笑了一聲,輕車熟路地:“呸。”
現在兩人每天都一起上下班,大大滿足了黎聽。
“今天中午想喝什麼?”黎聽的手搭在許寄的大腿上———襯衫夾上邊,“聽說出了一個當季新品。”
說得是那家咖啡店,也是神奇,還沒有倒閉。
許寄微微往左擺方向盤,先將黎聽送到工作室,“那就喝新品吧。”
外邊已經早早等了三位美女,黎聽探過頭,同側頭的許寄碰了碰唇,下了車。
各自工作后,到了中午休息時間,黎聽提著兩杯飲料進了許寄的工作室。
那邊的人早已對黎聽的出現見慣不慣,打了個招呼。
兩個大男人,在外邊還是很收斂的,做點什麼也跟玩地下情一樣。
在許寄吃了口雞翅后,察覺到黎聽的左手正扣著自己的右腿上的襯衫夾時,他也表現得不動聲色,只側了側頭。
一旁的的黎聽已經解決完了午飯,正單手托著自己的下顎線,見許寄看過來,極為順手地張開手指擋住嘴邊,唇一張一合,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他眼睛微彎,里邊全是不言而喻的暗示,風情萬種。
想操。
黎聽說。
許寄挑了下眉:“睡午覺去。”
黎聽:“嘖。”
兩人一起起身離開,楚期受不了地抖了抖身體,心里想,他是不是也該找個男朋友玩玩了。
黎聽跟著許寄進了屋,床上的被子還亂著,昨天中午睡醒后還沒疊。
許寄轉過身來,笑著看黎聽,“幫我把褲子解開。”
黎聽真的不懂,明明處于下方,但許寄這種上位者氣質真的渾然天成。
黎聽扶上,也笑:“我用牙齒幫哥哥。”
許寄低頭,把黎聽的長發撥到身后,安靜地看著,瞳孔很深。
嘴唇微張,舌尖一身而過,牙齒咬住拉鏈往下。
西褲往下掉敞開,襯衫夾的黑帶子就露了出來。
黎聽看了一會,忽然扯住一根往自己的跟前一拉,他看著許寄后大腿的肉被袋子勒出了弧度。
許寄被拉得一動,跟著力度走了兩步。
兩人瞬間貼近。
黎聽望著人,“親一下,老公。”
許寄笑了下,很自然地低下頭同對方接了個吻,手指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著黎聽的下頜線。
中午午休時間短,上班又累,兩人一般都極有分寸,畢竟哪怕不做,互幫互助也得大半個小時。
可現在可不是一般時刻啊!
許寄只穿著稍長的白襯衫,兜著的黑色布料若隱若現,還有最引人遐想的、勒住大腿的黑帶子。
“你襯衫夾不脫了睡嗎?”黎聽的指尖一下下勾起,又放手,“啪”的一聲打回去。
許寄笑了下,光裸的腳踩上去,“你幫我脫。”
黎聽悶哼一聲,頗有些咬牙切齒,“別勾我了,下午還想不想上班。”
許寄親了親對方的頭頂,“給你弄出來。”
放松過后很容易就能入睡,黎聽只覺得是一眨眼的時間,鬧鐘就響了。
許寄也被吵醒,伸了個徹底的懶腰,然后轉個身埋進黎聽的頸窩里不動了。
黎聽從頭到尾就沒睜開過眼,就手下意識地攬住身邊的人。
五分鐘后,鬧鐘再次響起,兩人這下都沒賴床。
黎聽剛穿好褲子,就被許寄阻止。
“給你做個標記。”許寄說。
黎聽挑了下眉,“什麼標記?”
直到他看著許寄拿出其中一條襯衫夾,以及隨后窒息的束縛感。
黎聽:“嘶,你是想我物理上的斷子絕孫嗎……”
許寄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還用修剪圓潤的指甲刮了刮,笑著拍了拍黎聽的臉,“乖一點,回到家我要檢查。”
黎聽猛地弓起腰,頗為無奈地滿足許寄的惡趣味。
但兩人彼此彼此,許寄曾經也被要求戴著什麼東西上街。
不過互相縱容罷了。
然后一時間被寵昏了頭的黎聽得寸進尺地要許寄戴著去滑雪,換來了后者一個狠狠的眼刀。
黎聽理智回籠。
“往旁邊放點。”許寄朝道具組喊道。
之后便是一通人忙活。
許寄垂下睫毛,只要一想到表面穿戴整齊斯斯文文教別人做玻璃的黎聽,衣服底下卻是被他緊緊綁住的模樣,他就有種無法抑制的沖動。
啊……他看了看窗外,想把人抓了戴上鎖鏈關在家里。
下午六點,黎聽下了班,他輕車熟路地上到三樓,在沙發上坐下來等許寄。
許寄也剛好收工,他朝黎聽抬了抬下巴。
黎聽便站起來跟上。
是真的一起上下班了。
小白眼貓一聽到開門聲就“唰唰唰”地跑酷去了房間。
許寄看了眼被抓爛的沙發,已經不想生氣了。
還沒脫完鞋,就被黎聽反手壓在門上,親了下來。
“快點……”黎聽蹭著許寄的唇,“老公能解開了嗎?”
許寄也不怕,氣定神閑的,“喝口水先好吧?”
黎聽咬他,“不行。”
綁了一下午的帶子上邊已經有點濕了,然后他親手把這帶子穿在許寄的大腿上。
“真的不吃飯嗎?”許寄揉了揉對方的耳朵。
黎聽低頭咬上對方的下巴,含糊道:“吃宵夜。”
哪怕兩人已經在一起兩年了,但許寄仍然不喜歡跪趴這個姿勢。
用的次數屈指可數。
黎聽從身后扯住兩條黑帶子,看不見許寄的臉,但能看到耳朵尖罕見地染上點紅。
很快就被他咬住。
晚上11:00,洗過澡的許寄穿著松松垮垮的T恤,半干的頭發墜下來幾滴水珠,滴在鎖骨上,他靠著廚房門看黎聽煮夜宵。
兩個人五包火雞面,再加上自己買的芝士和鰻魚。
很豐盛。
“今年冬天還去滑雪嗎?”黎聽問。
許寄抬頭,“去,可可托海已經下了第一場雪。”
黎聽聞言有些震驚,“啊?這才八月份。”
許寄笑了下,“十月就開板了,我們一月份去。”
于是,等到一月份,等著做玻璃的美女們都不約而同地在朋友圈刷到帥哥老板發的照片。
一張坐在飛機往窗外拍的藍天白云照。
配字:“請假兩個月,和愛人旅游去了,三月一號見。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