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聽笑顏完美恰到好處,“現在上班呢,怎麼可以摸魚。”
女生死魚眼:“你害怕了。”
許寄最后做了一個歪七八扭的不規則形狀,黎聽用工具把它做成鑰匙扣。
明明都做完了,但女孩子們也不走,就圍著站在一旁。
李涇頭疼捏眉頭:“你倆快走吧,我來關門,你不走她們不走。”
在十幾雙視線的目送下,兩人下了樓。
許寄調侃道:“這像不像出嫁?”
“嗯,老公,”黎聽笑起來,接得非常自然,“我今天開車。”
許寄沒覺得有什麼,自覺走去副駕駛。
眼見快要到漢景的入口了,黎聽突然在路邊停了下來,側頭道:“看看那兩個玻璃。”
許寄聞言,想打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當時,那女生問身高的問題一出,他松了一口氣,好歹是將黎聽的注意力轉移了,他只想著黎聽一路上暫時不要想起來,好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回家找找。
“看一看嘛,”黎聽將手放在許寄的大腿上,“我都忘了我那時候送你什麼樣子的了。”
許寄僵持半晌,妥協了,要是真丟了也瞞不過去。
他打開身旁的柜子,一番尋找,沒有。眉頭微微皺起,在黎聽的注視下,打開另一個,里邊一個圓形玻璃缸安靜地躺在里邊。
“誒?”黎聽拿起來在眼前晃了晃,“還真在啊。”
許寄總覺得對方話里都是可惜,“……什麼語氣?”
黎聽手掌的位置往上移,大腿內側的手感軟軟的,不同于其他地方,“另一個呢?”
“不知道,”許寄任由對方亂摸,“應該在家,肯定沒有丟。”
“騙子。”黎聽頓時抿起嘴角,可憐地抬起眼睛,很傷心的模樣,他手上捏了一把,重新坐好,踩下加油,往漢景旁的另一條路開去。
許寄一眼就看出來黎聽在裝了,“去哪里?”
“哥哥,”黎聽難過道,“你把我們的定情信物弄丟了。”
狗屁的定情信物,那時候兩人婚都沒離,更別談定情了,但許寄沒反駁,反倒氣定神閑地笑了下,他倒要看看黎聽要做什麼。
平日里工作忙,工作室漢景兩點一線,也沒有說開車兜風,因此這邊的路許寄完全不知道,只見這邊的景色荒蕪、草木多,像沒有開發的村田,同另一邊可謂是天差地別。
最后黎聽開進了一個小樹林里,車輪軋過底下干枯的樹葉發出清脆的響聲,車穩穩停下。
“咔噠”,安全帶被解開。
許寄的車很大,空間寬敞,他在黎聽越開越偏的時候,心里就有了隱隱猜測。
只見黎聽直起身,單手撐住他的椅背,左腿伸過貼著他的小腿,整個人跨了過來,籠罩在他身上。
許寄懂了,為什麼黎聽今天說要開車,就是為了此刻,他想停哪就停哪。
車內暖氣開得足,黎聽挑開許寄身上的毛衣和里邊柔軟的單衣,順著腰線撫上去,“我現在不開心。”
“你就只是想在車上做吧。”許寄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微微分開一點腿,好讓黎聽的膝蓋能抵上來。
黎聽:“哥哥好壞,不僅弄丟別人送的禮物,還要污蔑。”
許寄抬臉看他,長發掃在他臉上,癢癢的。
黎聽早已將這輛車摸得輕車熟路,他摁下一個按鈕,副駕駛立刻往后退了一個身位,前面底下的空間坐下一個成年男性綽綽有余。
他把手放到許寄褲腰上,“我要懲罰你。”
許寄哼笑一聲,“可是,這真的是懲罰嗎?”
黎聽一愣:“什麼?”
許寄嘴角上揚,“這是在讓我爽啊。”
黎聽俯下身,咬上對方的唇,含糊道:“那是因為我在讓你爽……今天就不會了。”
“別了,”許寄抬手抓住黎聽的手臂,膝蓋曲起卡住黎聽的側腰,腰腹一用力,兩人的位置瞬間調換,他摁住黎聽的胸口,笑道,“今天我讓你爽?”
黎聽的后背被狠狠砸到沙發背上,他看到許寄坐在他的腰上,伸展身體掀掉了毛衣,細瘦的腰肢露出來,仿佛在邀請人把住它。
雖然許寄的主動讓他心理上很爽,幾乎不用動他就一陣沖動,但……這個姿勢許寄一點都不熟練,完全就是當他是玩具、拿他來練手!騙子!
這哪是在讓他爽,這分明是在折磨他!
黎聽閉了閉眼,明明身體上算不上爽……但還是三次,前兩次是情不自禁。
因為許寄在他上邊仰著脖子喉結滑動的模樣真的,真的……
黎聽永遠記得這個恥辱,許寄先是一怔,隨即用手指勾了勾他下巴,調笑道:“早泄啊?”
最后一次是被迫,難受得他咬緊了牙關,恨不得在許寄的脖子上叼下一塊肉來。還要不得不感嘆,許寄的腰臀力量真好啊。
……下次他絕對要加倍討回來。
黎聽拿出一支筆,在貼在冰箱上的金字塔表格上第二層打上勾。
許寄大腿比之前還要酸痛,他現在是真的有點食髓知味了,他沉迷于黎聽皺緊眉頭、忍得眼眶發紅、額角青筋暴起的難受樣子,又或者是忍不住但又不被允許、明明沒了還要被再一次時的發狠眼神。
黎聽站在廚房淘米,看許寄支著身體緩慢挪動,問道:“在做什麼?”
許寄道:“找你的定情信物。”
那算個屁定情信物,黎聽用完這個借口就扔,“別找了,晚幾天給你真正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