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道理都懂,做起來可一點都不簡單。
他干嘔了一下,生理淚水就掉下來了。
許寄被收縮的喉嚨弄得爽,也忍得難受,但他沒有絲毫猶豫地抽出來,撫上對方的頸,“難受?”
黎聽搖了搖頭,比上次好多了,因為捅進去的角度不一樣,這個姿勢最大可能地讓陰莖保持伸直,所以異物感反而不會那麼強。
他伸手握住,重新吃進去。
許寄仰起頭,細瘦的腰腹上顯青筋,一滴汗滑到喉結,他感覺濕潤包裹的口腔,往前抵會有阻礙感。
他觀察著黎聽的表情,得出對方不算太難受后,用力破開桎梏,像將窄小的喉嚨操開一樣,緊致發燙,特別是他只要一想到誰在幫他口,就忍不住想投降繳械。
“唔……”黎聽含糊不清地發出一些聲音。
相對于操洞,許寄真的更喜歡操嘴,不單止是身體上更爽快,心理上也更滿足。
因為每個人的身體不同,操下邊,怕對方高潮了,也不一定會流口水流眼淚。
但操嘴,一定會,那是必定的生理反應,誰都逃不過。黎聽眼尾的紅已經延伸到頸,通紅一片,喉嚨往上凸起一個硬物的形狀,硬生生漲大一倍。
許寄胸口劇烈起伏著,被眼前的畫面刺激得小腹微微抽搐。在這種情況下,哪個男人能忍住圣人都忍不了。
他兩手握住黎聽的頸,拇指指腹壓喉結,但不是掐,沒有用很大的力,只是圈著帶點擠壓的力度。
“呃!”黎聽眉頭緊皺,受著許寄給他的力度。
許寄往后退了點,再整根操進去,徹徹底底地嵌在里邊,他摸索著黎聽的喉嚨,啞著聲音道:“到哪里了?”
黎聽漲紅了臉,吞咽著,收縮著,不僅窒息,干嘔引起的,還有掉著腦袋,血氣上涌的緣故,他捉住許寄的手腕,放到自己鎖骨上方的位置。
許寄勾起嘴角,往下按了,如愿以償地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感覺到自己的頂端被擠壓。
黎聽難受地哼了幾聲,嘴唇被磨得是艷麗的紅,一雙上挑的眼睛哪里還有往日那種狡黠和囂張,只余水汽點綴著可憐。
許寄笑一聲,他動著腰,每下都讓黎聽含到根部,高挺的鼻尖被囊袋打得發紅。
心里的暴虐欲和控制欲得到了緩解,他發狠地收緊手,擦去黎聽流到耳朵的口水,“不吸一下嗎,這樣我怎麼射?嗯?怎麼給你操?”
黎聽本來還在不舒服,聽聞最后那句話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幾乎是嗆咳起來,喉嚨激動地吞咽著。
許寄也沒想到對方有這麼大的反應,他悶哼一聲,大腦一片空白,猝不及防地被吸射了。
黎聽想起來,卻被許寄壓住,只聽后者命令道:“吞下去。”
黎聽委屈,他早就咽了。他退出來,張開嘴,展示里面的干干凈凈,“哥哥你直接射我喉嚨最里面了,我還怎麼吐出來。”
許寄獎勵似的摸了摸黎聽的臉,他本以為后者會去漱口,但沒想到,黎聽坐在床上,重新把他那半硬著的陰莖含進去。
“嘶……”許寄處于剛剛射過的不應期,非常敏感,如果這時被大力對待,只會感覺到痛,不會爽,但黎聽只是裹著它,溫柔地繞著舔,舌尖時不時往馬孔里邊鉆。
許寄懂了,黎聽這是在給他延長高潮的快感,他心情愉悅地被下來。
過一會,黎聽直起身,討賞似的,“我做得好嗎?你爽嗎哥哥?”
為了不嚇到黎聽,許寄暫時壓下遠不于此的控制欲與手段,他伸了兩根手指進前者的嘴里,摸過牙齒,又夾著舌頭,“嗯。”
黎聽卻不讓他玩了,他呼吸粗重,攬住對方的腰,一個用力,將許寄砸在床上,他撐在許寄上方,掐住后者的腰好不能逃跑,“那句話是真的嗎?是真的吧?”
許寄平躺在床上,嘴角上揚,道:“看你表現,如果弄得不爽,那下次我來操你。”
這話是默認的意思,黎聽腦內的弦轟然崩斷,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沸騰起來了,他發狠地攥住許寄的手腕會他壓在柔軟的褥里,猛地撬開身下唇,瘋狂地汲取許寄的味道。
呼吸和舌頭糾纏在一起,黎聽的手從許寄的鎖骨、胸口、腰腹一直滑到胯骨,然后擠進床被和身體之間的空隙里,最后停留在尾龍骨的地方。
剛想鉆入臀縫掰開,卻被許寄抓住手腕拽了出來。
黎聽有一瞬間的愣愣,如果許寄不同意,他是萬萬不會再強來。
許寄表面云淡風輕,一副見慣了世面你還嫩的模樣,酷得不行,甚至讓黎聽懷疑他不是第一次做0,不然怎麼會這麼淡定。
……靠,操。
殊不知許寄內心早已有裂縫,做的話要先擴張吧,他做不到打開雙腿或撅著屁股被人玩那里……他幫別人可以,但被擴張的對象是自己時……
羞恥,沒有自尊,恥辱,不喜歡。
他看了一眼門口,思考不被黎聽抓住的可能性。
一低頭,黎聽眼巴巴地望著他,像只從主人那討骨頭吃的小狗。
但許寄知道,這不是小狗,同時,他是那塊骨頭。
半晌,他沉著嗓子道,“……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