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寄的手心死死地壓住黎聽的后腦,大開大合地操了幾下后,退出來射到紙巾上。拔出來的那一秒,被磨得殷紅的舌尖一閃而過,被堵住的口水瞬間涌了出來,甚至羞恥地發出一聲“啵”。
黎聽長發凌亂,他捂著心口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
許寄蹲下來的時候有點暈,他把黎聽的長發撩到肩膀后,抽了幾張紙巾遞過去。
黎聽的嗓子發著疼,下巴酸軟得懷疑脫臼,他舔了下自己的嘴角,一陣刺痛。
許寄倒了杯溫水,“漱漱口。”黎聽接過來喝了幾口,他嘴里發苦,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心情在恥辱的基礎上,冒出一股強烈的火氣。
他紅著眼尾,是徹底清醒了,只是許寄看起來有些醉。黎聽摸上許寄的側臉,露出一個笑,笑容發著狠,“怎麼樣?我做得好嗎?”
許寄正處于理智稍微被麻痹的微醺狀態,這個牌子的酒……真的后勁十足,他道:“還可以。”
黎聽站起來,左手終于如愿以償地攬上這柔韌的細腰,他嘴唇貼著許寄的,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他輕聲道:“去床上好不好?”
許寄沒什麼所謂,但他不太喜歡在自己床上搞,他說:“去你床。”
黎聽笑:“可以。”
兩人半親半抱地進了房,黎聽被許寄壓在床上,他用力揉著后者的肩胛骨,在許寄的肩膀上吸出好幾個吻痕。
許寄半跪在床上,他拍了拍黎聽的臉,道:“你乖一點,我不讓你疼。”
黎聽臉上帶著笑意,他瞇著濕潤的眼睛,側頭蹭了蹭許寄的手。
許寄很滿意,上次因為傷口沒來得及觀察黎聽的身材,這次看了個夠本,他掐了掐黎聽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比自己的還要粗半圈。
但不管了,他順著黎聽的脊柱往下摸到尾骨,就要到掰開臀肉的那一刻,一陣天旋地轉,位置調換,他被黎聽狠狠地摔到床上,弄得他原本就有些發昏的腦子越發地暈。
許寄緩了好一會,動了動指尖,卻看到手被綁了起來,還是死結,他皺眉坐起來:“做什麼?”
黎聽的嘴角勾出一個極大的弧度,他說:“我自己來。”許寄看到他準備的潤滑液被黎聽擠出一大坨,也可以省得他幫忙擴……“呃!”
想法被打斷,黎聽趁對方毫無防備,直接卡住后頸換了個方向,以趴著的姿勢猛地將許寄在在床上。
許寄怔住了,他感受到自己屁股上冰涼一片,知識盲區,之前實在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好一會反應過來,那是剛剛黎聽擠出來的潤滑液。
他罵了一聲,企圖翻身,但翻不動,壓在他身上的人宛如一座大山,重得他頸都抬不起來,他難得聲音有些大:“做什麼?”
“嗯……”黎聽坐在許寄的腰上,單手按住許寄的背,興奮幾乎要透出聲音來,“你玩你的,我玩你。”
許寄瞪大了眼,懷疑自己聽錯了。
黎聽還是第一次在許寄臉上看到變化那麼大的表情,剛剛被操喉嚨的憤怒稍微少了些,他俯身,叼住后者的耳骨輕輕地磨,學著對方的歌詞:“你別亂動,我不讓你疼。”
許寄的反應有些遲緩,但仍然拼了命地掙扎起來,只是手被綁住,腰被坐住,他幾乎動彈不得。繩子是很粗糙的麻繩,黎聽綁得緊,沒蹭幾下就出了血痕。
黎聽出了汗,黑發粘在后背上,他面色不變,手背青筋暴起,安靜地等許寄消耗體力,房間里響起粗重不一的喘氣聲,分不清是誰的。
許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黎聽力氣大。
“你知道為什麼嗎?”黎聽嘴角控制不出地上揚,“因為玻璃很重……每天搬來搬去很累的。”
許寄牙齒都快咬碎了,他發現黎聽是認真的,“操,放開我!”
黎聽置若罔聞地扭轉身子,直接就著滿手潤滑液,伸了兩根手指進去。
許寄猛地僵住了,惡寒布滿了全身,他牟足力氣一掀,見身上人重心不穩,直接一腳踹過去。
黎聽小腹一痛,倒在床上。
可能一直都是上位者的原因,遇到這種情況,許寄第一反應不是逃,而是用被綁著的雙手往黎聽臉上揍過去。
黎聽猝不及防挨一拳,不重,許寄沒什麼力氣了。他偏頭躲過直面而來的下一拳,伸長右手正面卡住許寄的脖子重新將他壓在床上,左手拉開柜子拿多一條繩子,將許寄的手綁在欄桿上床頭柜。
“……咳!”喉結被用力掐住的感覺可不好受,許寄有些窒息。
黎聽原本就開裂的嘴角流下絲血,他用指骨蹭了下,露出一個森冷的笑,“既然你不想擴張,那就不擴了吧。”
許寄喘著氣,死死地盯著他,從喉嚨擠出三個字:“擴你媽。”
黎聽看了他一會,突然笑起來,他手臂卡著許寄的膝彎,猛地用力往前,變成俯身撐在許寄兩邊,輕柔道:“別生氣,舒服的。”
這個姿勢……雙腿大開,下身徹底暴露。
恥辱。
恥辱感和酒精幾乎要沖暈了許寄的大腦,他雙眼發紅,他道:“黎聽,我會殺了你。”
黎聽將唇印在許寄的鎖骨上,“不會的,現在可是法治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