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明里暗里地暗示,但是虞椿也明里暗里地拒絕。
閔路知道,他忘不了那個讓他懷孕的alpha,盡管那個人真的傷害過他。
所以虞椿最后走了,閔路也知道留不住他。
.閔路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日子,開店做生意進貨,開店做生意進貨,循環往復。
日子真的很簡單,畢竟他本就是一個很普通的alpha。
.不知道為什麼,閔路好像總在撿人回家。
那是個下雨天,閔路喜歡做生意到深夜,因為一個人孤單著也是孤單著,還不如和對面的路燈深情相望。
那天也是碰巧,閔路比往常晚了十分鐘關店,他熄了店里的日光燈,就留了外面一盞應急小燈,然后出門去拉卷簾門。
順著昏黃的小燈,他看到了店門外蜷縮著一個少年。
微卷的褐色頭發,巴掌大的小臉,衣服都被雨水打濕了,正躲在屋檐下打顫,嘴里還喃喃說著胡話。
閔路見不得人這副可憐樣,推了推他:“小鬼,你沒事吧,你家里人呢?”眼前的人沒有回答,閔路都能聽見他牙齒打顫發出的細小的“噠噠”聲。
閔路抬手探了探少年的額頭,手背上感覺到了一片火熱。
看來是燒得不輕,問話什麼的是指望不上了。
閔路把少年打橫抱起。
他心想:就收留他一夜吧,等他燒退了再說。
.閔路把人放在了二樓的空房間。
開了燈才發現,少年一身的名牌,那件大衣商標上的幾個英文閔路看不懂,用手機一搜,看著那價格,閔路倒吸一口冷氣。
看來是個小少爺。
床上的少年輕哼著,他不自覺地脫掉了衣服,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的長袖T恤,隨著他翻身的動作,白嫩纖細的腰肢露了出來,上面綴著個小小的腰窩。
“熱...好熱....”少年一邊呻吟一邊輕聲說到。
直到房間里芒果味的信息素越來越甜膩,閔路才驚覺,撿到的小鬼是個omega,他不是發燒了,而是發情了。
他連忙離開那張床,打開了房間里的窗戶,希望能驅散那越來越重的芒果味。
可是于事無補,他已經感覺自己全身都燥熱起來,尤其是小腹處似乎有無數的火在燒,生理反應無可避免。
家里只有alpha的抑制劑。
閔路此時頭暈沉沉的,他想快點打上一支抑制劑,然后去外面看看還有沒有24小時營業的藥店提供omega抑制劑。
只是他剛剛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門,身后就貼上了一個柔軟的軀體。
少年的頭蹭著閔路的后背,雙手還住他的腰,細長的手解開了閔路運動褲的系帶,挑開了內褲,就往已經勃起的陰莖抓去。
閔路腦中轟地一聲炸開了,他眼前已經一片模糊,抓起少年的手往外拉,然后轉身咬住了少年柔軟的唇,一邊深吻一邊把他往床邊推。
就好像在吃一只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的芒果,少年的身體看上去有些生硬,動作卻愈發大膽。
閔路的火熱把少年的后穴撐得幾乎透明,沒有一絲褶皺。
他化身成為雨夜的野獸,只聽從欲望和生理的支配。
少年的低吟是他的鎮魂曲,少年搖擺的身軀是他的安樂鄉,少年眼角的淚是他的催情液。
但是他沒有標記他,這是他最后的理智。
.發情期持續了三天,閔路的水果店歇業了三天。
閔路轉醒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中午了,身邊的人不見了蹤影,連一絲溫度都沒有留下。
閔路想,這是個錯誤,或許像少年這樣的小少爺,也不想在人生中留下什麼污點,不如就把這三天當作空白,一起忘記吧。
.閔路又開始過起了開店做生意進貨的日子。
只是在某個中午,街邊挺了一輛豪車,閔路雖然不認識牌子,卻依然可以從它流暢的車身,閃耀著的車標上看出它的不凡。
車上跑下來一個人,蹦蹦跳跳著進了水果店,然后抓起躲在收銀臺后玩切水果的閔路說:“你還記得我嗎?”閔路瞇眼看了他一會兒,才想起來他是那晚的少年:“你是那天晚上的....”閔路其實心里有些緊張,他怕少年因為他的“無禮”而秋后算賬。
少年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我叫何為,哥哥我是來找你結婚的。”
“啊?結婚?!”閔路的手機掉在了桌上。
何為臉上漫上了紅暈:“哥哥,我們都那樣了,不結婚嗎?”閔路平復了下心情,看著何為:“小鬼,首先那晚是個很大的錯誤,這個錯誤不在你也不在我,要怪就怪基因....”閔路頓了頓,繼續道,“其次就是,結婚......”閔路大概是深覺自己文化水品低下,眼下找不出什麼詞匯來表達自己內心想法。
正卡頓著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何為歪著頭,看向閔路說:“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沒有感情基礎,這樣結婚有點不太合適?”閔路感覺這話說得對也說得不對,總之他點了點頭,就這麼應著何為。
何為雙手撐著收銀臺,踮起腳靠近閔路:“沒關系的哥哥,那我們現在開始談戀愛吧,直到你喜歡我為止,直到你愿意和我結婚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