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間一片狼藉,肉逼被操得爛熟腫脹,高高腫起,顏色極度色情,騷紅肉洞還沒合上,露著里頭的粉肉,肉眼可見地在高潮余韻里痙攣。
【項圈還能這麼用的嗎】
【真•一步到胃,兔寶肚子都被頂起來了】
【小玩具鏈接在哪,真的被安利到了】
陳微蜷在床上緩了會,呼吸才順暢下來,發現項圈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身上。
“不是這麼用的……這個。”他每個字都帶著哭泣后的鼻音。
當時品牌方對接的時候,給他發了其他幾個主播打廣告的視頻,意思是讓他參考。
陳微是覺得剛才他跟周邵言,好像跟其他人太不一樣了,有點奇怪。
于是他撐著發抖的手腳,翻身跪趴著,兩條腿分開,露出中間爛熟的肉戶。就是他以前拍照片,或者單人直播時最常用的姿勢,只不過這次展示的對象不是攝像頭,而是周邵言。
然后,把本來垂在胸前的銀鏈,往后挪,項圈手柄順著肩胛骨滑下來,墜在撅起來的臀部上。
“要這樣。”陳微低著頭,覺得這場直播已經快到了他的極限。
【兔寶這是在玩火啊】
【已經射爆了受不了了】
眼前的這個人,剛才還在哭個不停,現在又安靜地袒露身體,任他主宰。
周邵言的喘息聲越來越沉,腦中卻不合時宜地想到了陳微當時回來找他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
他還可以找別人。
所以,如果不是他,陳微照樣可以去找另外一個男人,擺出這些姿勢,被操到高潮哭泣,身體里被別人的精液灌滿。
陳微趴累了,想開口催催周邵言時,腰突然被大手掐住,硬挺性器抵在濕軟逼口,重重地插了進去。
“啊—啊……呃啊……!”
屁股一下撞到了身后人的腹肌上,陽具前端又插進了剛剛被開拓過的宮口,不同的體位使得身體內性器插入的角度也變化了,酸脹感鞭笞著神經末梢,陳微差點沒撐住身體,要拱到床頭上時,頸上項圈驟然被往后扯了一下。
陳微之前研究過要怎麼擺姿勢在鏡頭里才好看,他的身體已經形成了自然的一套反射:撅屁股的時候,腰要塌下去,而不能弓著背,他被扯得仰起頭來,肩膀聳動著,雪白身體繃出的弧線漂亮又放蕩。
周邵言仿佛又回到第一次看陳微直播時,在那個昏暗破舊,氣味難聞的賓館房間里。
陳微完全不知道,他看直播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
那些接二連三在腦子里產生的,陌生、淫穢甚至殘暴的想法。
“不行……呃!不行……!”
陳微的喘息聲一下變得更急了,像是下一秒就要斷氣,今晚上明明高潮很多次了,雞巴一干到深處還是能讓他流水流個不停,腦子都要被干壞了,他迷迷糊糊地后悔剛才那麼用力地拽周邵言,脖頸上的項圈和身體里抽插的陰莖讓他在頭套里眼睛翻白,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
“爽嗎?寶寶?”周邵言在用力抽插的間隙里問他,沒有得到回答,伸手去擰陳微本來就被玩具凌虐過一番的紅腫陰蒂,陳微抓著床單失聲尖叫,蹬著腿想往前跑,身后的人手里握著項圈手柄,終于明白它真正的用途。
周邵言掌中套著手柄,轉腕,銀鏈在結實小臂上纏了兩圈,向后扯,陳微被拽得半直起身子貼近他,陰莖操進肉穴更深處,磋磨著宮頸環口,陳微一瞬間又到了高潮,被干到想要嘔吐,含不住自己的舌頭,口水亂流,無聲尖叫著再一次潮吹。
【天啊,感覺狼要把兔寶干穿了】
【好S感啊,體力好頂】
【兔寶的身體還能抗住嗎,心疼】
直播結束后,陳微窩在床上,抬手指頭都感覺費勁。
周邵言摘下頭套,理智恢復后,即便陳微沒有一句責怪的話,仍然不敢看他。等目光終于移過去,就見陳微已經眼皮打架,一副馬上要睡著的模樣。
陳微實在太困了。精力過度流失,讓他沒有辦法支撐住自己的意識,昏沉中感覺好像有人在給自己用溫熱毛巾擦著汗濕的身體。
周邵言托著他的下巴,給他擦脖子,陳微的呼吸聲已經逐漸變得綿長平穩,突然又夢囈般說了句胡話。
“不行——不能睡,要等,等信息。”
他知道陳微在說什麼。
每次從陳微這離開,坐晚上班車回去,陳微都囑咐他到了一定發條信息。才幾次,但這已經像是兩個人的約定。
無論有什麼突發情況,多晚到站,都會有個人在等他報平安。
周邵言愣了會,慢慢用指腹摩挲過他的眉眼,湊近想要吻他的嘴唇,又怕把他弄醒,退而求其次地輕吻在額頭。
“睡吧寶寶,”他低低地說,“周邵言說,他已經安全回廠了。”
第十九章
大概打廣告的效果不錯,結算時品牌方給的尾款比約定好的數目要多,還說下次出新品再寄過來合作。
按照目前的情況算下去,也許明年就能還完債了。還債之后,他也不用再和周邵言一起直播了。
陳微心里清楚,周邵言在廠里干得很好,起碼不需要冒著風險掙這種不光彩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