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邵言抱他簡直就像是抱孩子舉高高玩,輕而易舉,毫不費力,短暫的失重感過后,陳微兩條腿已經虛騎在他胯上,腿根被托住,粗熱的陽具正好抵在淌著水的肉戶上摩擦,被滴上了粘膩的淫水,前頭的小陰莖也磨著他的腹肌。
【我操,這個臂力,這個體型差】
【真的是腿跟胳膊差不多粗啊】
【我射爆了,最喜歡看火車便當】
【是因為上次套破了所以不戴套了嗎】
感覺到陳微的身體在發顫,周邵言安撫性地半握著他大腿又往上緊了緊,低聲道:“別怕,不會摔。”
太輕了,周邵言想,整個抱起來才知道,陳微真的是太輕了。
陳微“嗯”了一聲,嗓子發澀,聽起來像受了委屈。他低頭看了眼,手伸下去,握著周邵言彎曲上翹的碩大陰莖往自己身體里塞,還是緊張,滑了好幾次都只進去個頭,沒辦法全吞進去,腿反而越抖越厲害。
【兔寶看起來好害怕】
【快插進去干他啊】
【急急急,你們怎麼看起來笨手笨腳的】
肉洞溫含著陽具頂端,熱意難耐,周邵言托著陳微,不累,但那種想直接插到底的欲望像星火燎原,不受控制。他逐漸意識到現在這個姿勢的不便利,一只手按住陳微的腰窩往下,陰莖終于往里撞進去一截,陳微摟他很用力,像是在抓救命稻草,喉嚨里也發出驚慌的嗚咽。
“累了告訴我。”周邵言怕陳微手累,說道。
他不再往上托,而是把手臂用力,箍住陳微的膝彎,讓他人往下墜,水津津的嫩逼一下被陰莖貫穿到了深處。
“啊……”陳微忍不住叫了一聲,身體還僵硬著姿勢扭曲,想從周邵言身上坐起來,兩條小腿懸空,顫顫巍巍的。
周邵言挺胯慢慢操他,陽具抽出來一點,又猛地頂進去,把他嚴絲合縫地撐滿,里頭逼肉很快被磨得滾燙濕潤,有規律地痙攣著緊絞,吸著雞巴,被這麼小幅度的顛了幾下,陳微已經有點受不了,雙腳胡亂動個不停,沒安全感極了,想踩周邵言的膝蓋,找到什麼支撐點。
顛拋的動作驟然變大,陽具頂端的棱口剮著深處嫩肉沖撞,每次插到最深處都是帶著體重吃進去,直擊靈魂的快感像電流般迅速傳遍四肢,陳微的聲音支離破碎,甚至沒力氣再收緊手臂抱住周邵言,只能癱軟地被抱著上下頂弄,喘叫得可憐極了。
“啊……啊啊呃……嗯……別嗚……輕啊、輕點……”幾乎稱得上是哀求了。
那種聲音隔著頭套往外傳,發悶,像把小刷子在人耳朵里動,讓人想要逼迫他直接哭出來。周邵言動作放緩了一瞬,雙手扣著陳微的腰窩處不允許他亂動,腰腹用力,挺胯抽插得越來越兇狠,打樁一樣每次都全根沒入,肉體拍打得啪啪脆響,交合處汁水粘稠四濺。
“呃——啊啊……啊——”
碩大硬挺的陽具在穴內猛烈粗暴地鑿弄,把柔嫩脆弱的子宮口撞得發麻,火辣辣的,小逼像是被插漏了,淅淅瀝瀝地噴著水澆在陰莖上,快感幾乎升級成了電擊般的感覺,陳微在頭套里失去了表情控制,快要輕微窒息,大張著嘴邊喘邊呻吟,腦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整個身體有知覺的只有下身用來交合的地方,欲仙欲死。
陳微兩條大腿完全掛在周邵言肌肉緊實的小臂上,小腿胡亂抖動,腳踝腳趾一齊難耐地抽搐,雪白和小麥色交疊,他腿上都是汗津津的,在頂燈下被照出一種瑩潤的光澤,柔滑得像羊脂玉,而困住他的手臂卻是肌肉虬結,青筋一根根暴起,透著種勃發又可怕的力量。
——現在可以回答彈幕的問題了,喜歡哪個姿勢。陳微在害怕,但只能抱緊他。
周邵言思緒一瞬間抽離,很快又被焦躁狂亂的快感拉回肉欲的世界。
【抱起來操也太猛了】
【都不累的嗎】
【啊啊啊兔寶叫得我受不了了】
“不行呃……啊——啊……”
嫩逼已經被操得熟爛酥麻,花唇外翻,靡紅的肉洞濕熱得要命,陳微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哭了,呻吟聲轉為了斷斷續續的啜泣。他在直播之前特意去上了廁所,現在下頭被插得漲起來,尿孔也被撞得發腫,快感和尿意一同積累,混在一起,在那一塊涌流著,根本就分不清楚,他被這麼上下抱著操,膀胱不可避免地遭到擠壓,小腹那塊的筋繃直了去抵御也無濟于事,又被用力地撞到癱軟,清晰地感覺到體液快要失控。
不行,不要。
陳微腦子里嗡嗡嗡的。他抓著周邵言的肩膀,怎麼扭動腰胯都躲不開,雙腿掙扎著哭求:“嗚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放開,不行了……求……呃……”
陳微哭了,而且哭得很慘,手上抓他的動作卻是輕輕的,周邵言想到了家里以前養的貓,發情的時候被關在房間里,就翹尾巴蹬著腿,一下一下可憐地用爪子撓門。
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但是身體根本不愿意離開柔軟緊縮的肉腔,他緩慢克制地想把陳微往上抱,發覺手心全是汗,相觸都發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