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太長》第39章

“就是很舒服……都怪謝老師太會弄了。”

他還沉浸高潮的余韻里,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嬌,完全沒有冷感和過分的矜持。

謝時君眉心一跳,被他勾的方寸大亂,動作間不自覺地添了幾分兇,顛覆了剛才刻意放慢的節奏,托著向初的臀瓣,帶著他上下顛坐,直上直下地弄了十來下才緩過那股沖動的勁兒。

再一抬眼看向初,嘖,嘴唇都快咬破了,眼尾吊著一抹紅,臉頰濕漉漉的,這是被他惹哭了。

謝時君趕緊把人攬進懷里,哄孩子似的輕輕拍他的背,反復吻著那顆淚痣,“好了,我的錯我的錯,我慢一點。”

聽到向初悶悶地嗯了一聲表示原諒他了,謝時君才敢繼續挺動,大掌重新托起臀瓣,安撫性的揉捏著臀肉,力度也恢復溫柔。

“過個年也不見你長點肉。”

向初咬住他肩膀,用虎牙反反復復地磨,好像還在控訴他剛才的粗魯。

糾纏之間,向初的襯衫扣子被謝時君盡數解開,將將掛在單薄的肩膀上,黑色在昏暗中宛如被蒙了塵,襯得向初身上的情色氣息更濃。

放在身側的兩幅眼鏡正隨著沙發的彈動搖搖欲墜,沙發靠背被向初掌心的汗液的氤濕,好在周圍都是廢棄的桌椅,擋住這一片春情,圈出一小片無人知曉的世外桃源,讓他們得以逃出時針的掌控,將真實的繁瑣拋至腦海,只耽于情欲。

謝時君放慢速度,忍過一陣強烈的射精欲望,“今天上午是不是故意的,那麼簡單的問題,我不相信你自己解決不了。”

向初想到上午就來氣,氣悶道:“是又怎麼樣,我就是想、啊……和您說說話……您總是幫別人做這做那的,別人問什麼你都回,活菩薩似的,我、我怕您把我給忘了……”

謝時君停下在他胸口吮咬的動作,低聲笑了笑,“放心,忘不了。”

做到后面,兩個人都把上衣脫了,上身汗津津地貼在一起,下身更是粘膩地交連著。

他們以前也在雜物間做過不少次,但大多是速戰速決,衣服都完整地穿著,這絕對是最瘋的一次,向初的褲子早在前戲的時候就脫掉了,現在一絲不掛,謝時君本來只是拉開褲鏈放出性器,后來覺得被褲子束縛著,不盡興,索性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站起來,把褲子往下拉到大腿,順勢頂操了幾下,磨的向初撓他后背抗議,才肯坐回去繼續。

向初泄了第二次,饜足極也慵懶極,摟上謝時君的脖子,在他耳邊小口喘氣,又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抵在耳洞上不停舔掃。

本來是想照顧下謝時君的敏感點,也示意他差不多就可以結束了,可玩著玩著就想起這耳洞的來歷了。

嘖嘖,謝老師的風流往事之,我和小冉有個約定。

向初醋意大發,一邊反復嘬弄謝時君的耳垂,一邊問:“謝老師,我沒打過耳洞,但我聽說,打耳洞的恢復期因人而異,有的人好得快,有的人一直反復流血發炎,好長時間也好不了。”

“你呢謝老師,你和冉秋意一起去打的耳洞,你們倆誰恢復的快?”

他想暗示的東西很多,比如分開以后,你們之中誰的傷口愈合的快,誰又是那個反復受折磨的人?比如你放下他了嗎?那他呢,他還愛你嗎?

謝時君不答話,兩手握住向初的胯骨,本就全部埋進去的性器又狠狠往里頂撞了兩下,向初悶哼一聲,整個人猝不及防往上彈了兩下,又被謝時君壓著坐回腿上,一點逃的空間都不給他留。

向初甚至有種要被他操壞的錯覺,捧著謝時君的臉,討好似的吻他眉心、鼻梁、嘴角,求饒道:“別、別這麼深……”

尾音拖成一句哀叫,向初用腿勾住謝時君的腰,蜷著腳趾,想踩在沙發,可真皮沙發表面太滑,他掙了半天也找不到著力點,只能將全部的重量放在謝時君身上,但這樣會讓體內沖撞的感覺更強烈,一時間進退兩難。

謝時君反手捂上他的嘴不讓他叫出聲,這才啞著嗓子說:“是他,他恢復的快。”

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顛的起起伏伏,聽著沙發墊里的彈簧吱呀吱呀響個不停,陷在情熱里,意識都不清楚了,卻能覺出疼。

不是感官上的疼,而是他好像又陪著謝時君經歷了一次失戀,比他自己的還要難捱,還要疼些。

為什麼失戀總是這麼長。

午休時間接近尾聲,外面的茶水間陸陸續續傳來交談聲。

謝時君隔著套子射在向初身體里時,向初眼神都失了焦,癱軟地趴在他肩膀上,瞇起眼,瞄著空氣中打轉的灰塵,一時不愿動彈。

謝時君也不急著把他的東西抽出來,就著摟抱的姿勢,問:“你知道安全套的保質期一般是多久嗎?”

感受到謝時君半軟的性器在體內畫著圈頂弄,向初不自在地挪了挪腰,隨口答了句:“最多也就一兩年吧。”

“錯了,大部分都是五年。”謝時君笑他:“你連這都不知道,還大言不慚地告訴我,那東西快過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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