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午休時,向初去茶水間接了杯特濃美式,回來的時候,謝時君竟然站在他座位旁邊……吃草莓?
原來是坐他旁邊的阮愉把謝時君給招呼過來了,他帶了一盒草莓,正給周圍的同事分,見謝時君離得遠,很熱情地叫他過來一起吃。
無論那些單身女同事對謝時君怎麼示好,向初都可以不在意,但是這個阮愉,著實讓向初心里的警鈴大作。
因為這是一個真·小騷零。
阮愉是和向初同期入職的,第一眼就看出來向初是自己的同類,下班后在走廊里攔下他,“小哥哥,你有男朋友嗎?沒有的話我能追你嗎?我可鹽可甜可一可零呀!”
向初看了看比他矮半頭的娃娃臉男生,嘴角抽了抽,大腦自動濾掉了“可一”兩個字,“……麻煩借過一下。”
想到當時的場景,向初尷尬癥都要犯了,他端著咖啡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工位上,假裝專心寫代碼,實際上時刻注意著旁邊的敵情,好在阮愉只是和謝時君聊了幾句項目的事,沒有撩他,估計是一早便知道謝時君有個女兒,先入為主,導致他識別同類的敏銳雷達失效了。
即便如此,向初還是恨得牙癢癢,總覺得有人要跟他搶謝時君。
還不都怪謝時君太招人!
向初氣著氣著,又忍不住把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
等到謝時君離開,從他身邊經過時,向初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謝時君腳步一頓,偏頭看他,“有事嗎?”
在工作場合裝不熟,這是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后就約定好的,于是向初做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指著電腦屏幕,說:“謝老師,這個地方,您幫我看一下應該怎麼改。
”
謝時君站在他身后,俯身掃了兩眼,接著上身壓得更低,幾乎貼上了向初的肩背,他連向初的手帶鼠標一起握住,調了一下參數設置。
“你再試試,這樣就沒問題了。”
“謝謝。”謝時君收回手時,向初反握住他的手腕,拇指在他手背上蹭了蹭,說:“午休的時候,我請您喝咖啡吧。”
是只有他們兩個能讀懂的暗示。
一晃到了中午,向初等到辦公室里最后一個同事也去吃飯了,起身去了雜物間。
雜物間一個假期沒人來過,灰塵味很重,向初走進去的時候被嗆得咳嗽,緩了一會兒才適應,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角落里的舊沙發,還從沙發縫里摸出一個岡本,是之前放在這兒以備不時之需的。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謝時君走了進來。
向初對著他晃了晃手里的東西,“謝老師,這個再不用就過期了,別浪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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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陽光正好,他和謝時君躲在這里暗度陳倉,向初心情莫名地很愉悅。
不是在浪費大好春光,而是他要捉住更好的光。
一開始節奏很慢,兩個人都想享受久違的午后溫存,親吻幾乎沒有停過,光從門下的縫隙里投進來,把這場夢的底色刷白,再一筆一劃添上曖昧的色彩。
舊沙發很小,經不起發揮,他們在這里做愛,只能用跨坐的姿勢。
這個姿勢本就進的深,再加上面對面,可以隨時接吻,向初會比平時情動的更快。
謝時君護著他的腰,進的很慢,一點點埋進去,硬熱的性器碾過肉道里的每一寸,次次蹭過他最敏感的地方,像一場溫柔的酷刑,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用這個姿勢做過了,還是地點的加成效應,向初總覺得謝時君的東西比平時要大上一些。
坐在謝時君腿上,向初比他高出來一截,每次忍不住想叫出聲就會下意識地抱住他的頭,示意他揚起脖子,用他的唇封住自己的聲音。
“嗯……”
還沒開始多久,向初就感覺自己要忍不住射了,實在太丟臉了。
更丟臉的是,他的性器直翹翹地夾在兩人的腰腹之間,前端不斷溢出清液,隨著謝時君的動作一挺一晃的,他怕把謝時君的襯衣弄臟。
“你、你把衣服脫了吧……”
被濕軟穴肉蠕動著纏上來,謝時君哪還顧得上脫衣服,微喘著問:“怎麼了?”
“我……我想。”
向初已經忍不住伸手去套弄自己,再這麼下去他真要弄臟謝時君的衣服。
謝時君低頭看了一眼,了然地笑了,停下腰胯的動作,去解自己的襯衣扣子,一邊解一邊壞心地問:“這麼舒服?”
在床上碰到謝時君調情,向初是堅決不會說話的,只顧低頭和謝時君一起解扣子,謝時君從最上面一顆開始解,他從最下面一顆開始,兩個人的手撞在一起時,向初急切地將襯衣從謝時君肩上剝下來。
接著俯身趴在他肩膀上,緊緊咬住嘴唇,主動擺動腰肢,小幅度地上下吞吐著謝時君的性器,沒幾下就射在了謝時君的小腹上。
謝時君經常鍛煉,保持著形狀分明的腹肌,一從毛發從腹股溝一路向上延伸至小腹,很有成熟男性的性感,向初的精液正好噴在上面,他壞心地摸了一把,粘膩的白濁把謝時君的小腹抹得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