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意羞恥地閉了閉眼,但是縱容了他的動作,“我也,嗯…… 硬了好久。”
“沒射,但是好濕,” 姚識秋像只興奮的大狗,手順著襠部探進去,檢查他的性器有多濕多硬,“寶寶,是不是親得太舒服了,內褲都被你弄成這樣了。”
冉秋意情動的時間太久了,性器頂端的小眼一直斷斷續續地流著前列腺液,可憐巴巴的,這會兒被他摸一下就張開了,誠實地吐出更多。
“嗯……”
他夾緊了腿,既害羞又期待,揪著床單,說不出話來。
他才不會告訴姚識秋,接吻的時候內褲濕透,今天…… 不是第一次。
冉秋意不是重欲的人,平時自己解決都是順其自然,只有覺得生理上需要了才會疏解一次,也從不貪多,一次就足夠了。
接個吻都情不自禁,這種情況對他來說來說太超過了,以至于他時常感覺自己像個好色之徒。
可是事實證明,姚識秋對他的吸引力就是無處不在,人格魅力就不用說了,早在姚識秋還只是師兄的時候,他就已經淪陷了。
除此之外,性吸引力也毫不遜色。
姚識秋忍不住了,站在床邊脫下了褲子,露出內褲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冉秋意仰著臉看他,感覺自己更硬了,而且…… 又在流水了。
他也體會到了憋得難受的感覺,沒等姚識秋命令,自己主動把內褲脫了。
他脫到一半時,姚識秋也拉下了內褲,他看到脹紅的龜頭上,一滴透明的液體和內褲之間連成了細絲,再隨著性器的甩動,斷在空中。
在冉秋意眼里,這一幕比小電影還要色情。
他呆了兩秒,忽然覺得姚識秋特別氣人,跪直了身體,控訴道:“姚識秋,你好意思說我嗎?你自己才是…… 都這樣了!”
“我這樣要怪誰?”
姚識秋好像絲毫沒覺得丟臉,握著性器套弄了兩下,暢快地長舒了口氣,“每次親你都這樣,真的快憋死了。”
冉秋意看他猴急的樣子,忽然有點想笑,原來他們倆一個比一個沒出息。
姚識秋稍稍疏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注意到冉秋意現在的樣子。
冉秋意跪坐在床上,沒脫掉的內褲還掛在細瘦的腳腕上,身前的肉棒翹得高高的,肉粉色的冠頭誠實地吐著水,亮晶晶的,簡直漂亮死了。
平時最乖,最守規矩,連睡衣紐扣都要挨個扣好的人,只有對著自己才會露出這樣的一面,姚識秋越看越覺得口干舌燥,忍得眉心直跳。
他迅速把自己脫干凈,跪上床,把冉秋意整個籠在自己身下,握住兩根性器,就著上面濕滑的前液快速套弄,完全顧不上任何技巧,只是為了泄火,機械性地動作著。
冉秋意被弄得癱軟在枕頭上,下面還在誠實地挺著腰往他手心里送,“嗯、嗯…… 你突然急什麼……”
姚識秋舔他的酒窩,一下下嘬他的唇珠,“再不著急,我光是看著你都要射了,丟不丟人。”
“你還知道丟人啊,明明就知道逗我,” 冉秋意抓住他的手,和他一起套弄,試圖掌握節奏,“你弄得好快,慢一點啊,慢一點更舒服……”
弄了一會兒,冉秋意有點忍不住了,姚識秋一直玩他的囊袋,讓他感覺小腹一陣陣緊縮,壓不住想要噴發的沖動。
他去抓姚識秋的手指,知道自己理虧,主動叫好聽的:“寶貝,我想射……”
姚識秋用拇指堵住他的馬眼,等他緩過了勁再繼續,帶著他的手一起,指尖在冠狀溝輕輕打轉,延長兩個人的快感。
“再等會兒,急什麼。”
又安撫性地親了親他汗濕的鬢角,“乖啊。”
冉秋意從來不知道,自慰的花樣有這麼多,被控精的感覺讓他又害怕又舒服,仿佛坐在過山車上,姚識秋既是掌控他的獨裁者,也是保護他的安全帶。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唇舌交纏著,終于射在了交握的手心里,分不清是誰的液體順著指縫淌到了床單上。
因為拖了太久,冉秋意的精液幾乎是流出來的,他能感覺到姚識秋的也是一樣,他像憋尿憋久了終于釋放一樣,趴在姚識秋肩上舒服地打顫。
兩個人都是一身熱汗,到淋浴間沖澡,沖到一半,又忍不住在花灑下接吻。
姚識秋摟著冉秋意,把沐浴露的泡泡抹到他屁股上,觸感滑溜溜的,他手掌貼上去,不停抓揉著臀瓣。
冉秋意把泡泡抹到他下腹部的一從毛發,發現他又硬起來了,“師兄,你好色。”
姚識秋握著臀肉,把人往自己身上按,直到性器擠進他腿間,“沒你色,你看我脫褲子都能流那麼多…… 唔。”
冉秋意不愛聽,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沖干凈泡沫,冉秋意剛披上浴巾,一不留神就被姚識秋抱到洗漱臺上了。
姚識秋的東西直挺挺地貼著小腹,頭部有上翹的弧度,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
他說:“再幫我一次。”
又說:“寶寶,我想射你肚子上。
”
“……” 冉秋意無語了,要是姚識秋說想射臉上,他可能都不會這麼無語,“你這是…… 什麼惡趣味。”
姚識秋掀開他的浴巾,低頭親了一下起伏的小腹,“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