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本來就是一段感情中水到渠成的事,他覺得自己和姚識秋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所以一點矯情推拒的心思都沒有,只想乖乖地被他愛。
姚識秋親手扣好的睡衣扣子,又被他挨個解開。他不再征求冉秋意的同意,而是在昏暗中肆無忌憚地在用眼睛和手掌,一同撫摸冉秋意身體的每一寸。
他解開了最后一顆扣子,手掌順著冉秋意的腰側滑動,插進寬松的睡褲里,點到即止地揉了一把渾圓的臀瓣。
暗示的意味太明顯,冉秋意不免有點緊張,目光閃躲,手指攥緊姚識秋的肩膀,“嗯…… 被子里好悶啊。”
姚識秋笑著親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讓兩個人都露出臉來,但手上的動作仍沒有停下,壞心地將冉秋意的內褲扯下了一半,剛好卡在臀尖上。
冉秋意聽到他的悶笑聲,“寶寶,屁股上還是有點肉的,又圓又翹。”
被他手掌上的薄繭擦過股縫,冉秋意下意識挺腰躲了一下,忍不住想要哼出聲來,偏過頭咬住了指節。
“躲什麼,嗯?” 姚識秋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手上的動作愈發澀情,拉扯著內褲邊,又松開,讓松緊的地方彈在臀肉上,“今天你跑不掉了,秋意寶寶。”
冉秋意本來也沒想躲,只是有點緊張而已,他勾上姚識秋的脖子,笑瞇瞇地看著他,“你想干嘛啊?”
“你說呢?” 姚識秋放過了他的屁股,幫他把內褲穿好了,手撫過胯骨的凸起處,帶來一陣難耐的戰栗,“我什麼都想干。”
他感覺到姚識秋硬起來的東西正抵著他的腿,存在感十足,可這時候他卻不合時宜地打了個哈欠。
“師兄…… 能不能先睡一覺啊,我好困。”
因為太期待這次旅行,他昨晚很沒出息地失眠了,一上午又被堵在路上,頭暈腦熱的,早就睜不開眼了。
在姚識秋身邊太放松了,只需要保持最真實的狀態,任何情緒都不需要隱藏,以至于冉秋意犯了一個低級錯誤,他在姚識秋動情地親吻他的鎖骨時,在一陣陣酥麻又舒服的癢意中,一不小心睡著了。
……
可能是因為身處陌生的地方,對陌生氣味的敏感讓他感到不安,又沒有姚識秋抱著,所以睡得很淺,冉秋意剛進入睡眠狀態沒多久,就被一腳踩空的感覺驚醒了。
冉秋意睜開眼,看到姚識秋正靠在床頭看手機,昏暗的房間里,只有他的手機屏幕亮著,看起來有點孤獨。
他頓時愧疚感滿滿,從被子里伸出手,去摸姚識秋的小臂。
“寶、貝……” 喉嚨有些干澀,第二個字被啞音吞進去了。
姚識秋 “嗯” 了一聲,但還是看著手機屏幕,手指靈活的點擊著,像是在玩游戲。
冉秋意從被子里鉆出來,爬到他身上,隔著被子坐在他胯上,好奇地看他的屏幕,“寶貝,你在玩什麼啊?”
姚識秋拍了拍他的屁股,把手機鎖屏了放到一邊,“打發時間的,不玩了。”
他把冉秋意撈進被子里,讓他坐在自己懷里。
冉秋意的睡衣還敞開著,順著肩頭滑下來一半,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這下他們倆一個本來就沒穿上衣,一個穿了也跟沒穿差不多了,發燙的皮膚緊緊貼著。
頂著臀尖的那物尺寸可觀,即便隔著兩層褲子,冉秋意都覺得有點怕,他挪了挪屁股,一下子反應過來,姚識秋為什麼突然對他這麼冷淡了,怕不是一直硬著,又不忍心把他弄醒,自己生悶氣呢。
他親了親姚識秋的下巴,軟著聲音說:“師兄,我錯了……”
稱呼是一本正經的師兄,后面那句卻完全是撒嬌的語氣,姚識秋最招架不住的就是這個。
他哼了一聲,把冉秋意的睡衣脫下來扔到一邊,“你錯哪了?”
冉秋意貼著他的胸口,誠懇地認錯:“不該不管你,自己睡著了。”
姚識秋的回答是一個比剛才更加火熱的吻。
冉秋意快要呼吸不上來,可他并不想停,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姚識秋傳染了,變成了接吻狂魔,還是喜歡一邊親一邊摸的那種。
他吮著姚識秋的舌尖,喘息碎得不成樣,一手攀著姚識秋的肩膀,一手在他身上胡亂地撫摸,方才因為困意而被暫時擱置的情欲一下子燃得更烈。屁股坐在姚識秋的性器上,被他戳著頂著,冉秋意暈暈乎乎的,忽略了羞恥心,不自覺地主動往后蹭。
姚識秋被他坐得渾身冒汗,粗喘著扯他的睡褲,放開他的唇,轉而含住耳垂,命令道:“…… 自己脫了。”
親吻中斷,冉秋意好像忽然懵了,看著姚識秋,嘴唇紅紅的,大腦一片空白。
“冉秋意,你男朋友要憋死了,” 姚識秋用舌尖頂他耳垂中間那個長住了的耳洞,玩夠了,又在他臉上胡亂親吻,最后喘息粗重地回到耳邊,“你管不管?”
“…… 管。”
男朋友怪可憐的,要管。
冉秋意從他身上下來,脫掉睡褲,整個人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條內褲,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他跪坐在姚識秋旁邊,“你、你不脫嗎?”
灰色內褲的前端濕掉了一塊,濡濕的深色痕跡特別明顯,姚識秋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了一下那塊濕痕,然后兜著他的性器,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