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跑!”齊楚急的想要跳窗出去,哈士奇的越獄能力是絕對很強的,但是關鍵時候掉鏈子也是哈士奇的強項,他一只爪子踩空,沒能從窗戶上跳出去,倒是成功的讓自己從一只爪子懸空變成了兩只爪子懸空,整頭哈士奇還是吊在了窗框上,掙扎著往外看,狗頭的每一根毛都透著他的努力
“你手里的qiang……”老人看著阿瑟羅手中的qiang支。
而那頭猞猁也盯緊了阿瑟羅,它低壓著上半身,起初霍北是打算阻攔的,但發現這頭猞猁的目標是阿瑟羅之后,霍北不僅不去阻攔,甚至在中間加以引導。
一旁的阿諾爾見齊楚非常辛苦地往外爬,它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就看到齊楚張開嘴咬住了窗框,爪子用力到都在顫抖,但大概率是被霍北給喂得有些胖了,加上運動量少了一些,原先有些瘦弱的他,現在爬上窗框都有點費力。
霍北不斷的給齊楚喂最好的東西吃,致力于將齊楚養好,養大。
阿諾爾猶豫了一下后,朝著齊楚走了過去,霍北的眼角余光瞥視到了阿諾爾的舉動,但并未阻止,它還得繼續盯著阿瑟羅,以防止這個心懷不軌的偷獵者還有其他的陰謀。
這樣的局面顯得既緊張又滑稽,雙目血紅的猞猁抖動著尖尖的耳朵,沖著始作俑者阿瑟羅露出了獠牙,一副要將她撕碎的樣子。
阿瑟羅放棄用qiang去抵抗猞猁,反而對準了老人。
老人好整以暇地抬起qiang,也對準著阿瑟羅,他甚至叼了根煙。
旁邊的霍北和加諾站在兩邊,警惕著阿瑟羅和猞猁,它們利爪勾地,獠牙上沾著一絲血腥氣。
阿諾爾去幫助齊楚越獄,被從窗框上翻下來的齊楚砸了個正著,疼的齜牙咧嘴,將這個仇記在了霍北的頭上。
只有那群在狗窩里的哈士奇們一直毫無規律地叫著,仿佛在沖業績一般。
“你應該抬起你的qiang去擊殺野獸,對準我有什麼用?殺了我,你難道就能活著?”老人看著阿瑟羅,著實不解。
“本來只要我進了屋子就能活著,是你斷了我逃生的路,就算我殺了這頭猞猁,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我不想坐牢,也不想死,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必死無疑了,不如大家一起死啊。”阿瑟羅面色扭曲地笑了兩聲:“我差一點點就能活,我活不了,你也得死。”
話是這麼說,阿瑟羅的手肘卻一直撐著地面,稍稍往后,她眼角余光瞥視著自己和小木屋的距離,盤算著自己殺掉這個老東西之后能不能在猞猁撲過來之前躲進小木屋,逃過一劫。
而老人中qiang之后必然有濃重的血腥氣,到時候一定可以吸引猞猁的目光,只要猞猁吃飽了,等藥物效果結束了,她也就安全了,而且還能趁機獲得這個小木屋,好好養傷。
九死一生,但也不一定不能搏一搏。
老人并不知道她這個打算,正繼續上前的時候,阿瑟羅忽然瞅準了時機,她對著老人,直接開qiang,而后準備逃入小木屋,卻不想一陣“砰”的巨響,她發出了一聲劇烈的慘叫。
那桿本該射出子彈的獵qiang炸膛了,雖然沒有要了阿瑟羅的命,但也毀掉了她半張臉,鮮血淋漓。
阿瑟羅捂著臉發出了極其慘烈的嘶嚎聲,疼的在地上打滾,qiang支也被丟到了一邊,老人走過去半蹲下身子拿起了qiang支,他看了眼,搖了搖頭。
機會,他給了,是這個女人不要的。
從人道主義的角度來說,他已經做了他應該做的,老人握著滾燙的qiang支道:“我給了你機會,只要你不開qiang,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可惜……你簡直無藥可救。”
其實只要女人不開qiang,這被老人特殊處理過的qiang支自然不會出問題,阿瑟羅也不會成為如今這副模樣,但她在無數選擇之中,選擇了最惡毒的一種,所以必然承擔這個后果。
即便是等警方過來了,老人的做法也已經仁至義盡,一切都是阿瑟羅咎由自取。
然而齊楚卻不打算將阿瑟羅留到警方過來,那頭猞猁被霍北和加諾絆住了,齊楚從拐角處叼來了阿瑟羅之前丟進這里用來吸引猞猁的血衣。
他將這血衣再次丟到了阿瑟羅的身邊,而后立刻竄到了較遠處道:“霍北!加諾!放猞猁!”
霍北聽到這話之后,立刻放棄了和猞猁纏斗,而加諾也立刻選擇后退,老人見狀直接快步進了屋子,關上了屋子的門,外面有指甲撓門的聲音,老人閉上眼睛,充耳不聞。
同一件事情,不可一而再,再而三。
外面傳來了阿瑟羅的尖叫聲,那血衣是之前她用來吸引猞猁,讓猞猁去攻擊老人他們的工具,沒想到此刻被齊楚反過來用,簡直就是自作自受。
猞猁狠狠撕咬著阿瑟羅,阿瑟羅身上的鮮血吸引了猞猁,它尖利的獠牙撕扯著阿瑟羅的傷口,就連她金色卷發都被撕扯下來,整整一大塊頭皮都跟著被撕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