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星期?”
江白瑜驚訝:“太久了吧,我明天就能去學校上學了。”
晏瑾舟松開牙齒,冷笑質問:“說我不在乎你了?”
江白瑜:?
“不是……”
昨晚他有些失落,還想哄住在瘋狂邊緣徘徊的晏瑾舟才故意那麼說的。
“以后說我什麼都行,就是不要在說我不在乎你的話。”
晏瑾舟從對面坐到男孩旁邊,單手攬起男孩的腰身攬到自己腿上,咬著他的耳垂低聲說:“給你一個星期,讓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讓你再也不準說那樣的話。”
江白瑜:??
晏瑾舟好像真的在生氣。
因為他的那句:‘你不在乎我了。’?
他不確定地回望男人:“先生?”
晏瑾舟的手順著他的腰間衣褲滑了進去:“從現在開始。”
江白瑜剛想說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第84章
江白瑜真的一周沒有離開家, 甚至不怎麼出臥室。倒不是晏瑾舟控制他的自由,是他自己起不來不想動。
晏瑾舟那條惡狼,他真的怕了。
也是這一周過后。
A市警方發布了通報,宋河及其團伙涉嫌綁架□□被實行批捕, 所謂新聞越短事兒大。
加上前段時間KTV打人事件的熱度還沒退, 網友們一邊喊大快人心, 一邊疑問被綁架的□□是誰?
記者紛紛跑去采訪問:請問宋河綁架了誰?
官方的回應:為了保護當事人, 不能告知。
外界就更好奇了這給被惡勢力綁架的人到底是誰了。
當事人趴在床上刷著新聞,看著晏瑾舟拿來了法律文件, 除了給宋河他們按上綁架罪之外,把他數年前犯下的勒索案件,盜竊案件, 暴力霸凌等各種犯案證據也一一羅列了出來, 細數下來怎麼也得判二十年以上。
江白瑜心想:這下, 陸清辭算是徹底失去了他的左膀右臂。
陸清辭也沒有從這件事上成功脫身。作為那天跟江白瑜在一起的當事人,他自暴自棄地說了很多他曾經協助宋河的事情, 成為了暴力團伙的犯罪一員。
他這麼一交待, 導致陸家想救他都救不下來。
陸明修氣到心梗住院,花了一大筆錢,找了一堆關系,總算保住兒子不用坐牢,但卻留下了案底。
晏瑾舟端著一杯溫水坐過來, 一只手圈著江白瑜,一只手熟練地伸進了松軟浴袍的衣領里。
江白瑜縮了縮肩頭倚在他懷中輕聲喘氣:“那個, 他出院了嗎?”
晏瑾舟指尖用力:“這麼關心他?”
“哪有……”
江白瑜呼吸緊了緊:“我就想知道, 他的傷怎麼樣?”
“輕傷,連筋骨都沒傷到。”
晏瑾舟冷眸譏諷:“沒有種的東西, 真想死就自己把自己捅死,還想弄臟你的手。”
話沒說完又把他壓了下去。
呵,這個人是不瘋了,但似乎他所有的好的壞的情緒最終能轉換為對他索求,一而再,再而三……
一開始他還吃不消,躺在床上埋怨。過了兩天后他也頹廢了,沉浸在最樸素的歡愉不想動彈。
反正外界輿論紛紛,他在這里如同與世隔絕一般,有晏瑾舟這樣顏值極高身材超棒腹肌摸著舒服的男人每天伺候他吃喝洗漱,還把他身心都照顧的舒舒服服的,這種日子過好像還不錯。
他忽然體會到古代養在暖閣中的寵兒的快樂。
江白瑜剛有這個想法立刻被嚇到了,支楞著要起來,說:“我再這麼躺下去,人都廢了。
”
晏瑾舟克制了下,問:“我帶你去院子里走走?”
江白瑜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痕跡,準備換套像樣的點的衣服。說真的,一個星期,他幾乎沒怎麼穿衣服。
“季叔不在”
晏瑾舟親了他鎖骨上的痕跡,說:“就這麼出來吧,外面陽光不錯。”
“算了……也好。”
江白瑜懶懶的遞過去自己的手。
清晨。金色的陽光照在花園里,一陣風吹過來吹來花園小徑旁種滿的薰衣草花香,香味濃郁,涼爽愜意。
他第一次來到這個家時,就很喜歡這個花園。
晏瑾舟大概看出來了,平時請人精心打理照看,一年多過去花園中原有的花樹果樹更家蔥郁,充滿生機。而園中無論是柔軟的草坪上,還是藏在花樹中納涼亭中,更或是處處放置長椅上,都留著兩人面紅耳赤的記憶。
園中一顆老梨樹上還掛著幾棵拳頭大的青梨,江白瑜走過去踮起腳摘了一顆,隨便擦了兩下咬了一口,味道還算可口。
晏瑾舟低頭就這他的手,在他咬過的地方也咬了一口,皺眉評價:“沒有買來的好吃。你要是喜歡吃梨,我讓季叔多買幾個品種,放在冰箱里你慢慢吃。”
江白瑜搖搖頭,說:“不一樣,總歸是自己家種的,跟買到的不一樣。”
說著,他又咬了一口慢慢地品嘗著。
家里的梨雖然不如晏瑾舟為他買來的特技品種梨的皮薄多汁甘甜,可家里這顆樹,是他從開花到結出小果子,在一天天地期盼著長大長熟的,吃起來更有踏實滿足感。
“真好養活。”
晏瑾舟看著啃梨吃的男孩,忍不住笑說了一句。
“你也挺好養活的。”
江白瑜把吃了一半的梨送到男人嘴邊,看著他剛才還還嫌棄說不好吃的梨上又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