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來安排郵輪上的客房以及島上的客房。
郵輪上的所有船員, 島上酒莊的所有工作人員, 以及別墅的家傭等全是她的人。加上她十幾年來的用心經營,這些人早對她忠心耿耿。
晏瑾舟只帶著江白瑜兩個人上島的話......
周蕙眼中陰冷之色越來越重。
她一想到她的晏書衍那晚被晏瑾舟的人暗害, 還有能毀掉他兒子一生的照片全在晏瑾舟手中, 她日夜不安,茶不思飯不不想,恨不得把晏瑾舟撕碎,扔到海里喂鯊魚。
那晚,她到酒店后書衍也醒了。
只是書衍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當然也不會告訴他的飲料的被晏瑾舟的人放入了昏睡藥片,在酒店里被拍下許多不堪的照片。但書衍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些天一直追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反正, 晏瑾舟不死,他兒子的人生就會不得安寧。
周蕙暗暗握緊雙手‘啪’地一聲修剪精致的指甲斷了。
助理慌忙問:“夫人, 您沒事吧?”
周蕙緩緩平復著憋在胸口的那股怒意,說:“把我手機拿過來,我給周家那邊打個電話。”
她把自己關進臥室,壓低著聲音給娘家那邊打了幾個電話。
她是晏家酒會主事,可以隨意調動去海島的人,那樣一個無法無界的遠離大陸的孤島全是她的人。機會只有一次,她必須得能讓晏瑾舟有去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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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號早上。
A市出海港口停泊著一艘豪華郵輪,專用的通道早已準備就緒,被請去晏家私人海島的客人們陸陸續續進入專用通道,登上這艘私人郵輪。
季叔從車里拿出行李箱和一個背包,遞到晏瑾舟手里,“先生,江少爺,一路平安。”
江白瑜叫晏瑾舟為‘先生’,于是他細心也跟著江家小少爺這麼叫。
晏瑾舟看著背著背包的男孩,說:“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季叔會把你送回”
江白瑜:“都說好了,我跟你一起去。”
“麻煩。”
晏瑾舟嘖了一聲:“你跟著,我還得照顧你。”
江白瑜小聲反駁:“哪里需要你照顧?”
初冬海岸邊風很大很冷,江白瑜縮了縮肩頭。晏瑾舟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抓住男孩的手,說:“那就快點跟我上船。”
晏瑾舟的手寬厚用力,還是十分溫暖。被他握住江白瑜身上的寒意也少了些,踏踏實實地跟他牽著手進了臨時搭建的上船通道。
他既決定來,心里就沒有怕。
通道的那一頭站著幾個周蕙安排的工作人員,他們笑著攔住晏瑾舟和江白瑜,說:“二少爺,根據規矩得檢查您和江少爺的行李。”
晏瑾舟淡笑著把箱子和江白瑜的背包交給他們。
看著他們用各種探測器材在他們行李上探來探去。堪比登機前的安全檢查。
晏瑾舟眼眸微斂,笑說:“今年比往年嚴格?”
員工趕緊賠不是,說:“以前酒會時出過事,所以這幾年都是這樣,只不過少爺您多少年沒來過,不知道這事。”
“是麼?”
晏瑾舟清揚眉間,語調溫雅說:“繼續檢查吧。”
員工:“謝謝二少爺配合。”
精細的檢查過后,員工沒有在兩人背包和身上發現危險物,恭恭敬敬地請他們上船。
晏瑾舟牽著江白瑜,偏下腦袋小聲說:“看到沒,周蕙對我的戒備。
呵呵,能讓她怕成這樣,我是不是要驕傲一下。”
江白瑜剛才接受檢查的時候,心里開始難過。
晏瑾舟是晏家人,可是要上晏家的船,去晏家的小島都要被這般對待。晏家這種地方長大要麼早早被逼死,要麼在自保中逐漸扭曲。
10點開船,已經有大半客人登上郵輪,大家有得在尋找自己房間,有得已經聚集在中央大廳了里談笑聚會。
晏瑾舟先帶著江白瑜先找到他們的客房。
關上房門后,江白瑜警惕望著這間郵輪套房,問:“房間里會不會有監控,監聽器之類的。”
晏瑾舟放下行李,從桌子上擰開一瓶水喝了一口,說:“現在開始就是她周蕙的地盤了,我們喝的每一口,吃的口中的所有東西都有可能被人動手腳哦。”
江白瑜臉色白了白。
晏瑾舟:“怕了麼,現在下船還來的及。”
江白瑜抿唇想了想是,說:“您能同意帶我來,說明您也掌控著她的一舉一動。”
晏瑾舟看著他笑。
江白瑜壓低聲問:“那,這房間到底會不會有監控?”
晏瑾舟:“怕我欺負你被人看到?”
江白瑜白他一眼不再理他,自己警惕地檢查著房間里每一個角落。
“放心吧,她了解我,不敢在室內明目張膽動手腳的。。”
晏瑾舟走過去拉住他,說:“但是房間門外到處都是監控,除了這個客房,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周蕙的眼睛之下。”
“所以……”
晏瑾舟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說:“咱們在船上到處抱,到處親,親給她看。”
江白瑜臉色微紅,說:“不是應該待著這個房間里最安全嗎。”
“待在房間里?也可以。
”
晏瑾舟看看時間,心情愉悅:“到達東大島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半。還有差不多六個小時,我們這里做點快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