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性格溫軟不會拒絕躲避,他可以肆意地吃。
晏瑾舟的指腹撫上男孩的唇瓣,問:“剛才爺爺都跟你說了什麼?”
江白瑜臉色白了白:“沒,沒說什麼。”
“撒謊。”
晏瑾舟輕笑,他含上男孩的唇輕咬了一下說:“不說實話,懲罰你哦。”
江白瑜抿了抿唇:“真的沒什麼,就是一些……讓我們好好在一起的話。”
晏瑾舟能看透江白瑜的心虛,不過他不會真的逼問。
江白瑜不想說,就算了。
他抱著男孩親了一會兒,問:“還記得我讓你來做什麼嗎?”
不是找借口親他麼?
江白瑜緊張望著他,害怕又不敢躲。
真的是,他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晏瑾舟又在男孩唇上留戀了一會兒,走去衣柜里拿出一套棉質柔軟的睡衣給他,說,“你把禮服脫了,換上這套衣服,我們睡覺。”
江白瑜:!
因為晏爺爺那些話,他現在很怕晏瑾舟。他怕晏瑾舟不滿足,真的要做些超出了他心理預期的事。江白瑜慌的不行,不住后退說:“先生,我……”
“別怕,只是睡覺而已。”
晏瑾舟看到男孩吃驚后退的樣子,輕輕捏了捏他的臉,低笑說:“我想確認,是不是你在我就能睡得安穩。”
第42章
江白瑜想起晏瑾舟不止一次說過他失眠的事, 問:“您平時經常失眠嗎?”
“想做的事情太多,總是睡不好,一直都靠這個。”
晏瑾舟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藥瓶仍在桌子上,說:“有時候這個也不頂用。反而覺得……”
晏瑾舟捧起男孩的臉, 親他, 說:“覺得如果抱著你, 應該能睡得很安穩。”
江白瑜:“怎麼可能?”
“所以要試試才知道。
”
晏瑾舟拿起睡衣塞給江白瑜手中, 低聲挑著笑意問:“我幫你換,還是你自己換?”
“我……自己換。”
江白瑜看著晏瑾舟不像在撒謊, 他甚至想如果他真的能安慰到受過心理創傷,并能幫他走出來話,倒也是件好事。
但還是不太相信他的為人, 小聲說:“那您保證, 真的只是睡覺。”
晏瑾舟眉間一挑, 臉上帶著一副正人君子被人質疑的不悅,說:“這麼不相信我?”
江白瑜:……暫且相信他。
他磨磨蹭蹭地換上了晏瑾舟松軟舒適的睡衣, 紅著臉爬到了那張大床上, 縮著身體躺到最側邊。
晏瑾舟也換了一套家居服跟著躺在男孩旁邊。剛才還正人君子的他,上來就開始掀衣服。
江白瑜驚得差點掉床,拽著衣角躲閃:“您不是說了,只是睡覺嗎。”
晏瑾舟側躺著一手撐著臉,欣賞著紅著臉緊張驚慌的男孩, 像是被他圍在角落地無處可逃的小兔子,不敢動也不敢逃。
他心情大好說:“怕什麼, 我就看看你后背, 看昨天的傷好了沒。”
“好了。”
江白瑜不讓他看,說:“就是壓的, 已經不疼了。”
“那也得讓我看看,不然,我心里不安。”
“您有什麼不安的?您就是想找借口欺負我。”
江白瑜眉間皺成一團,不滿控訴說:“就知道你這樣,以后再不想相信你了。”
生氣的小臉,軟軟的聲音,淡薄嘟起的唇瓣,哪一樣都不能照成威脅,反而還起了催化作用。
“我要真想欺負,用的著這麼費勁。”
晏瑾舟指尖繞著他的發絲,靠近男孩的臉龐說:“你現在我的地盤上,我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
江白瑜一雙清透的眼睛驟然睜大。
“再不讓看,真欺負你。”
晏瑾舟指尖下滑,劃過他泛紅的臉側,唇,下頜,一直滑進松松垮垮的衣襟里。撥弄了一下,晏瑾舟發出一聲輕笑:“真軟。”
江白瑜差點發出聲音,渾身的神經都緊繃翻身背對著晏瑾舟躲去,晏瑾舟趁機掀開了他的睡衣擺。
后背上那道壓傷還沒消失。又因為江白瑜皮膚白的緣故,更顯得壓痕的青紫淤血格外明顯。
“還沒好。”
晏瑾舟嘆氣,輕輕吻上那道壓痕。
江白瑜一開始緊張地想躲卻又躲不掉。只好縮在那里被親了一會兒。
他能感覺出晏瑾舟親的很輕,怕弄疼他一樣。也很認真,從脊柱往上一直吻到肩胛骨縫隙處,溫熱的氣息撲在他后背上,癢癢的,但沒有不舒服。
江白瑜逐漸適應這種愛撫般親吻,因為他能感受到晏瑾舟對他珍只是晏瑾舟親了一會兒就開始不老實,單手順著他的衣領滑進了胸膛。
“……先生。”
江白瑜聲音發顫,微微發抖的身體想躲開,而縮蜷起來的身體卻更加緊貼晏瑾舟結實溫暖的胸膛。
晏瑾舟開始親吻他的后頸,低笑說:“這麼軟。”
江白瑜推他:“您的也一樣。”
晏瑾舟:“不一樣,沒你的這麼撩人。”
“我哪有。”
江白瑜想反駁他卻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輕哼。因為晏瑾舟很壞地捏他了一下,那種異樣的感覺瞬間順著胸膛擴散到了全身,手腳都抖了起來。
“看吧,就是不一樣。”
“別亂動。”
晏瑾舟聲音在他后頸傳來,聲調很低像是呢喃般沙啞醇厚,聽上去很舒服。
江白瑜雙手幾乎捂住整張臉,逃避似的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忽然,有人敲了敲晏瑾舟的臥室門,老管家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二少爺,您在嗎?老爺子有些勞累到了,剛送去醫院療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