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終于沒有任何人打擾了。
斷圯執起了那杯酒,然后與言燼的交匯在一起并喝完。
喝完后,斷圯瞬間便抱起了言燼。
言燼嚇了一跳。
他在清醒的時候很少允許斷圯這麼抱他,因為到底有些尷尬。
好在沒一會斷圯就放下了言燼。
沒等言燼警告斷圯以后不準這麼抱他時,斷圯就欺身壓了下來。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望著言燼。
眸子幽深。
言燼立馬握住了斷圯的肩膀,微聲道:“既然是你我洞房花燭夜,那麼自然是可以做的,但是適可而止,知道嗎?”
斷圯低低應了一聲。
緊接著斷圯便摁住了言燼,開始一點點解開系在言燼腰身的衣帶。
和以往不同,斷圯這次解的很慢。
慢條斯理的讓言燼想躲避。
但是被斷圯壓住了。
等到斷圯把言燼的衣衫全部褪去以后,言燼的身體已經被逼出了薄薄的紅色。
“師兄是害羞了嗎?”斷圯輕聲道。
言燼呼了斷圯一巴掌。
斷圯并不介意師兄那輕輕的一巴掌,他對著言燼低低道:“師兄。”
“……嗯。”
“我在準備婚禮時去了其他小世界,找到了其他的雙修畫冊。”
言燼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畫冊’這倆字后言燼臉色突變。
他本能就要跑。
但卻被斷圯給握住了腳腕。
言燼的臉黑了下來。
此時此刻的攣冰并不知道主人他們在做什麼,只知道它和長棲都被關在了神殿外面。
攣冰焦急地繞著神殿轉了轉。
似乎想進去。
長棲則蹲在原地似乎在思考什麼。
最終它眼前忽然一亮,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一朵花,小心翼翼叼了過來送給攣冰。
攣冰茫然地看了一眼。
然后它低下頭啊嗚一口把那朵花吃了。
長棲一怔。
此時的攣冰還在皺著小臉想這個怎麼這麼難吃,但想到是長棲送給它的,所以勉強表示味道還不錯,但是以后還是繼續送靈果好了。
長棲沒說話。
它望著那朵只剩下枝身的花眼圈紅了起來。
另一邊。
幻祭原本是打算自己想辦法回去的。
但是因為三哥告訴他,讓自己等著他去接,所以幻祭想了想便沒走。
卻沒想到一天過去了。
十天過去了 。
甚至一個月過去了,還是沒看到言燼神兄的一丁點身影。
最終幻祭覺得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
混沌神界內。
斷圯還是很聽言燼話的,這次并沒有做得太過分。
他似乎很喜歡言燼穿紅衣的模樣。
總是瞅著言燼發呆。
言燼坐在藤椅上瞅著手中的書卷走神,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但總是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
言燼忽然放下了手中書卷。
糟糕!
他忘記七弟了!
斷圯見到師兄忽然起身,不禁道:“師兄去哪?”
“我忘記接七弟了。”
斷圯手指一頓。
言燼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慢慢轉過身,對著斷圯無奈道:“別鬧,幻祭的神力不強,一直在外面待著有危險,我先接他回來。”
“我陪你一起。”斷圯道。
言燼挑眉:“那你不準胡鬧。”
斷圯頷首,道:“好。”
言燼與斷圯一起出了混沌神界,但是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幻祭。
最終在某個地方終于找到了一點神力波動。
只不過除了幻祭的。
還有另一個神的神力波動。
“寒焰?”言燼的眉頭擰了起來。
斷圯沉聲道:“寒焰是誰?”
“寒焰是七弟的前道侶,七弟之前為了渡情劫殺他證道。但寒焰非但沒死還成了歷練神,追到了混沌神界差點殺了七弟。”
“哦。”
聽到是別人的道侶,斷圯的表情就又恢復了往常模樣。
言燼全然不知斷圯的情緒波動。
他微嘆了一聲。
言燼并不知道現在幻祭和寒焰是個什麼情況,不過看幻祭能飛升回混沌神界就代表他們之間了結了。
否則他比七弟強那麼多。
他要殺七弟的話,七弟是沒辦法抵抗的。
想到這言燼再次給幻祭用神力傳音,詢問他在哪里。
好一會后幻祭才回道:“我沒事。”
言燼詢問:“確定嗎?”
幻祭:“嗯。”
見此言燼也就不擔心他了,他收回了神力。
可就在言燼轉過頭時,卻發現斷圯不知何時消失在了他身邊。
言燼臉色一變。
他循著斷圯的神力波動去尋找他。
終于——
在某個地方言燼發現了斷圯。
彼時的斷圯正站在一片冰冷的湖面上。
而這,則是斷圯與言燼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時的斷圯為了尋找父神迷了路,言燼也因為提前下來歷劫迷路了。
然后……
他們就在這里相遇了。
言燼的眸子逐漸柔和了下來,他朝著斷圯走了過去。
“斷圯。”
聽到師兄的聲音,斷圯微抬起了頭。
“師兄。”斷圯啟唇道。
“……嗯,我在。”
“其實,那天你向我問路,我想對你說的是我也不知這里是哪里。”
言燼忍笑道:“嗯,我知道。”
現在回想一下他才明白他們初見那日斷圯不是對他冷漠,而是在發呆。
“我還想說,如若你愿意,我想和你同行。
”斷圯低低道。
言燼怔了下。
望著斷圯的眼眸,言燼斂起了眸中情緒。
他靠近了斷圯,壓低聲音道:“其實,我那日想說的也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