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斷圯抱著言燼踢門走了進來。
魔修嚇了一跳。
但當他看到斷圯的臉時,他的眼睛頓時閃過一絲驚艷,然后便淫邪道:“來找這里的醫修瞧病的?可惜了,我已經把他殺了哈哈,不如跟哥哥,哥哥幫你瞧瞧?”
這話讓斷圯瞬間把他給踹飛到了墻上。
那魔修登時被打得吐出了血,他似是沒想到斷圯竟然這麼強,讓他給愣住了。
在看到那冷美人的劍召出來指向自己時,他連忙道:“別殺我!別殺我!我跟這老頭學過一陣子醫修,也會治!”
這話讓斷圯頓住。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魔修,示意他把師兄趕緊治好。
那魔修哆哆嗦嗦便要過來給言燼看。
但下一秒斷圯眼眸一沉,那魔修瞬間中了一刺骨的劍氣,直接吐了口血。
“誰準你靠近我師兄?”斷圯冷冷道。
“?”那魔修眼睛都瞪大了。
不靠近怎麼看?!
但幽城里什麼古怪的修士都有,所以那魔修也見狀也只好道:“請…請問尊者是剛到幽城的嗎?如果是的話那就很正常。每個來幽城的人都會昏迷很久,只要給他吃一顆幽果便會醒了。”
斷圯聞言有些茫然。
幽果?
幽果是什麼果?
但此時這個魔修已經不想在留在這了,他顫顫巍巍道:“若尊者沒別的事小的就告退了。”
一邊說,他一邊往后退。
“站住。”
那魔修身體一僵。
“服用幽果可會有什麼其他壞處?”
魔修連忙搖頭:“沒有!”
但看到斷圯冰冷的眼神,他咽了咽唾沫,道:“就是會身體發熱……倒也無妨。”
“發熱?”斷圯皺眉。
“是,是的。”
“就這些?”斷圯凝視著他。
“……對。”魔修顫抖道。
斷圯這才頷首。他把長棲留在了這,冷聲道:“你與攣冰留在這看著他,我去去便回。”
攣冰呆了。
它望著把自己主人抱走的斷圯,頓時扁了扁嘴。
長棲則很興奮。
它變回了自己的劍靈體,然后蹭了蹭攣冰。
期間那魔修想跑,但長棲頓時獸瞳一冷,差點沒一劍氣劈死他。
這讓那魔修瑟瑟發抖了起來。
*
斷圯抱著言燼去了之前那個湖邊。
他剛剛傳音了。
那個魔修說是落地的地方便會有幽果,幽果很容易找,遍地都是。
于是斷圯便去了那。
他把言燼放在了一旁,然后用靈力護著,接著便把幽果摘了下來。
等摘完后他便抱著言燼回去了。
讓那個魔修確認是不是。
在那魔修點頭后斷圯才放心下來,可他又擔心那魔修在騙他。
他不怕被騙。
被騙的話殺了對方也就罷了。
可他不想師兄會出事。
所以他沒有先給言燼服用,而是自己用靈力查探了一番,在感應到里面似乎沒什麼雜質后,他自己先咬了一口。
確定沒事后才給了言燼。
彼時言燼還在昏迷著根本吃不了。
所以斷圯便用靈力擰成了汁水給言燼服用。
等言燼服用后斷圯便眼睛眨也不眨地守在地鋪上看著他,時不時的會拿出毛巾給言燼擦擦臉上的汗。
一直到……后半夜。
言燼驀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有些紅。
仿佛是熱醒的。
“師兄。”斷圯看到言燼醒了,終于松了口氣。
言燼卻眼尾赤紅地看著斷圯。
“師兄怎麼了?不舒服?”斷圯敏感察覺到了言燼不對勁,他眼眸霎時一寒。
他以為是那個魔修騙了自己。
下意識便要出去殺了他!
可他剛動一下,言燼就忽然抓住了他。
言燼的手非常熱,熱得就像是灼燒了無數天的焊鐵一般。
“師兄?”
言燼凝視著斷圯。
下一秒他忽然拉過了斷圯,然后把他壓在了身下。
他注視著斷圯,聲音嘶啞難聽:“我……受不住了,想要你,若你不愿可以打暈我。”
此時斷圯已經呆住了。
他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言燼,然后耳朵尖瞬間紅了起來。
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此時的言燼已經徹底控制不住了。
他感覺渾身仿若火燒一般。
言燼在說完后便游移到了斷圯的衣帶。
可他扯了半天愣是扯不開。
他眼眸茫然了一瞬,然后要把斷圯徹底推倒。此時斷圯是半起身的狀態。
可言燼壓了半天愣是被把他壓下去。
斷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配合著師兄躺了下去。
言燼這才繼續。
只是當言燼徹底扯開斷圯的衣服后,斷圯忽然攥住了言燼的手。
言燼疑惑。
然后斷圯便把言燼驟然反壓了下來。
言燼眼眸微瞇。
他抬手便要反擊,但是被斷圯給抓住了手摁在了頭頂,他的腿也被斷圯制住了。
那是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可能斷圯自己也不知道,但言燼卻感受到了。一種強勢的壓迫感震住了他的全身,仿若被兇獸咬住喉嚨的獵物,讓人脊背發寒。
斷圯的眸子漆黑深邃,讓言燼喉嚨不禁滾動了下。
好半晌后,斷圯壓了下來。
言燼手指微緊。
斷圯蹭了蹭言燼的臉頰,然后緩慢來到了他的耳邊。
耳邊溫熱的呼吸讓言燼眼眸顫了顫。
就在言燼眼眸閃過諸多念頭,最終還是選擇默許無奈閉上眼睛后,斷圯忽然開口了。
他說……
“師兄,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