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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第56章

他說道:“明明就是!四年前,那天那天我還記得,八月二十八號,我我前面還通宵錄了個綜藝,在水里的,又累又困,那個人還推我我”

付行云慌不擇言,小學生告狀似的。

他那時候剛紅,接綜藝刷臉,那個綜藝與其說是玩游戲不如說是折騰藝人,他在水池里撲騰了五個小時,中途還被主持故意整蠱,推進水里了,嗆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就這樣,他還擠出了寶貴的五個小時休息時間,馬不停蹄,坐上飛機去找聞逝川。

付行云委屈得眼眶都紅了,大聲說道:“你和他接吻了!我就站在那個雪糕店前面看見了,那個雪糕店,我們還在那里吃過雪糕——”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哦!

請大家多多收藏評論!"

第37章 看你表現

在付行云一炮而紅成名之后,鋪天蓋地都是他的臉。電視劇里,廣告牌上,手機軟件的開屏廣告,他的存在就像一張密密織成的大網,將消沉的聞逝川網在里面,讓人透不過氣來。

聞逝川的的確確消沉過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里,他遇到了陳忻。

他在當初他和付行云認識的那間酒吧里,陳忻那時候名不見經傳,是個演沒有人看的低成本網劇的,連演員或許都稱不上。聞逝川一向酒量都不錯,而且也從來不放縱自己喝醉,一般只是微醺。

陳忻點了兩杯酒,坐在他旁邊,把其中一杯推給他。

聞逝川頭也不抬,將推給他的那杯酒推回去,陳忻也不氣餒,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一根纖長的手指點了點他的手臂,聲音放軟了問:“哥,你這個紋身紋的是什麼呀?”

聞逝川抬頭看了他一眼,愣了兩秒,也就僅限于兩秒。

陳忻和付行云長得有三分像,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更像,他們的目光也有一些像,怯怯的。但陳忻的怯更像是兔子一樣的,而付行云的怯是隱藏起來的,像只落單的小貓崽,又怕又要兇狠。

聞逝川沒有和他說一句話,抬頭和酒保示意了記賬就起身走了。

陳忻倒是對聞逝川更上心了,三天兩頭到酒吧里去,還去各種打聽聞逝川的事情,打聽到有個付行云,深覺自己有機會,纏了一次又一次。聞逝川倒也沒有正兒八經拒絕他,并非是有意思,而是完全沒有在意。

聽付行云這麼一說,他突然想起,或許真的有這麼回事。

那天他喝多了,真真切切地喝多了,他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喝的,倒在家里的床上昏睡,醒來的時候連床上都是喝空的酒瓶子,只不過翻了個身,酒瓶子就滾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他頭痛欲裂,沒有收拾,平躺在床上。

他喝醉了,睡得卻并不安穩,做了一夜的夢,夢里都是付行云,具體夢了些什麼,他也記不清楚了。暈暈乎乎地起來洗漱,打算下樓吃個東西,太陽正熱烈,曬得他一陣頭暈,差點在臺階那里摔了一跤。

他干脆扶著路燈蹲下來,抽了根煙,整個人像被抽空了一樣,看著吐出來的煙霧發著呆。

陳忻就是這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輾轉問到了聞逝川住在這兒。聞逝川只依稀見到一個人走過來,來的人背著光,面目模糊不清,輪廓身型都和付行云很像。

聞逝川依稀記得他們以前曾經在這里接吻。

那是冬天的夜晚,很冷,下了雪,付行云不知道抽了哪根筋說要吃雪糕,聞逝川故意和他唱反調,說天太冷了,不能吃雪糕。兩個人真真假假地拌了幾句嘴,付行云氣鼓鼓地自己去買雪糕。

聞逝川蹲在路燈下面抽著煙等他,被冷風吹得有點哆嗦,手指關節都泛紅,卻還是在等他。沒多會兒,就見到付行云回來了,穿著聞逝川的厚羽絨服,長得幾乎拖地,紅色圍巾圍了一圈一圈,襯得臉只有一點點,拿著一根冰棍,一邊吃一邊打噴嚏。

“活該。”聞逝川吐了口煙,罵了一句。

付行云冷得不行,嘴唇舌頭都凍麻了,話都說不清,但還是不肯認慫,沖過去,彎腰把冷冰冰的嘴唇往聞逝川臉上湊,聞逝川用沒拿煙的那只手付著他后脖子,和他接起吻來,漸漸地,付行云冰冷的唇舌熱了起來,呵出來的氣都起了白霧。

冰棍掉在了雪地里,付行云假模假式地說:“害得我冰棍都掉了,多好吃,浪費。”

聞逝川說:“我再給你去買一根?”

付行云連忙拽著他上樓:“不買了不買了,浪費錢。走了,回家睡覺。”

一時間,宿醉后并不清醒的腦子模糊了回憶和現實,夢境和當下的界線也無限趨近于模糊,逆著光走過來的人和他的心上人太像了。聞逝川一時間有些迷糊了,那人彎下腰,臉向他湊過來,他習慣性地伸出手,扶著面前人的后脖子。

但當他們的臉湊近到能在烈陽下看清彼此的時候,聞逝川像是被冰水當頭淋下,瞬間清醒了——不是他。

聞逝川將他推開,冷冷地問道:“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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