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稼君:媽的,這床不能要了。
干掉養父,自己開山立派后,他就徹底不想過以前那種臟兮兮的生活了,什麼都要嶄新的。
他弄了澆花的噴壺,往紀勇濤身上噴噴噴。噴了幾下,發現那人真醉死了,就膽大地站床上,在那人兩側來回跳。
楚稼君一下子腳滑,整個人跌在那人身上。紀勇濤還是沒醒。
他就好奇地俯下身,研究起了這個人,很好奇這個人和其他人到底不一樣在哪,讓自己下不去手。
研究了一會兒,就又沒耐心了,跑去看錄像帶,邊喝冰啤酒邊聽相聲,抱著半個西瓜坐床上,邊挖邊看購物雜志,看中了啥就用指甲畫個圈,不一會兒整本雜志上都是坑坑洼洼。
家里買大電器肯定要紀勇濤點頭。所以楚稼君趁機,抱著雜志倒在紀勇濤邊上:勇哥勇哥我買個大電視好不好?你三秒不應聲我就當你同意了?
電視可以。
再倒回去:勇哥勇哥我買個新電扇好不好?你不應聲我當你同意了?買個新錄像機好不好?買個新車好不好?啊都同意了?太好了太好了……
幾天后,紀勇濤目瞪口呆看著一大堆堵在門口的紙箱,全是來自那種打電話訂購的雜志購物。送貨上門的百貨工作人員滿臉堆笑恭喜他:先生你這是布置新房吧?東西都買全了嗎?還有缺的話還可以從我們百貨訂。
第27章 番外5 惡作劇
有天在燒烤大排檔嘮嗑,紀勇濤也忘了,不知道怎麼就著啤酒聊到綁人的事。那時候很多富商經歷過綁架勒索的案子,有一股討論繩結和掙脫的熱潮。
紀勇濤他們很懂這個,如果手邊沒手銬,就只能靠繩子綁住犯人。他拿了根路邊的繩子給對面的表弟演示:就繩子這樣套住,繞過去,你有多大力氣都掙不開。
楚稼君:哦,這樣啊。
楚稼君晚上想試試。紀勇濤也沒覺得他能完成那種結,一邊看電視一邊把兩只手都交給他了。
楚稼君:勇哥。
紀勇濤:嗯?
楚稼君:我可能綁不好啊。
紀勇濤:你隨便綁,你綁的那幾下我全能弄開。
楚稼君:真的啊?
紀勇濤:你當我這麼多年白混的嗎?
楚稼君:那你怎麼混的?和我說說?
楚稼君綁完了,突然一關燈,跑出了家門。紀勇濤還覺得奇怪,剛想起身,發現自己兩只手都被死死綁在沙發架子上。
紀勇濤:等等?!你回來?
紀勇濤發現不妙,那個繩結就是那種掙不來的繩結。
楚稼君關上家門,在門外狂笑:你怎麼混的?說啊!
紀勇濤: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給你慣的!
門里門外鬧了一會兒,楚稼君沒聲了。紀勇濤怕他真的走了,喊了好幾聲。
楚稼君的聲音一下子輕了:勇哥糟了。
紀勇濤:你才知道你糟了?
楚稼君:不是,真糟了。
楚稼君:勇哥,我忘記帶鑰匙了……
第28章 番外6 酒后吐真言
紀勇濤本來睡著,聽見旁邊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是楚稼君醒了。
今天是老大過生日,隊里在酒店里一起吃飯喝酒。不少人把家屬一起帶去了,大學沒課,楚稼君就被他一起提著去了。
全在敬酒勸酒,一群人喝的亂七八糟的回來。
楚稼君睡了一會兒,深夜醒了,戳了戳旁邊的人。
楚稼君:勇哥我餓。我去冰箱翻點吃的。
紀勇濤:嗯。
楚稼君:你餓不餓?
紀勇濤:不餓。
楚稼君一個人摸去廚房,先趴著水槽吐了一陣,他也被灌了不少酒。
然后拉開冰箱門,直接開著門坐冰箱前面,抱著半個西瓜挖著吃。
過一會兒,紀勇濤也來了,看他開著冰箱,抬腳想把冰箱門踢上。
楚稼君用腳擋住了:才幾個錢的電啊,天熱呢。
楚稼君:你還是餓的吧,看你都被灌酒了,沒吃啥東西。
紀勇濤揉著頭在他邊上坐下:你這麼喝,沒事?
楚稼君:剛吐了。
紀勇濤挨著他坐,擠在冰箱門口吹冷氣,抱出另外半個西瓜挖著吃。楚稼君吃的嘴邊都是籽,呆呆地打了個嗝。
楚稼君挨著冰箱睡下:我們裝個空調好不好?天太餓了。
紀勇濤算算錢,其實今年確實有買空調的打算。
周末打算去挑一臺。只要別加班,臨時有啥案子。
楚稼君躺地上,抱著半個空西瓜,喝西瓜水,喝的嘴巴紅紅的,眼里帶著困看他:那你放心好了,咱家買空調這天,肯定全城太平。
兩個半醉的人都挨著冰箱睡著,半夢半醒,說著混亂的話。紀勇濤想去旅游,楚稼君就拽著他的手腕:你拖我一起去呀?
書也不讀了,工作也不要了,要跑去旅游,徒步全國。
楚稼君聽得嘿嘿笑:那就繞一圈,繞一圈要多久呀?
紀勇濤:要好久。工資可能就花完了。
楚稼君:我養你呀。
紀勇濤:那買空調你出錢?
楚稼君:我給你買十臺空調,對著你吹,把你從這吹去云南……
紀勇濤:去云南干什麼……云南……云南……
楚稼君:便宜……
紀勇濤:云南……什麼便宜……
楚稼君含含糊糊說了啥,他沒聽清。
第二天醒來,照舊是被那人大腿壓在胸口悶醒的。
紀勇濤抱怨著把他的腿推開,看見楚稼君的手還保持著一個手勢,比了個數字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