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呀河謎案錄·縛耳來(入戲)》第52章

紀勇濤:嘴上說不舍得,手上一口氣捅三刀。

紀勇濤:你到底殺了多少人,自己記得嗎?

楚稼君:你還有空管他們?就是因為你每次都管他們,管什麼人質什麼夢夢,所以每次都抓不住我。

成究在開車,一邊叮囑侄子:要是苗頭不對就把那條子的脖子擰斷!——現在到底去哪?這人到底說不說?你們到底在聊啥?!

楚稼君不耐煩地深呼吸:勇哥,快說吧。我有的是辦法不用打你也能讓你說。

紀勇濤:你殺了我好了。我肺受傷了,以后很難劇烈運動,基本出不了什麼任務了。你已經把我毀了。

楚稼君不滿: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我怎麼就毀了你了?我是砍你手了砍你腳了,還是把你家偷空了?你說話講不講道理?你不是好好的嗎?我給你錢,你有吃有喝,你怎麼還不滿意了?

楚稼君:你喜歡我叫許飛,等事情過去了,我去改名叫許飛也行啊,怎麼就……你們和他說,我和他說不通!

成究:要不先找個地方吃飯吧?你們倆盯著他,我去買飯……

楚稼君:我吃不下!氣都氣飽了!

成究:所以他把你氣成這樣,你留著他干啥呢?殺了,再去抓個知道地址的!

楚稼君:他媽的這是你大哥的家事,有你小弟說話的份嗎?!

成究:還大哥小弟?你現在有啥?要錢沒有要槍沒有,你——

話音未落,一聲輕響,槍口對準了他。那是從安保員身上搜到的槍。

楚稼君睜大雙眼,幽幽道: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他又用那種眼神注視著紀勇濤:勇哥,這樣。你一分鐘不說,我就拉開車窗殺一個路上的人,這樣好玩,對不對?

-

兜兜轉轉,車回到市中心。

這家迎賓館里進出的住客,看上去都衣冠楚楚。這里是主辦方負責人下榻的地方,對方來自日本珠寶公司的華裔員工,一般都會謹慎安排住這樣的高級酒店。

茶褐色和純白色的大理石作為大堂的主基調,干凈寬闊的布局讓這里和招待所完全是兩個等級的場所。

車停在賓館門口,成究要下車,楚稼君攔住:再往前開,至少開三條街。

楚稼君:先去打探房間里有多少人,打探到了就回車里。如果只有一個人在,就把車開到賓館門口,編個理由把人騙出來;如果是多個人在一間,就去兩個人,用槍控制,問出來之后就殺。

之前劫校車的兩個人也回城了,正趕來和他們匯合,貨車里一下子擁擠了起來。最后是那兩人中的一個去打探房間的情況,那人長得普通但端正,是這群人里面不容易引起注意的。

為了防止紀勇濤在車里弄出動靜,他的手腳被綁住,眼睛也被蒙住。

其他人在車內等待消息,大約十五分鐘,去的人回來了,說那人是一個人住。

按照計劃,成究把車開到賓館前,賓館外沒幾個人。車停下,那人剛拉開車門跳下車,楚稼君就突然說:開車!走!

成究:什……

楚稼君:開車走!

——在成究踩下油門的同時,賓館外幾個“零散”客人也同時拔槍對準了貨車,還有人從樹叢后面跳出來;原本順暢的賓館車廊,前后都殺出了兩輛車堵住路,但楚稼君反應太快,路還沒來得及被車堵死,貨車就倒退撞開了后面的車,沖回馬路。

透過后視鏡,能看見那個下車的人還想反抗,但立刻被亂槍打死。

楚稼君之所以覺得不對勁,是因為賓館門口的人太少了,不僅比剛才經過時要少,而且往大堂里看,前臺也是空的。顯然,有人提前預料到這個情況,在短時間里疏散了原來賓館內外的普通人,換上了便衣和攔截車。

飛馳的貨車后面不斷出現警車的追擊,車里,楚稼君死死盯著紀勇濤。

楚稼君:對的……對的……我料得到你會把寶石換成假玻璃,你也料得到我是沖著什麼去的……

楚稼君:你提前安排好了?連賓館都是裝作不情不愿告訴我的……

紀勇濤一言不發。他聽見槍上膛的聲音,也有了覺悟——但楚稼君下一秒拉開車窗,想往窗外的路人開槍;紀勇濤拼盡全力往他的方向撞去,在飛馳的貨車里,兩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他還想繼續拖住楚稼君的行動,但成究的侄子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用那股大到恐怖的蠻力,將紀勇濤的頭按著往地上撞。

逐漸模糊的意識。警笛,槍響,血味,楚稼君的嘶吼聲……紀勇濤倒在那,反而感到很放松、很放松,他的嘴角,緩緩地笑了。

貨車勉強甩開一波追擊,往出城的公路全速急駛。

-

再醒來時,他能感覺到楚稼君就坐在自己對面。

已經聽不見警笛、或者城市喧嘩聲了。這輛貨車,應該已經逃出了城。

車里還有另外三個劫匪,在激烈爭執接下來該怎麼辦,有說斃了紀勇濤的,也有說把他當人質的。

事情徹底失控了,超出了楚稼君原來的計劃。

他們現在只有這輛貨車,兩三把破槍,還有一個人質。

紀勇濤醒來,還聽見對面的楚稼君在自言自語,神經質地低喃細碎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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