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青春期烏龍事件》 第27章

《《青春期烏龍事件》》第27章

正說話那人發覺我靠近,猛然住了嘴,回過頭對我笑道:“沛沛啊,你媽在家忙什麼呢?”

我彎腰撿起球,沒好氣地冷冰冰說到:“我媽忙著呢,沒空跟你們似的在背后說人閑話。”

往前走了兩步,沒忍住又回頭補了一句:“還真不勞你們費心,邊巖是要保送的,沒機會體驗到你們嘴里的發揮失常了。”

說完就回頭走,沒搭理背后一群人是什麼表情。

剛剛吹進耳邊的幾句話頓時讓我沒了繼續打球的興致:這群人,是不是就見不得別人好?

走過去,他們仨大概發現我臉色不對,湊上來問我:“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什麼事。”

劉楊過來拍我肩膀:“是不是那群人又說什麼閑話了?我上次撿球的時候也聽到了。”

方嘯接過球:“她們上次還說我跟我爸似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呢,我差點沒把球扔那人臉上。這次又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我倚著石階,含糊說道:“說了些喬易夏的事。”

喬易夏的媽媽在我們大院流言很多,我這話一出,他們仨都不做聲了。

過了一會兒,方嘯才說:“下次聽見直接嗆回去,對這種人沒必要客氣。”

天色漸漸暗下來,坐在石階上吹著風聊了會兒天,我們幾個開始往家走。進了樓道,只剩我和邊巖的時候,他有些猶豫地問我:“今天那些人……說喬易夏什麼了?”

“嗨,沒什麼,”我覺得那些話聽起來惡心,不想臟了邊巖的耳朵,敷衍道:“就是那些事唄。”

他點點頭,沒再多問。可能是打球打累了,他晚上吹風的時候話比往常少了很多。

我想起晚上聽到的那些話,握了握拳頭,一股火氣又頂上來:如果那些人說了邊巖什麼,我大概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

暑假這段時間,我常常能看見喬易夏來喂貓,大概是之前托我幫了忙的緣故,再見到我的時候,他不再表現地那麼冷淡,而是會和我點點頭打個招呼。

我越來越覺得喬易夏不像看起來那麼冷若冰霜,甚至他可能是個內心挺柔軟的人,畢竟身在學校卻關心著流浪貓的人,不會多冷漠的吧。

有一次在學校的操場上打籃球,休息的時候崔放和我開玩笑:“你上次說喬易夏不食人間煙火,這評價太精準了。”

“是吧?”我笑道。

“他從小就這樣?”

“啊,”我點頭,想想又回憶著補充道:“不過他和他媽搬過來的時候我們都八、九歲了吧,也不太小了。”

他接著又問了我些關于喬易夏的事情,但我和他接觸得并不太多,很多問題也只能誠實地搖頭說不清楚。

我總覺得喬易夏和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無意參與我們的世界,我們也沒辦法靠近他的世界。

再開學時,我們高二了。

我這時才意識到高中時間過得會有多快,畢竟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

原來“白駒過隙”這個常常在作文中出現的詞并不只是說著玩玩而已。

開學的那天,所有學生都被拉到操場上舉行一年一度的學年大會。

這是個有人歡喜有人愁的日子,因為學校會把每個學生高一整個學年的所有考試成績累加起來,算成一個總的級部排名,在大會上根據這個殘酷的排名來分班。

對于藝術生來說,這個排名可能只能產生短暫的心里震懾,但對于其他學生來說,卻會關系到他們后兩年的分班情況。

偌大的操場人頭攢動,每個人都是汗津津的,焦急地等著公布自己的班級。

邊巖的名字在第二個喊出,這意味著他整個學年的成績排到了全校第二。

沒人再交頭接耳地議論邊巖是誰,因為幾次的數學滿分已經讓他在整個高一級部出盡風頭,當他走出隊列的時候,大家只是仰著脖子一臉羨慕地看過去。

我只是微垂著頭,因為不喜歡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看他,那會讓我生出一種怎樣都追趕不上他的感覺。喜歡邊巖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為他在我眼中是那麼光芒四射,不過好在我甘之如飴,無望又充滿希望。

前五十名的理科生被分在一個班,學校給這個班取了個聽起來牛逼閃閃的名字:諾貝爾班。

說起來有些羞恥,在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月里,我曾經真的幼稚又誠惶誠恐地以為,有一天邊巖真的會走上頒獎臺,捧著金光閃閃的諾貝爾獎杯,站在我只能仰望的高度,而我大概只能擁有一段平淡無奇、與他截然不同的人生。

不過后來邊巖告訴我,有那麼一段時光,他也曾天真地以為我會得個徐悲鴻獎之類的獎項,把只能拼命刷題的他遠遠拋在另一條路上。說這話的時候他把臉埋在被子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過一會兒止住笑,從被子里抬起微微漲紅的臉看我,好像在想什麼。

我揉他頭發:“怎麼了?”

他歪著頭:“哎盧沛,真的有徐悲鴻獎麼?”

第14章 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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