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心跳都有點不穩,感覺像心悸,快一陣慢一陣,呼吸急促得近乎窒息。他眼尾都被干
濕了,半哭著求他:“射給我。”
陳又涵頂了他一下:“夾緊,騷貨。”
葉開下意識地收縮,把他夾得差點想射。陳又涵伏低身體,呼出的氣息火熱,有煙草的味
道,但聞在葉開鼻尖有甜絲絲的余味。他慢條斯理地頂弄,邊問:“還敢去別人家里吃晚飯
嗎?”
葉開搖頭。
陳又涵又問:“還敢跟別人單獨去酒吧里喝酒嗎?”
葉開咬著唇眨眼睛,繼續搖頭。
指腹擦過他眼尾的眼淚,陳又涵最后低聲問:“還敢想要離開我嗎?”
葉開這次湊上去吻住了他,一邊吻一邊說:“不敢,不想。”
陳又涵目光深沉柔和下來,與他唇瓣廝磨,溫和地說:“老公愛你。”
葉開的心臟在他這句話中重重地哆嗦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哭。他緊緊擁著陳又涵的背肌和肩胛骨,主動說:“操我老公,我想要你。”
他叫老公時只在被折磨得忍不住的情況下,近乎神志不清,這是第一次在半清醒的時候主
動叫。聲音有點嘶啞,但仍然清透,聽著就是個少年。
陳又涵聽得心動,性器埋在他體內廝磨,哄道:“乖寶貝,說你愛我。”
“我愛你。”頓了頓,聲音被頂得變了調,他心甘情愿地補充說:“又涵哥哥,老公,我愛你。”
叫老公的聲音太好聽,陳又涵的性器隨之更漲大堅硬了幾分,在這一刻想,那就明天吧。越早越好。想聽到他光明正大地在白天、深夜、清晨都叫他老公。
他知道一切都遠未塵埃落定,葉開也沒有決定好告訴家里人,他這樣,有先斬后奏的卑鄙。
可他成熟了這麼多年,為了葉開,他不介意再丟一點理智。
陳又涵射進去第二次仍然很多,射得深,陰莖深入,肚子都有點鼓。
射的時候低啞著說:“給老公生個寶寶好不好?”
被射滿的時候心理滿足大于生理快感,葉開微喘,清晰地意識到他不是把自己當女人,也
對孩子沒有遺憾,只是愛到深處,他這樣自信的人也生出不該有的妄想,想要在世上留下一個他和他——只屬于他們的愛情的結晶。
葉開真的紅了眼眶,點點頭,說:“好。”
后來又做了一次,葉開被頂地麻木,最后被操尿了。沒多少,但又是稀稀落落淋了自己滿
身。他從小到大沒這麼臟過,委屈得想哭。真的哭了,陳又涵吻著他的眼淚,說:“是又涵哥哥不好。”
事后看手機時才發現剛剛過去的夜晚是七夕夜。
到后半夜了,被喂得太多,肚子都有點鼓。往下輕輕一壓,室內就彌漫開讓人臉紅耳熱的味道。
他在床上連根手指都動彈不了,鼻尖縈繞的都是荷爾蒙和汗水混合的氣息,分不清是誰的。渙散的眼神許久才回神,葉開感覺到自己臟得一塌糊涂的身體被陳又涵打橫抱起。
隨即被放入盛滿熱水的浴缸中。
Lucas說得不錯,這里的開放式泡澡間會讓任何人心動。
譬如說現在,耳邊聽著城市繁華在腳下發出的巨大轟鳴,風卷起熱浪盤旋在燈海之上,而葉開只需要抬眸,就能看到一片星空。
熱水刺痛了他,他蹙眉,終于回神。
胳膊被懶洋洋地抬起,陳又涵幫他細致地擦洗。
他全身都被噴得、涂抹得沒眼看,已經干掉的液體遇水化開,那股味道被熱氣氤氳而出,葉開累極了的眼神動了動,轉向陳又涵,把Lucas的那句話原原本本地回敬了一遍——
“asshole.”
更難聽的話他在床上反復罵了不知道多少遍,聽在陳又涵耳朵里都是要命的催情,甚至用低沉的氣聲哄他:“再來點兒。”
陳又涵被罵混蛋當然無動于衷。他是什麼?在床上壞事做絕,何止混蛋,簡直畜生,一句asshole不僅無關痛癢,還顯得很紳士。他啄吻葉開的軟腮:“后面是自己來還是混蛋來?”
葉開瞪他一眼,扶著扶手,分腿屈膝在浴缸里跪坐,又冷又兇地說:“滾開!”
陳又涵半舉起雙手,看著像投降,但臉上的表情饜足慵懶而壞:“那怎麼舍得?”
葉開下不去手,羞恥,語氣軟了下去求饒:“……別看了。”
陳又涵饒有興致地盯著他,勾起唇角笑了笑。
水波晃蕩,因為多進了一個人的緣故,甚至漫了出來。葉開被不由分說地擺好姿勢,對方親自動手,雖然極盡輕柔,但還是疼得他齜牙咧嘴。
陳又涵“嘖”了一聲,輕飄飄地沉聲說:“寶貝,腫了。”
葉開疲憊已極的身體在這句話中不受控制地輕顫,他不知道在他身后的陳又涵眸色愈深,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作弄,又附上他耳邊道:“……好漂亮。”
一場澡半玩半認真地洗了半個多小時,等出來時水都變溫了。葉開被裹在毛巾擦干,這下是真的再沒力氣站穩,被陳又涵伺候換上T恤睡褲后打橫抱起,卻不是回臥室,而是進了衣帽間。
隱秘的開關被按下,電動門無聲緩緩推開,露出里面全玻璃的奢華收藏密室。
葉開勾著他的脖頸,怔愣,問:“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