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被羞恥感折磨得要哭,推著他的手臂讓他滾開,求他別看了。 指腹壓了壓,陳又涵眼神晦暗:“腫了。”
葉開心里哆嗦了一下,隨即被陳又涵抱起。
“去洗洗。”
冷水先出,凍得葉開用力一抖,陳又涵火熱的身體隨即抱住他,把他壓在墻上用 力吻著。水由冷變燙,陳又涵把他翻過去壓在墻上,蓮蓬頭被他取下,強勁滾燙的水 流直接對沖著后穴。 葉開崩潰地嗚咽里了一聲,被墻壁壓向小腹的性器刺激得彈跳。 手指在水流下來回撫摸揉按著臀縫。
陳又涵壓著他,一邊親吻耳廓一邊低聲問:“直接進去?” 水流干澀,這種時候擠進去的話真的會死人的。
葉開嚇得眼睛睜大,搖頭哭著邊 罵邊求饒,罵他雞巴太粗太長,罵他變態畜生王八蛋,求也求不好,帶著哭腔嘶啞著 說不要會被操死。
陳又涵被他氣笑,在這種時候意味深長地問:“炮友,還是給我個機 會當男朋友?”
分泌了前列腺液的龜頭飽滿地在他臀縫中來回摩擦,逐漸把緊實的臀縫摩擦得松 軟,甚至無意識地浪蕩地配合著輕搖。后穴分泌腸液,順著水流劃過大腿。
陳又涵折磨著他,誘惑著他:“對炮友,就直接操穿,對男朋友,我讓你爽得上 天。寶寶,寶貝,你自己選。”
葉開羞憤得流了眼淚,陰莖被陳又涵握在手里反復套弄,會陰和陰囊都繃得緊緊 得,臀縫里的雞巴摩擦著挑逗著推擠著就是不進去,胸前的乳粒被手指玩弄得腫了起 來。
他渾身上下沒落得一處好,偏過頭去被陳又涵用力吻住,舌尖模仿性交的動作在 口腔中進出舔弄戳刺,濃烈得像是分不開。
瀕臨射精的馬眼被堵住,腸道深處的酸癢流竄進骨髓深處,他用舌尖推開陳又涵 的唇舌,氣喘吁吁地帶著哭腔說:“老公,又涵哥哥,操我,唔,操我。”
陳又涵笑了一聲,手指帶著酒店提供的歐舒丹沐浴露頂進后穴,精準地揉按到被 性欲刺激得腫起的前列腺。葉開渾身一抖,壓著瓷磚墻壁的五指用力蜷縮。
手指退出,陳又涵在他耳邊喘息著說:“我進來了。”
飽滿漲大的性器帶著濕潤的前列腺液隨即侵入,火熱,堅硬,不容拒絕。
葉開心里掠過下流淫蕩的三個字:久違了。甬道被強硬地推開,又急切地攀附上去。陳又涵推到半道穩了穩心跳,隨即退 出,掰著葉開的屁股再度狠狠頂入,這次連根沒入一頂到底,兩個人都爽得頭皮發 麻,葉開發出羞恥的呻吟,膝蓋緊緊頂著溫熱的雕花瓷磚。
陳又涵扶著他的腰,嫻熟地調整角度進出,干了幾下兩人就結合得緊密毫無縫 隙。
“你知道你里面多舒服。”陳又涵低喘著吻他的耳垂,捏他的乳首,撫摸他的腹 肌,“Lucas 是怎麼干你的?有我讓你這麼爽嗎?嗯?他會不會干得你哭,把你插射?”
葉開只知道搖頭,熱水沖著他被干出來的眼淚。
“還是——”陳又涵撈起他的一條腿,變換姿勢更深地進入,“其實是你操他?寶 寶,你也有這個資本。
你哪里都漂亮,知道嗎,臉漂亮,眼睛漂亮,嘴巴漂亮,身體 漂亮,連雞巴都漂亮。” 漂亮的雞巴被他握在手里裹弄,射不出,逃不掉,筆直粗長,龜頭粉嫩,果然漂 亮。
“干他爽嗎?嗯?他是不是對你的雞巴愛到要死——”陳又涵重重地喘息,幅度劇 烈地連根沒入又抽出,鞭撻著葉開軟得一塌糊涂的屁股和腰肢,“就跟你愛我雞巴愛到 要死一樣。
”
葉開受不了這種又臟又淫蕩至極的挑逗,推著墻壁搖著屁股配合他,嗚嗚咽咽地 說要到了。
陳又涵干得頭皮發麻,抬手關掉花灑。葉開的喘息、哭腔和屁股后面咕唧 噗呲的水聲在室內很響亮地回響。
“好騷的寶寶。”
他輕易地挽著葉開的雙腿將他臨空抱起。
葉開被頂到深處,呻吟的嗓音都被操得變了調,條件反射地反手抱住他,不停地 搖頭。
浴室連著洗手臺,寬大明晰的鏡子被霧氣氤氳得模糊。
陳又涵很穩地抱著他,隨 著走動的腳步操弄到深處,停在落地穿衣鏡前。
葉開瘋了,從鏡子里看到自己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和被熱水、性欲、快感折磨得 發紅的身體。
陳又涵的性器沒在里面不出來,一味地擠著轉著推著,葉開雙目失神,瀕臨破碎 地看著自己泛紅的后穴被撐得緊繃,一絲褶皺都沒有。身前的性器硬挺著,吐納著濕 潤的液體。
陳又涵抬起他的屁股,葉開眼睜睜看著他的雞巴從后穴抽出,水淋淋的, 裹的全是他身體分泌出的淫液,充沛、濕滑、閃亮。 像他說的,騷透了。
陳又涵在他耳邊很低級地問:“騷寶貝,老公和你男朋友,誰比較厲害。”
葉開失神的眼神有片刻惱怒,但看著很嗲。
“說,說了操射你。”
葉開嗚咽,重重地喘息,“啊”了一聲,哭著說老公厲害。
陳又涵如愿操射了他,白色的精液有點濕了,噴了一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