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贊林寺門口,正對面的湖波光粼粼,中間沙洲上停著許多白鴨子,游人四散,都一邊喂鴨子一邊等出景區的大巴。普拉多背著湖拐過一個大彎,往山下的原野駛去,兩側村莊炊煙升起,最終停留在一片藏式碉房建筑群中。
“酒店?”
“悅榕莊沒訂上,這個也還可以。”陳又涵摟過他的后腦,凝視著他:“親一下?”
與他自然地接了一個短暫的吻。
兩人下車拿背包,葉開發現藏族禮賓員看他們的眼神有一種克制的古怪。
很快地辦理套房入住,白色高爾夫電瓶車等在路邊,禮賓將他們的背包放上座椅。車子沿著青石鋪就的山坡緩緩下行。
太陽徹底落了,斜陽走到盡頭,晚風輕拂起葉開的額發。他的目光穿過藍色的蒼茫樹林,看到幾個晚歸的田農。
他不知道陳又涵在看他,用一種比群鳥依戀晚風、比夕陽眷戀山川更為深刻的溫柔看著他。
酒店的房子都是獨棟的,套房是一座三層高的木石碉房。門廊上掛著煤油燈。
管家已經等候在門口,“歡迎光臨,陳先生,葉先生。”是個藏族姑娘,漢語很流利,幾乎沒有口音。她轉身,用一把傳統的黃銅鑰匙打開門鎖。跟著她穿過長廊狀的玄關,傳統藏式客廳出現在眼前。
雖然這段時間總是在這里那里體驗著藏式民居,但顯然都比不過這里的精致和奢華。
管家領著他們參觀穿行,介紹酒店的設施和服務。過了會兒,一個背著背簍的小姑娘敲門進來,在暖黃的燈光下,她的臉蛋看著紅紅的。
背簍里是碼得很整齊的木柴。她在壁爐前蹲下身,用松明子搭底,火光一閃,濃郁好聞的松油味道緩緩送出。
管家將鑰匙交給陳又涵,按照他的吩咐去準備晚餐。陳又涵牽住葉開的手,沿著實木樓梯上行。藏式香道彌漫在空氣中,幾步樓梯走得人心慌氣短,骨子里感覺都空了起來。到盡頭,兩米寬的藏式大床上,雪白的高支棉床單繃得一絲褶皺都沒有。
葉開忽然覺得荒唐,不自覺吞咽了一下。眼前一花,他被陳又涵壓在墻上。刺繡唐卡被撞得晃了一下,上面繡的繁復莊嚴的壇城。
陳又涵低喘著笑著問他:“怎麼感覺像是學生開房?”
隨即把葉開打橫抱起。葉開勾著他的脖子,眼神比身體先濕了。
被扔到床上的那一瞬間被撞得頭暈。陳又涵揪著他的 T 恤脫下,身體隨即覆了上 來。
他與葉開對視,輕聲叫他:“寶寶,寶貝,小開。” 他叫一聲,葉開的心就顫抖一下。
眼里的欲望深重,像被夜露打濕的玫瑰,即將經受黑夜里暴雨的侵襲。
“知不知道我忍了一路?”陳又涵吻他的嘴唇,低啞地說:“看你一眼就硬,聽你撒 嬌就硬——”
葉開單手解開他的皮帶扣,手從褲子邊緣伸進去。果然很硬,又硬又燙。
他很有 技巧地揉著,一邊與他親吻一邊否認:“我哪有撒嬌……”
“你沒有,是我變態,看你說什麼做什麼表情都想把你抱進懷里,狠狠地親你。”
唇沿著脖頸的曲線往下,在鎖骨上反復舔舐啃咬。
葉開的呼吸加劇,故意問:“這 又是氣氛到了隨便說說的話?”
親吻果然停了下來,陳又涵重新找到他帶著委屈、埋怨和無辜的目光,笑了一 下:“你真的想逼死我。”
灼熱的掌心在葉開的身體上撫摸游走,摸得他渾身火熱,肌膚在他手底下比呼吸 更急地輕顫。
“一天天把玩玩而已掛在嘴邊,知道我認真還一刀一刀往我心口捅。”
陳又涵俯身下去親他的乳粒,把一邊舔得濕乎乎的,在燈光下幾乎看得到水光。
隨即微微抬起 頭,用葉開覺得羞恥的極度冷靜的目光打量著觀察著,而后居高臨下地問:“顏色還是 這樣,你男朋友看來真的不太行。”
葉開惱羞成怒,想掙扎,被陳又涵輕易按住手臂,“生氣?生什麼氣?你出軌偷情 約炮,還想在我這個炮友面前維護他?”
葉開曲起膝蓋想頂他,又被他趁勢打開,兩腿跪在他之間,徹底不讓他合上了。
陳又涵好整以暇地用語言刺激他:“用手指都覺得緊,他連我手指都比不過,你怎 麼滿足得了?”
葉開眼睛都委屈紅了,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罵:“王八蛋。”
“不是王八蛋怎麼跟你偷情?”粗糙的指腹富有技巧地捻著他的乳粒,又是打轉又 是撥弄又是扯弄,挑逗得堪稱下流。
陳又涵操控著他,俯視他,深沉地說:“王八蛋才 跟你玩玩。” 隨即用近乎窒息的占有欲重重地吻他。 褲子什麼時候被剝掉的都不知道,射過兩次的性器依然精神,陳又涵俯下身幫他 含吮,毛發被舔過,留下濕潤的水光。
葉開的雙腿被打開得幾乎成一條直線,整個人倚坐在床頭,后背從刺激的冷被捂得溫熱,目光渙散在極度的快感中。
陳又涵幫他含 了會兒,掰著他的臀部在昏暗的氛圍燈光下觀察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