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極了,他覺得很好。
“把套子摘了,”他氣喘吁吁地要求,“射給我。”
陳又涵親吻他的耳廓,舔弄著,低聲說:“沒這麼快。”
葉開推著他的肩膀,屁股半推出來了點,兩人結合的地方一片濕滑,套子沒有這麼多水,都是他自己分泌的腸液。
他徹底退出,卷著把避孕套摘下,隨手不知道扔在了哪里,扶著陳又涵的肉棒狠狠坐了下去。
這是兩人第一次不戴套做,感覺鮮明強烈得讓人頭皮像過電一樣陣陣緊繃。
陳又涵抱著他瘦削結實緊繃的脊背:“別動。”
按住葉開在懷里,激烈地頂弄了起來。不留余地。
葉開幾乎要投降,嗓子徹底干掉,喉結不停地吞咽,被陳又涵啃咬舔舐。
他操得又重又深,被無套觸感刺激得比平常更粗大,幾乎在像在鞭撻葉開柔軟地臀部。
腰軟了,陳又涵折磨著他,葉開被插得神志不清,帶著寶璣的手緊緊地扣著窗戶,車里發出濕潤的抽插交合聲,清晰而深刻,葉開搖著臀,磨著臀,緊緊地嵌著他。
陳又涵哄他:“叫一聲老公。”
他以為葉開不會答應的,葉開睜開深陷情欲的雙眼,緋紅著眼眶軟軟地叫他:“老公。”
這一聲簡直火上澆油,陳又涵難以置信,把他推倒,掰著兩個膝蓋狠狠地操他。
葉開被插射,壓著性器,不停地痙攣哆嗦,最后都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臀部劇烈緊縮,陳又涵悶哼出聲,毫無阻礙的快感幾乎令他麻痹,掐著他的臀部,在葉開的要求下一股接一股地射在了葉開的身體里。
第52章
車窗降下,悶熱的地庫里一絲流動的風也沒有。
陳又涵點火,打開空調,強烈的送風聲淡化了車廂內的喘息和異味。葉開過了很久雙目才回神,陳又涵抽出紙巾幫他擦干凈上下,在他臉頰上親了親:“穿衣服。”
葉開穿衣服的空檔,他點了根煙,靠著車窗淺淺地抿了一口,啞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皮帶扣碰撞的聲音尤其清晰,葉開沒有猶豫,長腿套進西裝褲筒,乖巧地說:“沒有,想你了。”
陳又涵盯著他看了兩秒,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凌亂的頭發:“想說了第一時間和我說。”
鼻腔驀然一酸,葉開“嗯”了一聲,系上襯衫扣子,被陳又涵抬臂攬過。
他挨著陳又涵坐:“給我抽一口。”
“你又不會。”
“學。”
陳又涵把煙遞到他嘴邊,葉開就著吸了一口,沒過肺,在口腔里停留了一瞬便吁了出來。他抽煙的樣子其實很漂亮,但陳又涵不愿看見,低笑一聲道:“我這個哥哥真是太糟糕了。”
又是同性戀又是抽煙又是車震,什麼壞的都教給了他。
葉開眷戀地在他頸窩里蹭了蹭,閉著眼睛很疲倦地說:“狗屁哥哥。”
早就不是哥哥了。
陳又涵抽完一根煙,拍拍他臉頰:“醒醒,小蕩婦。”
葉開睜開雙眼,干凈澄澈,像陽光下的一汪水,透明無任何渣滓。這世界上沒有哪個蕩婦有這樣的眼神。陳又涵在他眼睫上親了親,啞聲說:“說錯了,原來是小天使。”
葉開微偏頭,與他接了一個短暫的吻。下車時陳又涵好笑地問:“套被你扔哪兒了?”
鬼還記得這種事。葉開淡漠地回:“吃了。”
第二天他回了葉家。
很早,七點多,陳又涵在跑步,他沒讓他送,自己打車回來。
葉瑾果然剛起,正在洗澡。洗過后包著頭發到樓下吃早飯,看到葉開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是一杯豆漿,手里正在撕一塊叉燒包。
“喲,活見鬼了?”
傭人幫她拉出椅子,她坐下,頭也不回吩咐道:“榨一杯橙汁給我。”繼而看了葉開片刻,笑道:“怎麼這麼早回家?陳又涵虐待你不給早飯吃啊?”葉開已經從昨天驚弓之鳥的狀態中恢復,只是平靜地抬眸看葉瑾:“你昨天看到什麼了?”
有腳步聲輕輕過來,小托盤放下,葉瑾接過橙汁。兩名傭人各自侍立在一側,很安靜。葉開喝了口豆漿,用餐巾細致地擦過嘴巴和手,吩咐道:“先出去吧。”
傭人訓練有素地退出,長餐桌旁只剩了姐弟倆,陽光從歐式白石膏扇頂窗中鋪設進來,將花瓶里新鮮欲滴的奧斯汀月季染上一片金黃。
“看到什麼?”葉瑾剝開一個水煮蛋,見葉開鄭重其事的樣子,無語地笑了一下,“什麼呀,搞得這麼嚴肅。”
“昨天在大劇院,你看到了吧。”
葉瑾表情微滯,看樣子有點生氣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兩人打啞謎似的打著機鋒。葉開觀察她的神色,原本很篤定的事情有了動搖。如果說昨天葉瑾的微表情還有跡可循,今天便是徹底的消弭于無形。難道她真的沒看到?
葉瑾慢條斯理地說:“在陳又涵那兒小心一點。”
葉開一怔:“小心什麼?”
葉瑾眨眨眼,神色無辜,卻不愿意多言。瞿嘉剛好進來,打斷了姐弟兩個微妙的交談,看見葉開,按著他雙肩俯身在臉頰邊親了親:“還知道回來!”
“沒人管,他在陳又涵那兒樂不思蜀呢。
”葉瑾慢悠悠地說,似笑非笑地瞥一眼葉開。
“實習怎麼樣?不會整天給他端茶倒水吧?”瞿嘉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