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里,你怕嗎?”他已經瀕臨崩潰,眼神聚焦了又失焦,茫然地說:“又涵哥哥,我愛你。”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陳又涵終于察覺出他極度失常的不對勁,箍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神看著自己:“看著我,小開,我——”
葉開又吻住他,這回不知道是誰的嘴唇破了,血腥味更重地彌漫在口腔。他不再聽陳又涵理智的拒絕,不管不顧地扯出他的襯衫,解開他的皮帶:“你怎麼這麼多廢話?陳又涵,不是說造人嗎?不是說要干我嗎?”他崩潰地低吼:“干啊!”
陳又涵深深地看他一眼,終于不再拒絕,反守為攻地吻住了葉開。
葉開的絲巾被解下,陳又涵吮著他的脖頸,燙下一個又一個熱吻。
車子熄火了,空調并沒有打開,車廂里又熱又窒息,情欲的氣息急劇攀升。
葉開被吻得意亂情迷,雙手顫抖著解開陳又涵的襯衫扣子,撫摸著他充滿力量感和侵略性的身體。
香水味在車廂里氤氳,和荷爾蒙一起侵入葉開的神智。
陳又涵所有的性魅力都在他的撫摸下被釋放出來,被摸得肌肉繃緊,一邊反復吻他一邊解他的皮帶和西褲扣子拉鏈,襯衣下擺被扯出,葉開主動反手脫掉,露出結實又充滿少年感的身體。
陳又涵著迷地吻著他,他坐著,葉開騎坐在他身上,脖子高高仰著,難以自拔地抱著陳又涵的腦袋。
吻從頸側蔓延至胸口,陳又涵逗弄著他富有彈性的深粉色的乳頭。
葉開的兩手都難耐地插入他的發間,呻吟出聲。
不過一個多星期,他的身體內外都早已打上陳又涵情愛的氣息。
他順從、上癮、索要、食髓知味。
座位被緩緩放倒,陳又涵將葉開壓在身下。
葉開的西褲被解了一半,內褲濕了,鼓起的地方濕了一大包。
陳又涵脫他的鞋子,脫他的西褲,連著內褲一起干脆地扒下。
火熱的性器很有精神地彈跳出來。他的車貼了單向膜,葉開抬手擋住眼睛,呼吸很急促,窗外傳來關門聲,和隱約的人聲。
有人從遠及近,從葉開那側車窗經過,是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地進了電梯。
陳又涵打開他的手,趴上去熱烈地吻他,吻得葉開的前端不斷釋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濕了陳又涵的西褲。
陳又涵幫他很快地打著,喘息聲很急地在他耳邊道:“沒有潤滑,幫你舔舔?”
葉開瞪大了眼睛:“不要!有套嗎?”
或許有。
陳又涵稍微直起身,打開中控的儲物箱,果然在里面翻出了兩個岡本,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
“幫我戴上。”陳又涵說。
葉開撕開包裝,手抖著,把避孕套套上陳又涵的性器。
勃發的,怒張的,驚人的。
他渾身上下都被扒干凈了,只有一雙白襪子繃緊在擋風玻璃前,而陳又涵衣冠楚楚,只是領帶和襯衣微有些凌亂,西褲不過解開了下拉而已。
他有修剪恥毛的習慣,本就很大的性器看上去就很更顯得恐怖。
已經硬得滴水,飽滿鼓脹的一根摩擦葉開的股縫,葉開幾乎像觸電,光是被他很有技巧地摩擦會陰就幾乎要射。
陳又涵終于嫻熟地抬起他的右腿,好角度緩慢地插入。略有些干澀,但這些天一直在操,后穴幾乎已經記住了他的尺寸和形狀,只是插進一個頭,便難耐地張合吮吸起來。
陳又涵屏息,葉開很短促地呻吟一聲。
“痛?”
葉開搖搖頭,眼睛很濕潤,固執地說:“我要,全部給我。”
甚至去抓陳又涵的腰,將他拉向自己。未經撫慰的性器興奮地顫抖,陳又涵幫他擼了兩把,深深地一鼓作氣地插入。
葉開從喉嚨里溢出一聲低吟,雙目失神,眼角留下眼淚。
陳又涵要退出去,他嗚咽著搖頭:“不要,不要出去,插我,又涵哥哥,不要出去。”
粗長的陰莖深深地嵌入他的身體,痛和快感都交織著吞噬著他,已經分不清是痛更多一點還是快樂更多。
陳又涵果然不退出去,保持著這個深入的姿勢在里面熟練地調整角度,戳刺挺弄打轉,又重又快地蹭過他的前列腺。
腿被他扛在肩上,另一只腳繃直了,穿著白襪子腳尖重重地踩著方向盤,甚至踩到了喇叭。
滴聲響起,在深夜空曠的車庫里無窮回響,兩個人都被驚到,陳又涵倒吸氣,安撫地哄著:“放松,噓,噓,別緊張,放松寶貝。”
滾燙的甬道不自覺地夾他,陳又涵頭皮發麻,終于忍不住掐著葉開的腰,扶著他的腿,大開大合地操起來。
整個車都在震動,劇烈地有規律地震動,很快很重地震動。
葉開崩潰地想,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經過,只要往里探上一眼,就會發現這里在上演著什麼荒誕滑稽淫穢的戲碼。
他難以自拔,激烈地迎合著陳又涵的操弄,勾著他的脖子索吻。
陳又涵將他撈起,兩人交疊緊緊抱著,沒有縫隙,深深地親密地吻,完全色情地充滿占有欲地吻。
葉開坐在陳又涵的胯上自覺地前后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