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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管嚴
閑燈被這一聲差點喊得魂飛魄散。
他幾乎從床上跳起來,又意識到自己現在衣衫不整, 于是連忙在床頭一陣亂翻, 自己的衣服沒翻出來,倒是翻出了幾件蘭雪懷的衣服,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身上套。
“怎麼了?喊什麼?”
閑燈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下床, 看到合歡,心里一驚。他微微一側頭, 又看到了后面烏泱泱的一群人。
閑燈:……
怎麼回事?!
合歡見他一臉茫然,心道:怎麼了?你這個狗娘養的, 當著我們的面說不跑,背地里跑的比誰都快,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們不仗義。
合歡驚訝道:“小姐, 你這樣, 你怎麼跟姑爺交代?”
閑燈抬頭問道:“什麼姑爺?”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唰唰地落在了蘭雪懷身上。
一干小輩如蒼雷灌體, 被打地神志不清:完了完了, 現在不但看到了蘭雪懷跟一個女人廝混, 似乎最壞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這個女人……竟然是個有夫之婦!
對了, 說起來, 蘭雪懷本人也是有未婚妻的……這、這——
子玉張了幾下嘴巴, 看著阿珠。
阿珠也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來最崇拜的老師竟然是這麼一個德行。
蘭雪懷陰沉著臉, 冷道:“還想看多久?”
這一聲,是下了逐客令的。
子玉意識到不能再看下去,連忙將阿珠等人連拖帶拽的拉到了外面來,順便,他還替蘭雪懷關上了門。
合歡被人拉出來,心里十分不爽,罵罵咧咧道:“你干什麼?剛才氣焰不是很囂張嗎?說我誣賴你們蘭老師,現在呢?你再睜大眼睛說我誣賴試試?!”
子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總不能說是誤會,也不能說是有其他原因,總之,進退兩難。
最后,還是陳釵打的圓場:“有什麼事,等蘭公子出來再說,休要背后說人是非!”
她臉色不好,口氣自然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自帶了一股威嚴的感覺。合歡十三仙心中還有其他牽掛,于是也沒再接話,一眾人到了大廳勉強和氣的坐下,卻是誰也不看誰,一句話都沒有。
屋外是和氣了,屋內卻是不怎麼和氣。
閑燈醒來之后,懵了好久,才捫心自問:我怎麼跑到蘭雪懷的房間里來了?
他記得,昨晚是那個要命的春心蕩漾三六九發作了,他頭暈腦熱的跑到樓下去找解藥,結果解藥沒找到,卻找到蘭雪懷的房間里?
閑燈坐在床上,愣愣地回想起昨晚的經歷。
因為并不是醉酒的緣故,所以發生的事情大部分他都還記得,越回想,越驚悚,百年難得一見厚臉皮的閑燈,從脖子開始漫上了一層一層的紅暈,一路紅到了耳根,直接將他的腦袋給燒短路了。
他、他輕薄了蘭雪懷?!
因為蘭雪懷親他的可能性約等于為零,所以閑燈根本就沒想過可能是蘭雪懷先動的手,自然而然,這必然是自己中了春心蕩漾三六九之后,見人家長得好看,所以一時間把持不住,輕薄了他。
閑燈心里打鼓一樣的跳動:我輕薄蘭雪懷……
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蘭雪懷等他發呆了一會兒,冷酷地坐在凳子上面。
他一坐,閑燈從沉思中回過神,嚇得渾身一抖,從床上跪了下來。
蘭雪懷:……
閑燈:……
“腿軟。”閑燈干巴巴地解釋了一句,勉力支撐起自己,重新坐回床上。
坐到床上,又忍不住抬眼看蘭雪懷,只覺得對方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頓時,屁股如坐針墊,坐是不敢坐了,趕緊站起來,并且低眉順眼地站到一邊。
如果他現在有尾巴,那尾巴一定已經完全垂了下去。
蘭雪懷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沒喝。
半晌,他開口問道:“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解釋的?”
閑燈微微一頓,心道:解釋什麼?
要解釋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并且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來看,這時候解釋沒有用,積極承認錯誤才有用。
于是,閑燈誠懇道:“對不起,我錯了。”
“錯了?”蘭雪懷眉頭一挑:“你錯哪兒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冷哼一聲,他繼續道:“你有什麼錯,你什麼錯都沒有。”
一般這麼說,閑燈在心中咬牙想道:那我基本是哪兒哪兒都錯了。
他抬起頭,可憐兮兮道:“小仙君,你聽我說……”
蘭雪懷道:“你說,我聽著的。不過,你打算先說哪一個?和我父親結拜?還是那所謂的‘逃婚’?”
閑燈雙腿又是一軟,差點跪下。
他扶著邊上的柱子,心想:這怎麼說?這感覺說什麼都是死路一條啊!
他欲哭無淚,解釋道:“就是昨天晚上我……”
我中了藥,輕薄你的那件事情——這是要最先說的。
閑燈狠了狠心,開口道:“昨天晚上,是我對不起你,小仙君,你要打要殺我都隨你,但是你要知道,我并非有意輕薄你,也并非把你當做女人。”
蘭雪懷聽他提到這件事情,心里冷笑,想道:裝的還挺像這麼一回事兒,我要不是早就看穿了你的計謀,現在恐怕都要被你騙了。
“你是不是仗著我不會打你,你就隨便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