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雪懷黑著臉,出爾反爾,一言不發,將閑燈直接打橫抱起。
閑燈被他猝不及防來這麼一下,險些叫出聲:“……小仙君!”
唐棋樂:???
蘭雪懷咬著牙,終于還是比閑燈更先沉不住氣,心中酸地咬牙切齒:你還真敢叫他背!故意氣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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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要學會坦誠一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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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燈心中十分疑惑:他怎麼突然又要抱我了。
不過猜蘭雪懷的心思,比猜女人的心思還難, 況且根據以往經驗得出:他說話不算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閑燈習以為常, 索性就心安理得縮在對方的懷中, 想道:這是他要抱我的,到時候可別倒打一耙來怪我勾引他。
畢竟,蘭雪懷自說自話的本事已經已臻化境,通常說起話來, 閑燈一句話都插不進去。說不上就算了, 要是有幸說上了一兩句,被蘭雪懷聽見,那就是自己“狡辯”、“撒謊”、“自作多情”。
所以,長時間的相處下來,閑燈已經完全摸清楚這個小祖宗的脾氣了,這時候最好就是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才能保全自己。
三人一路穿過客廳, 唐棋樂推開了屋子里面的門。
進門時, 閑燈拍了下蘭雪懷的肩膀,道:“我覺得我好多了, 你放我下來吧。”
他說完, 不等蘭雪懷松手, 自己就跳下來了。
其實他早就想下來的, 只是一路上被他抱得動彈不得, 不方便往下跳。
之前不是沒被蘭雪懷抱過, 只是今天被他抱著, 卻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閑燈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跟著高高懸掛起來,直到從蘭雪懷的懷中跳下來,才慢慢好轉。
閑燈拍了拍兩邊的面頰,令自己清醒一點。
唐棋樂關門時,有所發現,道:“這個門關不住。”
閑燈平復呼吸,上前兩步,站到唐棋樂邊上,他摸了摸門栓,發現門栓被人抽掉了,所以門只能勉強將門合攏,如果沒有人在背后抵著的話,很容易就被撞開。
外面的打斗聲越來越近,閑燈只好自己按著門,想道:只盼望他們不會心血來潮到里屋來打。
他壓低聲音問唐棋樂:“你剛才去看了,可看見是哪家的修士了?”
唐棋樂搖頭:“天太暗了,又下著雨,什麼都沒看清。不過聽聲音是有七八個人,分為兩撥,其中一撥人是穿白衣的。”
白衣?閑燈又問道:“哪家門派的校服是白衣?”
唐棋樂沉吟片刻,“仙門里穿白衣的人物太多了,就算是挨個羅列出來也要數半天。”
名門正派自詡白衣為圣潔,因此仙門中穿白衣的門派多如牛毛,正如唐棋樂所說,一時半刻是無法憑借衣服分辨出來是哪個門派來的。
閑燈見詢問唐棋樂無果,于是趴在門口面,悄無聲息地開了一條門縫,觀察著門外。
兩撥修士已經從外面的紫竹林打到了大廳,刀光劍影,片刻不曾停歇。
只聽四個白衣少年中,一個為首的開口:“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慈航靜齋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另一撥黑衣少年數量較少,只有三人結伴,為首的那個回答:“笑死人了,難道你們這些喪家犬就能撒野了嗎?當年度星河死的時候,跑的最快的是誰?還不是你們這些好徒兒啊!”
白衣少年聽罷,臉色漲紅,像是羞的,又像是怒的:“你!你找打!”
兩句話沒講完,又說起了沖突,分開沒多久,一行人又纏斗在一起。
閑燈聽得心里一驚,暗道:白衣服的是慈航靜齋的人?度星河的弟子嗎?
他連忙去看蘭雪懷——隨即,立刻發現蘭雪懷站得遠遠地,并且臉色很不好。
閑燈心里咯噔一聲,想道:他又怎麼了?
一邊想,閑燈一面感覺到自己被擠得渾身發熱。
唐棋樂正站在他邊上,因兩人好奇心都重的要死,所以擠在一起蹲墻角,可惜觀看位置有限,二人只能擠擠挨挨,湊在一塊兒。
他推開唐棋樂:“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兒,挨這麼近熱死人了。”
唐棋樂擦了把汗,認同道:“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但是門縫就這麼大,你讓我趴哪兒去?閑兄,不要強人所難。你想看,我也想看嘛。”
閑燈其實想說:你就不能跟蘭雪懷一樣站的遠一點嗎!
結果話題轉回來,想到蘭雪懷,閑燈又琢磨起蘭雪懷為什麼心情不好了?
他嘆了口氣,只道是:美人心,海底針。
蘭雪懷不動,只能他動了。
閑燈湊過去,若無其事問道:“小仙君,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邊?”
蘭雪懷冷道:“關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