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出去了,你背上怎麼洗?”
文亭后背肩胛有幾道傷口,還未結疤,醫生叮囑過,不能碰水。
38
文欽收斂心神,認真地幫文亭擦拭身體。
水是溫的,毛巾柔軟,擰干了,擦拭上去的時候,文亭就不自在地抖了一下,垂下眼睛,看都不敢看他哥。
這是文欽第一次這樣仔細地看文亭的身體。
脖頸,鎖骨,再往下,乳暈都是嫩生生的粉色,文欽看了一眼就錯開了目光,嗓子都有幾分發干。
二人誰都沒有說話,文欽又打濕了毛巾,水還未完全擰干就胡亂地擦了擦他的胸膛就下滑了,濕毛巾蹭過乳頭的時候,文亭低哼了一聲,渾身都繃緊了,白皙軀體仿佛都慢慢浮上了一層紅。
文欽手指緊了緊,目之所及,乳尖竟立了起來,俏生生的,好像亟待人去揉一揉。他喉結動了動,興許是毛巾太濕,乳暈濕淋淋的,在燈下泛著水光。
文欽想,文亭好敏感。
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擦著他的腰腹,他弟弟太瘦了,肚臍小小圓圓的,透著股子可愛勁兒。
再往下,文亭后退了一步,捂著下身,叫了聲:“哥。”
他眼睛都羞恥得紅了,聲音發抖,“不擦了,我自己來……哥,你出去。”
文欽還沒說話,卻已經鬼使神差地伸手攥住他的腰,他像訓斥不聽話的小孩兒,道:“乖乖站著別動。”
文亭哆嗦了一下,慌得臉頰也紅,緊緊捂著下身,說:“不要,我自己洗。”
文欽覺得自己魔怔了,竟然覺得他弟弟這模樣真招人想欺負他,他看著文亭緊緊蜷起的捂著自己下身的手指,明知不應該,卻在剎那間被自己的興奮和惡劣占據了理智。
文欽說:“擋什麼,你哪兒哥沒看過?”
文亭呼吸變得急促,羞恥得要命,“哥——”
他叫著文欽,可那把軟得能掐出水的嗓音,帶了幾分要哭出來的腔,分明不是求饒,就是在勾著他得寸進尺。
文欽緩緩地又濕了一遍毛巾,看著從指縫里淌下的水,話說出口,在罪惡和欲望間徘徊,痛苦又低劣地快樂著。
文欽說:“前一陣子不是還拿著哥哥的手自慰麼,現在害什麼羞?”
自慰。
文亭曾夾著他的手,還讓他摸他的雌花,那朵嬌嬌小小的,柔軟濕潤的肉穴。
文欽指尖仿佛回味起那細膩的觸感,文亭卻慌得不行,轉過身竟想著光著身子往外跑。文欽直接就扣住了文亭的手,把他抵在墻上,垂下眼睛,說:“沒洗完,跑什麼?”
他個子高,肩寬腿長,簡直能將瘦弱的文亭囫圇地禁錮在自己臂彎里。文亭赤條條的,像只柔軟的,被扒光了皮毛的小動物,赤裸的白肉,張口就能吃下去。
文亭羞恥又賭氣,一個勁地把自己往身后的墻上貼,說:“不洗了!”
文欽見不得墻壁如此觸碰他弟弟的皮肉,直接一伸手把人按自己懷里,淡淡道:“什麼時候咱們亭亭這麼不愛干凈了?”
他低下頭,在文亭耳邊說:“雞巴不洗了?亭亭尿尿的,臟不臟?還有藏著的小花兒。”
39
文欽在文亭面前一貫是個好哥哥,對文亭是捧著怕摔,含著怕化了,小心翼翼,在外頭沾的壞習性一點都不敢在他弟弟面前展露,就怕污了文亭的眼睛和耳朵。
就連抽煙都避著文亭。
如今葷話說出口,文欽心中陡然滋生出幾分微妙的快意,他看著文亭睜大的眼睛,有幾分無措的樣子,欲念更甚。
在這場背德的拉鋸戰里,文亭懵懂地誘惑著他,步步緊逼,文欽潰不成軍,一邊是人倫道德,一邊是他自己也不知何時就變了味的占有欲,左右搖擺,撕扯著他。
偏偏文亭做盡了逾越一個弟弟對哥哥應該做的事,還全心地依賴著他,一口一個哥哥。
文欽垂下眼睛,看著他薄紅的耳朵,忍著叼住狎玩的沖動,啞聲說:“張開腿。”
文亭眼睫毛直抖,短促地喘了聲,“哥哥……”
他討饒似地拿額頭蹭文欽的下巴,說:“不要這樣——哥。”
文欽被他蹭得越發心癢,抬手掰開他的雙腿,一眼就看見了少年硬挺的性器,他哼笑了一聲,拿眼神視奸著弟弟硬起來的東西,說:“不要怎樣,不過幾句話就硬成這樣。”
真騷,文欽恨恨地想,又不可自控地欣賞他弟弟的雞巴,只覺文亭怎麼連這東西也生得漂亮,透著嬌生慣養的秀氣。
——他養出來的。
文欽清醒又失控,那點惡念蠱惑著他,就這樣吧,就這樣吧,文亭是他的弟弟,他們之間沒別人了。
……文亭也不會拒絕他。
聲音微弱卻如同細細的鉤子,吊著肉欲,愛欲,越過重重天理倫常,欲火蹭得一下燒得更熾。
他呼吸越發滾燙,文亭仿佛不能承受,身子都隱隱發顫,那玩意兒卻更硬了,莖頭淌下水,不過須臾,就被文欽用拇指摁住了,他指腹粗糙,抵著弄了幾個來回讓文亭腿都抖了,嘴唇下意識地貼文欽的肩膀,還拿濕軟的嘴唇描摹肩膀上的舊疤,舌尖都像是要舔一舔。
文亭呻吟著叫他,“哥哥,哥哥……”
文欽被他叫得氣血翻涌,背德的快感讓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