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革笑呵呵的,一臉的興奮,把黃凱推桑到床褥間,香檳色的被褥,真的很漂亮啊。
潘革捏捏黃凱的下巴。
“叫二哥。”
黃凱老老實實地叫了一聲,二哥。
潘革笑了,捏捏他的鼻子。
“叫愛德。”
黃凱又叫了一聲愛德。
潘革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叫情哥。”
啊啊啊,潘革,你心里到底有多陰暗啊,喝多了才顯露出來了吧,你這個人心腸黑透了,就這麼欺負人玩啊。
不敢不叫啊,乖乖的叫,雖然滿肚子的憤怒。
“記住,我捏你一下,你就叫我一聲,二哥,親哥,情哥,輪著叫。不叫看我怎麼收拾你。”
黃凱心里狂流眼淚啊,麻痹的,老子不是你的充氣娃娃,你一捏我就只哇亂叫。
捏了一下,黃凱老實的叫一聲哥,再捏一下,有叫一聲,再捏一下,還叫一聲。
潘革笑的天真可愛,黃凱苦不堪言。
從頭到尾,同上到下,潘革捏了一遍,黃凱喊了不知多少遍的情哥親哥的。
足足折騰了有一個多小時,潘革終于不折騰了,靠在他的肩頭,手還放在黃凱的腰上,慢慢的呼吸綿長。睡了。
黃凱長出一口氣,渾身都疼,肉疼啊。潘革沒輕沒重的捏他一下又一下,捏的他肉疼。
足有半小時,潘革沒有翻身,也沒有動彈,也不再捏他了,黃凱齜牙咧嘴的,這才把潘革慢慢的翻到枕頭上,把他的身體從自己的身體上翻下去。喘了好大一口氣。這才坐起身,扶著老腰,點這潘革的鼻子罵他。
“你個心理艸的混蛋啊,下次再給你喝一滴酒我就跟你姓。”
額那個,其實,現在不喝酒,黃凱也跟潘革一個姓氏的。
翻身要下去,潘革的胳膊有打在他的后背上。
條件反射,黃凱張嘴就來。
“情哥。”
被欺負的很了,留下反應了。
等了五分鐘,潘革沒有在捏他,黃凱這才悄悄的下去,穿鞋子,開門就跑。
再不跑,潘革在睡醒了,酒勁沒過,繼續玩他呢,一玩玩一晚上呢,他明天還有辦法見人嗎?趕緊跑啊,大不了他喝多了睡覺,睡醒了看不見他還會給他打電話,沒清醒的話繼續睡,可不敢在留下了。
看見潘雷就跟看著親人一樣,扶著老腰就過去了。坐下之后,灌了一大口的冰酒。
“你二哥喝多了最可惡了。”
潘雷上下打量他一下,嘿嘿一笑。
“把你給玩了?脫光了玩?腰怎麼回事兒啊,使用過度了吧。要不要我家寶寶給你看一下,是不是勞損了啊。”
“過幾天就好了。”
“你確定?別做的太狠了啊。”
黃凱著才回過神來,潘雷的意思不是那麼單純啊。
氣的刷的一下掀開襯衫,指著身上大大小小的紅色痕跡,紫色痕跡,一口一口的牙印,黃凱氣的呼哧呼哧的。
“你們潘家人都這麼可惡啊,喝多了就喜歡在別人身上留印子啊。你就抱著田遠親個不停,他就開始把我捏個遍,還要我隨著他掐一下叫他一句哥。我都不知道他這麼-。我又不是充氣娃娃,他一捏我就子哇亂叫啊。”
恩,真可憐,身上布滿了好多個紫色痕跡啊,太可憐了,他們二哥屬于隱藏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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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玩的就是你啊
黃凱郁悶,拉著潘雷跟田遠喝酒,他們又不是牛飲,自然不會醉,燭光晚餐,牛排,龍蝦,玫瑰花,可偏偏就是三個人做一塊,黃凱大吐苦水啊,你們是不知道你二哥啊,他喝多了怎麼會這樣啊。長這麼大沒看過他喝多了,就是這個猥褻的惡習啊。這也太坑爹了吧,看把我捏的,青紅紫藍
田遠喝口酒就笑笑,覺得他們兩口子太好玩了。這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黃凱越說話越多。
掰著手指頭給他們算他的懲罰。
“十點門禁,過一秒鐘,五千字檢討。他用的是時差只有千分之一秒的表來計時。不許跟女人靠近一米之上距離,別說口紅印子,哪怕就我身上不小心占了女人的香水味道,等著吧,一萬字檢討不說,還要接受他連續一個月的突擊檢查,被他看見我跟誰靠近一點點,那我就等著被扒皮吧。零花錢每個月才兩千塊啊,我抽煙現在都要算計著來啊,花不到頭他真不給我錢啊。不過呢,其余的錢我都不花,菜錢,水電費物業費這個那個的都不用我管。就連內褲,我都不用買,他比我還了解我穿多大尺寸的。”
田遠喝酒噎到了,他們家,絕對的當家人就是潘革。黃凱搖頭晃腦的大吐口水,其實,也是一種炫耀啊。這麼親密的事情都拿出來說,真服了他。
潘雷點點頭。
“恩,他的尺寸我也知道。每次都去買一打。”
“我們家潘革啊,那是人才啊。什麼都一把抓,廚藝現在也是越來越好了。最喜歡的就是他一手的公文包,一手的菜籃子,扭開家門,對我說,餓了吧,一小時之后吃飯,你先吃些別的點點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