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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巡邏車整日巡邏,加強警力,平安出行,平安生活。贏得一片叫好聲。
做點實事,不做官僚。保證每件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算是稍微有時候不合法,也無愧于心
潘革忙歸忙,可是,他丈母娘的身體,他盯得很緊。
潘革特意拜托三嬸黨紅,幸福可都掌握在三嬸手里。拜托三嬸有時間就為黃老娘診治一下,看看身體如何了,是不是比以前好了一些。心臟壯實了沒有,遇上驚嚇,不至于的心臟病發吧。
黨紅笑著。潘革似乎對待黃老娘格外的關注,這股子熱情勁頭,比黃凱還要再上。
“潘革啊,你媽媽要知道你對別人的媽媽這麼用心,它可是會吃醋的。”
三四天就一個電話,詢問黃凱老媽的病情。還保持了好幾個月,這不奇怪嗎?
潘革笑笑。
“我們小時候,我們三個都是放養的。一個大院里住著,黃凱的媽媽對我們格外照顧。有時候還在他家吃飯呢。凱子也是不好意思,拜托我問問三嬸,艸媽的身體如何了。這不就有些用心。
“休養了一個冬天,艸媽的身體不錯。昨天我還建議他學學跳舞什麼的。”
“那還要支架嗎?”
“其實以他現在這個情況,不用支架也可以。但是,支架就更有保險了。”
“也就是說,支架之后,不會一激動,遇上什麼刺激,心臟病發?”
“你這個孩子,說什麼話呢。”
潘革這不是想要一個雙保險,如果真的拉著黃凱的手,站在他老丈母娘面前,說把你兒子給我吧,我們在一起。他老媽抽過去,那就沒希望了。
雙保險,確定在大的刺激也無所謂,那他什麼事都能干出來。
“三嬸,還是支架更好一些吧。”
“那絕對好啊,你以為錢是白花的。”
“三嬸,你勸勸黃伯母支架吧。”
黨紅有些無奈。
“潘革,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病人不想支架,做醫生的也不能強迫啊。她的身體現在不需要支架,何必收這個苦啊。就算是微創手術,還是有痛苦的啊。”
還不是怕黃凱猛地干出點什麼,他老媽接受不了。
“凱子是個孝子,他希望他老爹老媽跟爺爺奶奶一樣長命百歲。每天都打電話求著我,讓他爹媽身體健康。那次他老媽住院,嚇住他了。”
兒子有這份孝心,黨紅覺得更喜歡黃凱了。這才是兒子啊,看看他家那個混球,一年一年不著家,打個電話就很不錯了。這兒子都像黃凱這樣,生十個八個都行。
“行,滿足他這份孝心。我去勸艸媽做支架。”
潘革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不管用什麼辦法,他丈母娘身體強壯如牛,這是最希望的。到時候,干點什麼,至少他老媽不會華麗的暈倒。
從開春開始就忙,雖然對門住著,可見面的機會變少了。黃凱很幽怨,看著緊閉的房門,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潘革是個大忙人,有時候有應酬,有時候去外邊開會,有時候主持什麼掃黑行動,一個星期他在下班時間回家的機會很渺茫,黃凱得出一個結論,做警察家屬很辛苦。
別說在一塊膩歪,見面說話的機會都很少。總是會錯過去,明明是鄰居啊。
黃凱算算時間,他們似乎有一個月沒見面了啊。
他今天不去會所,也不跟他朋友出去,六點開始,他就坐在門口等潘革。
一本雜志翻完了,他還沒回家。黃凱看看時間,八點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應酬去了。
黃凱腦子一抽,如果潘革回來,喝得醉熏熏得,是不是非常想喝一點米粥之類的啊。他就可以伺候他,潘革對他的怨念也不會很多,看在他盡心盡力伺候的份上,潘革一心軟,跟他做幾年地下小情兒,什麼要求都答應他,這不是穩賺不賠的好生意?
然后這個念頭就付之行動,他要做優秀的警察家屬,他三十年來,光吃沒干過做飯的活,今天就要做第一頓飯,潘革是小白老鼠。
抓了米,根本都不會淘米,直接丟進鍋里,放半鍋水,按下按鈕,他又跑到門口去等。這次倒不希望潘革趕緊回來了,至少讓他把飯做出來再說啊。
一想到,潘革醉醺醺的靠在沙發上,他端著粥讓他吃,潘革很感動,摸著他的頭說,親愛的,不管你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我會默默的保護你,照顧你。直到你愿意把我們的關系公布于眾為止。這段時間內,我不會結婚,一心一意的等你。
黃凱腦補的厲害,自己靠著門嘿嘿的笑,笑的跟抽風一樣。
不好,什麼東西糊了。
黃凱抽動鼻子,跳起來就往廚房跑,粥鍋已經糊巴了,那麼多水早就熬干了,米粥就一粒一粒的把在鍋底兒,拿著鏟子才能鏟出來,黃凱鏟除一碗粥,放鼻子下邊一聞,差一點吐出來,什麼味道啊,能吃嗎?
在做一鍋?這都九點半快十點了,他回來肯定熟不了。
看見一把蔫了吧唧的蔥,黃凱趕緊切吧切吧,又加了鹽,胡椒面,攪合在一起,從外形來說,小蔥碧綠,粥還算是白色,也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