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岔著腿跪累了的顧宜樂雙腿發抖,撐不住的重量壓在下方梁棟的胯上,身體越是下沉,就把那根燒紅的鐵杵般長而硬的東西吞得更深。
努力了幾次膝蓋都撐不起來,顧宜樂隨著頂入的節奏緩慢地瞪大了眼睛,有種被插到喉嚨口的錯覺。
“不、不行,不能再深了。”他癟著嘴又要哭了,沒什麼力氣的手拍打著箍在腰上的手臂,“要壞了,要捅壞了!”
梁棟非但不為所動,還捉住顧宜樂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腹部。
隨著陰莖推入深處,感受到掌心下方皮膚被頂起的圓潤凸起,顧宜樂嘴上喊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挺著腰近乎崩潰地射了出來。
白濁的液體噴在干凈的玻璃上,顧宜樂邊射邊帶著哭腔喊:“別頂了,肚子要破了……你怎麼這麼壞啊嗚嗚嗚。”
第一次被人說“壞”的梁棟很是新鮮,把人抱回床上接著干。
高潮過一次的顧宜樂全身覆著一層薄粉,純情又充滿情欲的漂亮。
借著正面肏干的姿勢,感受著被緊密包裹的舒適,梁棟一邊動一邊伏地身子和顧宜樂接吻,分開時牽出的銀絲掛在嘴角,又被顧宜樂色情地舔去。
顧宜樂急促地喘息,半張著唇命令道:“別的地方,也要。”
梁棟便以留下過覆蓋標記的琴吻為出發點一路向下,啃噬鎖骨讓它布滿痕跡,舔咬乳頭令其脹大一倍不止,連小小的肚臍眼都沒放過。濕熱的唇貼著柔軟的腹部,令顧宜樂連抖帶喘,難耐地揚起修長脖頸,呻吟軟糯綿長,與他的歌聲一樣動聽。
他左手扶著大腿舉高方便梁棟動作,右手去摸剛被親吻過的肚皮,這回被頂出形狀的恐懼消散不少,別的感覺占了上風。
“我、我們是不是,還沒吃晚飯?”他睜著迷蒙大眼問。
梁棟以為他又在質疑自己的能力,下身一刻沒停地打樁:“嗯,你餓了?”
顧宜樂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十分享受在性事上被支配的感覺,把手指伸到嘴里自己咬著,含糊地說了句什麼。
梁棟沒聽清,讓他再說一遍,他不肯說,梁棟就重重地干他,每次都進得極深,彈性十足的屁股撞在緊繃的胯上,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撞擊聲。
最后被抱在懷里坐著肏的顧宜樂魂都要被頂飛出去,他軟綿綿地趴在梁棟肩上,如同依附在堅實墻壁上的藤蔓植物,妥協地說:“哥哥,我的好哥哥,把我灌滿,喂飽,就……就不餓了。”
這話果然比任何催情藥都管用,顧宜樂立刻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又脹大了幾分,幾乎將腸道撐滿。
緊接著便是快而密集的抽插頂弄,被操狠了的顧宜樂受不了地一口咬住梁棟的肩,在顛簸搖晃中精關失守,射在了梁棟的腹肌上。
梁棟也遵循他的指令,在幾個沖刺般的深插之后,在顧宜樂溫軟的體內發泄出來。
后來,酒足飯飽的顧宜樂還是吃了點填胃的。
叫的客房服務,牛排披薩之類的西餐速食,按照顧宜樂的口味加了重辣。
一場運動消耗大把體力,顧宜樂捧著塊跟他臉差不多大的披薩啃得滿嘴油,看見慢條斯理切牛排的梁棟,他也放慢了進食速度,小口小口地啃,再拿起紅酒杯小酌一口,嘆息道:“早知道把快快帶來了。
”
快快是他的小提琴的名,梁棟今天剛得知。
“想拉琴?”
“嗯啊,再點個香薰蠟燭,我在旁邊伴奏,哇,燭光晚餐。”
梁棟:……
敢情燭光晚餐自己演奏自己吃?
快快不在,顧宜樂只好人為制造音樂,繼續唱歌。
“don’t you know that you’re toxic?”邊唱邊沖梁棟拋媚眼,“taste of your lips i’m on a ride.”
梁棟被撩撥得不行,把人抓過來又是一頓親。
被親得暈頭轉向的顧宜樂嘗出來了,牛排紅酒味的毒藥。
酒味不夠濃,他自己又補了幾口。
顧宜樂酒量淺,喝著喝著就開始飄,裹著被子站起來轉了個圈,問梁棟:“想看我穿裙子嗎?”
梁棟思索片刻:“都行。”
“嚶……”顧宜樂無理取鬧,“我就知道你喜歡女裝大佬。”
梁棟扶額,怎麼又繞到這個話題上了?
“其實,”顧宜樂在被子底下對手指,“其實那個,當時給你的那張照片,就是女裝那張,不是我的。”
“我知道。”梁棟說。
“你怎麼知道的?”顧宜樂探出頭,隨后一拍腦門,“哦對,你就是阿東,阿東就是你……嗚嗚嗚把我的阿東還給我!”
雖然這事阿東也不知道,沉默一陣,梁棟還是決定先道歉:“對不起。”
顧宜樂揮動小拳拳捶他胸:“對不起有什麼用?以后再也不能向阿東炫耀了!”
梁棟不費力地捉住他的手:“能的,以后什麼話都可以對我說。”
“不一樣。”顧宜樂哭喪著臉,“這種話對阿東才好說出口啊。”
手臂稍一施力,將顧宜樂拽到懷中,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梁棟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無法躲避視線。
“dong是為你存在的,我也是。”梁棟看著他,“所以什麼都可以說,我和他隨時待命。”
顧宜樂歪著腦袋,將信將疑:“真的?”
“真的。”梁棟點頭。
“那我要見阿東。”
“好,阿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