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專注,充滿著深愛的吻。
小a好久沒有跟小o親近過了,小o身體都被吻軟了。
半天,小o才被小a松了開來,小a手指摩挲著他泛紅的臉頰,輕聲喊他的名字:“何顏。”
“嗯。”
“何顏。”
“嗯。”
“何顏。”
在小a第三聲喊他的名字時,小o奇怪地望著他,溫柔道:“你怎麼了啊?”
小a重新抱住他,臉頰埋進了小o頸項里:“我終于回來了。”
小o笑了,手攏住小a的腰,輕輕拍著他的背:“你怎麼了啊,你又沒走過,干嘛要用這種語氣,搞得好像你離開過很久一樣。”
小a沒有說話,而是眼眶微紅地松開他。
小o摸了摸他腦袋,在他臉頰邊試探地親了一下:“吃飯好嗎?”
小a點頭。
小o松開他,往廚房走,走到一半又回頭,這才發現小a一直跟在他身后,黏人得要命。
小o笑了:“你今天好奇怪。”
小a說:“哪里奇怪。”
小o:“你就很像剛開始被我撿回來那樣,特別離不開人,膽子又小。”
小a不情愿地說:“我膽子不小。”
小o覺出一點怪異來,但沒有往心里去。
他說好好好,你膽子不小,我們何白最乖了。
小o端出菜來,發現二月坐在小a懷里玩。
小o愣住了,突然眼眶一紅,蹲了下來,捂著臉哭出了聲。
小a嚇壞了,忙抱著孩子過去,一同蹲了下來。
二月伸出手要摸小o的下巴,嘴里嘟囔道:“爸爸,爸爸。”
小a要急死了:“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痛,不舒服?”
小o抬起一張滿是淚水的臉,哭的小a心都碎了。
可是更讓他心碎的是下一句話。
小o說。
“何白,這是二月出生以來,你第一次愿意抱她。”
《被愛妄想abo》24
小a,實際上是易容后的太子爺,被小o的哭聲,一聲聲的,跟砸入心里一樣。
幻想出來的他,怎麼可能抱得住孩子。
而生病的人,只會為自己的幻想不合理處找理由,就是不愿意抱孩子。
會有多委屈呢,生下來的孩子,爸爸從來不愿意抱。
也許是嫌棄,也許是根本不疼愛。
可是怎麼會不疼愛,這是他和小o的孩子。
怪不得從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這個小女孩可愛,惹人憐愛,軟進了他心里。
太子爺抱著孩子,一同抱住了小o:“我喜歡二月,他是你我的女兒,我最愛的人,是你們。”
小o擦去眼淚,二月被他鬧得自己都哭了起來,老婆孩子在自己懷里哭成一團,太子爺手忙腳亂的,就差沒跟著一塊哭了。
好不容易哄好人了,太子爺陪著小o進了廚房,把菜端了出來。
有排骨,有魚,都是當初太子爺還是小a的時候,舍不得吃,只想給老婆吃的。
小o坐在桌旁,給太子爺裝了飯,夾了排骨,笑瞇瞇地望他。
太子爺一口口將飯吃了下去,直到整個碗都精光。
小o愣了,半天才道:“你平時都沒什麼胃口,是今天累了嗎?”
太子爺將筷子放下,將手握住了小o的:“我以后都會吃完你做的飯,或者我做飯給你吃,好嗎?”
小o起身將碗收了起來,邊笑邊搖頭:“你怎麼可能做飯啊?”
太子爺:“我為什麼不能。”
小o被他問住了,一時半會甚至無法答出來,為什麼不能。
太子爺看小o臉上出現恍惚的神情,趕緊起身抓住他的手,笑道:“我來吧。”
他將小o手里的碗接了過去,進廚房洗了。
等出來的時候,小o抱著孩子,正在喂neinei。
太子爺僵住了,小o抬頭同他笑了笑:“二月餓了。
”
太子爺坐了過去,聞到了奶味的石榴香,咽了咽口水:“二月都這麼大了,還在喝奶不好吧。”
小o詫異地望著他:“二月才一歲多。”
太子爺:“該斷奶了。”
二月好像聽懂了什麼,抱住了爸爸的neinei,喝得更兇了,都把小o咬疼了。
太子爺見小o皺眉,揉了揉女兒的腦袋:“不許欺負你爸爸。”
二月松開了嘴,奶聲奶氣道:“討厭香香。”
小o疑惑道:“他不是香香,他也是爸爸。”
二月:“香香!”
太子爺心虛地說:“香香就香香吧,不叫爸爸也可以。”
沒想到小o卻很認真,甚至不給二月喝奶了,將紅紅的neinei從二月嘴里強行取了出來:“喊爸爸。”
二月嘴巴便起來。
太子爺沒骨氣道:“不哭不哭,叫什麼都可以,二月最乖了。”
晚上洗好澡,二月放在嬰兒車里哄睡著了。
小o穿著睡衣回到了床上,他看見他的丈夫對著床發呆。
小o走過去問怎麼啦?
太子爺看著床上他的衣服,沒說話。
小o也看見了那堆衣服,輕輕地啊了聲:“床上怎麼會這麼亂?我記得早上我有好好疊被子啊。”
太子爺知道床上為什麼這麼亂,因為那是他的omega筑起來保護自己的巢。
那是編造他還在的幻想里下意識的行為。
小o彎腰收拾那些衣服,卻被太子爺從身后抱住了。
他的耳根,腺體都被輕輕吻過。
尤其是腺體,剛親上去的時候,小o渾身都酥了。
他聽見他的alpha對他說。
永久標記你。
好不好?
《被愛妄想abo》25
標記是個一個殘忍的占領與臣服的過程。
終身標記對于a和o來,相當于生物上的結婚。
其實omega也能標記alpha,但是這在社會上是不太能夠被接受的。
alpha不愿屈居人下,除了不愿被人控制的本能,還加上社會的大環境。
一個被omega標記的alpha,會被打上懦弱無能的標簽。